他确实如愿以偿地见到了那位妇人,但却并不是他的母亲,只是另一位丢了孩子的可怜人。
最终,他利用初学的本领,替她找回了孩子,然后就回了上清门自领惩罚。
小枕是心虚了吗?小枕一定抄过对不对?见温枕失神,盛臻提高了音量问。
温枕从回忆中抽回神后,目光复杂地看着盛臻,诚实地点头:抄过一次。
盛臻眼底掀起了几分兴致。
他笑问:小枕是因为犯了什么错,才被罚抄的?
温枕立即端起架子,强装漠然地说:这跟你无关,你只需要知道,如果你再说谎,你就得面壁思过加罚抄。
好好好。
盛臻移了移身体,逐渐移向枕头方向。
不许乱动。
小枕对我这个伤患人士未免太严格了一点吧?我那样躺着不舒服,连动一下都不可以吗?盛臻保证道,我又没有小枕的本事,能够靠力气解开这个手铐,小枕放心吧。
好像确实是这样。
盛臻除了欺负他的时候,力气巨大。其他时候,都手不能扛肩不能提的。
想通后,温枕默许了他的动作,开始竖起另一根中指:第二,你要跟咚咚和谐相处,不能欺负它。如果被我发现,你欺负它,或者虐待它,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顿了下,威胁道,家/暴你。
小梨花精的家暴就是把他铐起来这样那样吗?
可惜,小梨花精不知道,这样的伎俩对他毫无威胁。因为他早就藏了把手铐钥匙在枕头前的床单下。
已经借用被子遮住手铐,摸出钥匙解开了手铐的盛臻,详装害怕地说:我真的不敢了,我保证会跟小肥猫,不,咚咚好好相处的。小枕千万不能家暴我。
温枕:...他也就是吓唬吓唬,倒不必真的演得这么过。
他咳了声,缓了下语气:知道就好,只要你严格遵守,我是不会..家暴你的。
还有呢?小枕还定了什么家规?
第三。温枕伸出没带婚戒的无名指,严肃道,以后,出了这个房间,不,准确地说,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经过我的同意,才能做那些亲密的事情。
那为夫岂不是什么都不能做,这样,根本就不利于我跟小枕增进感情。盛臻动了动重获自由的手,详装抱怨地说。
好像也是,确实有点过了。
温枕看着盛臻有些委屈的模样,松了口说:那就改成有外人在的时候。
好,还有吗?
温枕伸出尾指,开始抛出第四条:第四,不可以得寸进尺地提要求。比如,早晚安吻之类的,就简单的亲亲就可以了,你不许又提什么..法式/热/吻。
他刚说完,两只小耳垂就染上了一抹绯色,自己都忍不住害羞了起来。
这?简单的亲亲虽然也是表达感情,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但是我们已经结了婚的人,跟那些没领证的小情侣怎么能一样?我们必须要用更加饱含爱意的方式,来增进感情。盛臻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
温枕立即反驳:除了这个..热吻难道就没有别的方式了吗?
有啊。盛臻动了动受伤的手臂,又开始飙演技撒谎,小枕,我刚刚好像压到手了,这次是真的有点疼。
温枕对他自己刚刚规定的家规有一定的把握,所以没多犹豫,就直接走了过去给盛臻查看伤势。
伸出来给我看看。
盛臻伸出后,趁身前人查看纱布的同时,立即将两人的位置颠倒了过来。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温枕就被他压在了下面,还被他铐在了床头。
怎么样?为夫的开锁技术不错吧?盛臻笑吟吟地看着身下漂亮的小梨花,没忍住,直接亲在了他的唇角上。
温枕被这转变弄得还没反应过来,他瞳孔微微睁大,干瞪着压着他的狗币。
直到盛臻咬了下他的唇,他才用脚踹了下已经违反了两条家规的狗币。
你已经触犯了第一条跟第三条,根据家规,我可以罚你面壁思过,抄一百遍道德经,外加..
他还没得及说完,剩余的话,就被盛臻用以吻封缄了。
盛臻可以事事都宠着他的小枕,事事都依着他。但进了这个房间,他必须拥有绝对的主导权。
他顿了下,轻声说:花境在人间久负盛名,境内花香缭绕,花露涟涟,还盛产花仙。就是不知道那里面的小梨花能不能跟我怀里的这朵相比。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温枕哑声问。
嗯?那我们一起别说话,做点其它的吧。
一吻后。
温枕又羞又气,他想不通为什么他的道侣竟然这么狗,更不明白,为何盛臻就不能像别的完美道侣那样,温柔体贴一点!
为了泄气,他狠狠地踹了盛臻一脚,直到听到他闷声吃痛后,他满腹怒气才消散了一半。
好可惜,我跟小枕竟然现在才相遇。盛臻惋惜地说。
温枕瞪着他,不满地说:早点相遇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你欺负!
不会欺负小枕,只会宠小枕。盛臻揽住他,满足地说,如果早点遇见小枕,我就可以看着小枕长大,从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长成一个精致的少年,然后跟我订婚,成为我生命中的唯一伴侣。
这人是个畜/生?
重生而来的古人温枕踹了脚盛臻,不可置信地说:我知道你是个狗币,但是我真的想不到你竟然这么狗,少年就订婚?那你是不是还想从生下来就定娃娃亲,把我当做你的童养媳?
童养媳?好主意。盛臻咬了下他的耳垂,解释道,刚刚我说错了,我的本意是,希望我能跟你,在你生活的时空里相遇,历史上古人成婚都很早,小枕那边难道不是吗?不过小枕刚刚说的童养媳,确实是个好主意。
说完,盛臻恶劣地问:那小枕愿意做我的童养媳吗?
温枕羞得睫毛宛若振翅蝴蝶,不断颤抖着。
他觉得,如果他拒绝了,那这个老狗币一定会兽/性大发,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最终。
温枕忍着羞,轻轻地点了点头。
盛臻满意地看着温枕。
他声音沙哑,眼底压着汹涌的情/意,低声说:那童养媳小枕,快点长大。长大了才能做坏事。
温枕又羞又气,只能搬出刚刚定下的家规撑腰:你现在松开我,我还能给你从轻处理,不然待会我自己挣开了这个手/铐,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从轻处理?
免去面壁思过,就抄五十遍道德经,怎么样?
盛臻轻笑了下,箍着温枕的手,危险问:小枕能念我是初犯,免去这两样惩罚吗?
不行,规矩就是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即使是第一次也没有免罚的道理。温枕强硬地说。
小枕重生前,也是用这幅模样跟那些弟子说话的吗?说完,盛臻又嫉妒地说,真是羡慕啊,我也想看看小枕做尊者的时候,是有多威风,多惊艳。
这人已经深受玛丽苏的毒害,没有救了,温枕得出结论。
你快点松开我,咚咚饿了。
啧,小枕为了它跟我定家规,现在又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