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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1 / 2)

温枕无奈问:怎么增进?

这种事,小枕怎么问的这么直白啊?盛臻偏过脸,咬了下温枕的耳垂,轻挑地说,当然是去床上增进啊。

温枕:..拳头硬了,请问可以鲨受伤的狗币嘛?

咚咚:..呕,闻到了一股狗//骚味。

温枕控制力道,轻踩了下盛臻的脚,趁他没反应过来,就推开了他:是不是太久没给你脸上写狗字了?你又皮痒了?

他蹲下身,抱起软乎乎的咚咚,刚无情地转身,就听到身后人无奈说:小枕好用力,把为夫的伤口都给推裂开了。

温枕脚步一顿,扭头看他:真的假的?假的就让你今晚跟咚咚睡。

咚咚:喵喵喵!

我不跟!

盛臻垂下眼睛,委屈地说: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过来看看。

温枕有点犹豫。

因为盛臻这个狗币,演技实在是太好了,他已经上当受骗很多次了。

但关心则乱,所以,现在他还是分辨不出真假。

无法,温枕还是迈了过去。

盛臻瞧见猎物上当,微微勾起了唇角。

他低声说:你凑近一点看看,这个白纱布上是不是有点血迹?

温枕狐疑地凑近,仔细瞧了瞧,才发现竟然真的有血迹。

他着急说:疼吗?走,我上去解开纱布看看伤口,如果只是轻微一点,我就给你上药。如果伤口裂开严重,我就打电话叫李医生过来。

盛臻摇了摇脑袋:不疼的,只是一点点,小枕重新换块纱布就行了。

温枕立马放下怀里的咚咚,搀扶着盛臻上楼去了客厅。

但盛臻伫在客厅前顿了下来。

他扬起脑袋问:能不在客厅换吗?小猫会捣乱的。

紧跟一旁的咚咚表示:喵喵!

骗人!

那去哪?

盛臻眼底笑意四溢,他凑近温枕,低声说:去房间里关上门,然后在床上换,好吗?小枕。

第57章

去床上?

被这句话骗了好几次的温枕立即察觉到, 他的狗币道侣又在说谎了。

为了整治狗币,给狗币一次教训,这次, 他决定来个计中计。

于是,他蹲身安抚了下咚咚,把它抱回客厅后,再搀扶着盛臻进了房间。

你先坐着,我拿医药箱过来给你换。温枕拿这个做借口, 暗暗开始摸索藏在柜子里的玩具/手/铐。

确定玩具手/铐还完好无损地躺在柜子里后,温枕一把拿过医药箱做遮掩,把手铐藏进了衣服口袋里。

一切准备就绪,他快步走到盛臻身边, 担忧说:真的不疼吗?真的不用叫李医生来吗?

盛臻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这只是擦点药,换块纱布的事。

温枕表面功夫到位后,也没再多问,拿起药箱里的医用剪刀开始剪开纱布。

纱布开了口后,一层又一层的被剥落。

温枕瞧着那点血迹, 也愈发觉得奇怪,凭借他在片场当群演的经验,他大致可以确定, 那不是真正的血。

见状,他更加坚定地决定, 这次一定给盛臻一个教训,让他再也不敢骗他了。

纱布完全剥落后。

温枕看着缝合的伤口,面无表情问:伤口根本就没有裂开,你纱布上的血是怎么来的?

盛臻详装惊讶地瞪大眼睛:我也不知道, 难怪我说怎么一点都不疼。

说完,他又打了个响指,笃定地说:一定是小肥猫弄得,上午我开会的时候,它碰倒了红墨水,然后还一直黏着我,在我身上打滚。可能就是那个时候,红墨水不小心沾到了纱布上。

他的算盘打得很响,锅也推得一干二净。

但温枕下定了决心,绝不再被盛臻的只言片语给哄住。

于是。

温枕给他重新缠上新的纱布后,软了声音,颤着眼睫开始飙演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每天这么骗我,是不是觉得很好玩?伤口出血是小事吗?

瞧见小梨花这幅即将梨花带雨的模样。

盛臻瞬间凑过去,揽住了他,开始哄道:对不起小枕,我错了。小枕不要生气好不好?待会你可以在我脸上写两个狗字。

温枕抬眸看他:你真的知道错了吗?那我待会给你写狗字,你一个晚上都不可以擦。

好好好,小枕只要不生气,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

反正他在他的小梨花面前,可从来都没有要过脸面。

温枕趁盛臻分神,抓住机会,立马将他扑倒在床沿边,然后摁住他的另一只手,将这个天煞狗币铐/在了床上。

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做完后,温枕拍了拍手,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说:你今天晚上,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这,我待会就拿红笔过来,给你写狗字。

盛臻这才惊觉自己上当了。

他闷声笑了下,随后像克制不住似的,愈发大声了起来,海风卷起窗帘,将他的笑声送往更远处。

笑什么笑?我告诉你,今天我就跟你好好说一下这个家里的家规,让你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温枕绷起脸,坐在一旁,正经地说。

那小枕说说,小枕想要制定什么家规?盛臻从善如流问。

温枕竖起食指,严肃地说:第一,因为你骗了我很多次,所以以后,如果你再说谎骗我,我就要罚你面壁思过,外加抄一百遍道德经。

一百遍?

盛臻扬了扬眉梢,问:那小枕成为尊者前,抄过这么多道德经吗?

小梨花精被罚面壁思过,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锦袍古装,坐在桌台前,执笔露出皓白的手腕抄道德经的模样,一定分外的惹人怜爱,令人更加想要欺负他,盛臻心想。

温枕听着,倏地陷入了上一世的回忆。

被上清门誉为守清规戒律第一人的温枕,其实之前也有过被罚关禁闭,抄心经的经历。但也仅有一次。

那一次,是游历回来的师兄提起,他们路过西南边安途镇岭山街道的时候,听闻有一个妇人,一直在寻找她的孩子。而他们口中的那个地址,正是当时,他母亲抛下他的地点。

他路过听到后,忍不住地开始想,会不会是他的母亲后悔了,所以去那个街道重新找他。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他就去请示掌管此事的尊者,表示想要下山一趟,但那位尊者劝他莫要多想,没有同意他的下山请求。

而那个时候的他,为了仅存的一丝希望,还是偷偷下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