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以来,各个高官想往机密司里安插眼线的计划,也就胎死腹中。
即使哪个高官的亲戚或孩子做了机密使,然后不小心透露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他们也要装做不知道,除非他们想要抄家灭族。
而皇室子弟进入机密司就更为严格了,除非皇上亲自指定,否则任何皇家子弟不得踏入机密司一步,否则视为造反,格杀勿论
既然机密司内部进不去,那就在外围按些眼线,也能监视到进入人员,而会这么无聊的人也就只有战王府的战王妃了。
她最小的儿子是皇上任命掌管机密司的司长,其实机密司的每代司长都是霍家掌管,人们早就把机密司当成了霍家的所有物,但其实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机密使除了听从司长的命令,他们其实也是隶属皇上的秘密部队。
外围的那个小商贩看到霍焱珏和见离一起上了船,就对旁边的人说,“二牛,你帮我看下摊子,我去找地方方便一下。”
“你快去快回啊”叫二牛的商贩交代道。
看着这个在这摆了将近一年摊位,只知道他叫老四的商人往身后密林走去,也就转回身继续看着摊位,期待着休息时候的机密使能来买他的东西。
那个叫老四的商人,走进密林后,四处看了看,见四周没有人,就从腰间拿出一个只有鸟类才能听见的特殊哨子,有规律的吹了几声,一只鸽子落到了老四的肩膀上。
老四拿下鸽子,从袖兜里拿出了一张事先写有,“七少在潦城”几个字的纸条,放入鸽子腿上的竹筒里,将鸽子放往京城战王府方向。
坐在船上正无聊的见离突然露出一脸坏笑的看着霍焱珏,道,“有个消息你想不想知道”
“说”越接近潦城,霍焱珏越是严肃。
“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见离坏笑道。
“呵呵”霍焱珏冷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见离却无端的打了冷颤,也不敢再卖关子了,道,
“我刚听见召唤你家信鸽的哨子声了。”
“哦”霍焱珏淡淡的答道,不管他心里是如何想的,但至少面上雨淡风轻。
“一声哦就完了我想等咱们从潦城出来,你家老娘一定会派各路高手在路上堵截你,然后押你回去和左丘月那个刁蛮公主成亲的,哈哈”见离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过了一会儿见霍焱珏不理自己,见离干脆就躺到了船仓里,闭目养神。
直到船碰到了岸边一个小桥站,那船夫将绳子在岸边栓牢,才对霍焱珏和见离说道,“大人,七少到了。”
“有劳。”霍焱珏说完率先下船。
“不敢”划船的船夫在两人都下船后,也跟着下船,在两人走远后,渡步进入岸边不远处的高台上,一边打坐,一边注意着湖面与对岸的动静。
霍焱珏和见离走了盏茶时间,就来到了一个写有“潦城东门”城墙门外。
两人分别掏出机密牌,守城的两个士兵立即叫了声,“大人,七少”然后放行。
进入城门里面,东大街人声鼎沸,和城外的寂静行成鲜明的对比。
里面餐馆林立,却不得卖酒,只有靠好味道征服前来消费的机密使们的舌头。
有几家专卖机密使工作服装的老板在向人吹嘘着自家衣服如何的好。
要知道在潦城只准卖一种服装,就是机密使的工作服,而合身舒服就成了机密使们的第一选择,要知道机密使除了出外工,在机密司都是穿着这种服装爬上爬下,甚至有时候口袋里要装十几条,二十几条甚至更多的消息,舒适当然就是他们的第一选择啦。
在东大街甚至还有两家青楼及小倌馆在招揽着生意。
虽然这些生意人不属于机密使,但也是经过了严密的排查才允许在东大街做生意的,而且他们的活动范围也只能在东区这一块。
各个穿着便服在东街闲逛的机密使见到霍焱珏和见离后都会打声招呼,“大人、七少。”
两人都会点头致意,等两人走远后,就会有刚进来的机密使问旁边老人,道,“刚刚过去那两位是谁啊”
“一个是历代有秘宝空间皇帝身边的那位,一个是这一任的司长,不过他不喜欢别人叫他司长,所以都叫他七少。”一个老机密使小心翼翼的在那个新进机密使耳边叮嘱道,“以后罩子放亮点,可千万别犯那两位头上,你若不小心犯了宫里那位也许还能给你个痛快,你要犯了刚才的那两位,那可都是让人生不如死的主”
“看着他们挺好相处的啊”新进机密使吞了吞口水说道。
“以后日子长着呢”老机密使意味深长的说道。
能当上机密使的,哪有笨的,一听就都明白了。
如果霍焱珏和见离在这听见了他们话,肯定会嗤之以鼻的,宫里的那位其实更喜欢让人生不如死,但是为了他的好名声不得不给人个痛快。
城南和城北分别是机密使培训和住宿的地方,城西则是机密库。
进入机密库后,里面穿着工作服的机密使,在各个高大的书架楼层上放置、抒写、归类着各种消息
第98章 老茂
进入机密库后,里面穿着工作服的机密使,在各个高大的书架楼层上放置、抒写、归类着各种消息
霍焱珏和见离两人来到植物那块,寻找起自己需要的资料来
战王府的大厅里,战王妃看完手里的纸条,将纸条揉成了一团,语气有些狠厉的道,
“去,叫老茂来见我。”
下人叫来老茂后,就全都退下了
“属下参见战王妃。”老茂低着头,躬着身子,用最卑微的姿态站在这个给了他名字的女人面前。
“老茂,这些年我可有亏待过你”战王妃看着这个两鬓已有白霜的中年男子道。
“属下的命是王妃给的,王妃对属下恩同再造,属下愿为王妃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老茂衷心的说道。
他没有说假话,三十年前,他还是一个刚从那个如同修罗炼狱般的地狱出来的毛头小子。
虽然他武功极高,可是却没有任何心计,在那个只有不断训练才能存活,实力才是王道的地方,心计是没有必要存在的东西。
他们只需要听从命令,然后执行任务。
那次的任务,他们中了敌人的奸计,三十多个人,只有他一个人存活了下来。
那还是因为他心脏的位置和别人不同,中箭后又有别的同伴倒在他的身上,帮他挡住其余利箭,这才让他从乱葬岗的死人堆里爬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