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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就笑了起来,瞅着面前这小娘子,越看越是喜欢。再想想从前被她欺负的那几次,便觉得此番定要加倍地讨要回来。便也不急着做什么,只一心逗她:“你说我要干什么阿瑶,我早说过,为夫是个正常的男人。”

“我,我自然晓得你是正常男人,且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刚刚不已经验证,验证过了,合,合格。”她说话舌头都打卷,怎么也捋不直。“那什么你,你不是要同我说说那个墨丹青的事吗我现在想听。”

他点头,俯身下来,就在她耳边小声道:“好,我说,你听,但我与你讲故事也不耽误别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不耽误我做一些爱做的事。”

西陵瑶觉得她好像是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可你就这样说,我听不好。我万一有哪一句听差了或是落下了,明日又要问你,麻烦不说,你万一记不得了,我可是会生气的。”

“不会。”他笑着说,“我记性甚好,今日说得每一句明日都会记得,你随便问。若真的都没听清楚,那我明日就再给你讲一遍,保证一字不差。娘子,更深露重,我们再说这些闲话,怕是就要辜负苍天美意,你觉得呢”

她想哭“我觉得苍天他老人家活了这么多年,一定是极宽宏大量的,肯定不能跟我这等小人物计较。而且你看现在天都这么黑了,苍天祖爷爷指不定都睡着了,咱们总不好把他给折腾醒,那他可真的是要怪罪的。”

君无念忍着笑,都快忍出内伤了。这一套一套的,再说下去怕是要将远古诸神都给扯出来。他愈发觉得他家小丫头实在很有本事,他堂堂问鼎后期大修士,偏偏在这丫头手里栽得一个跟头接一个跟头,起都起不来,这话要是放在从前,是怎么说他都不会信的。

“也知道怕了”他抬起头,轻轻她泛红的小鼻尖儿,语带松香,“看来为夫也少不得要多将你管教管教,那些不正经的话本子,以后少看。”

她点头,“再也不看了。”

“好。”他将小丫头轻轻拥在怀里,似放弃了之前的冲动,她正觉庆幸,却听他到又问了句,“阿瑶,那你说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

好不容易筑起来的庆幸,瞬间崩塌

第189章是老天怜我

这一夜,到底是什么都没有做的。君无念问完那句话便将她放了开,术法一挥,清凉自来,降了二人冲脑的心火。

他挪到石榻上,侧过身,将她的衣衫系好,目不斜视,强忍心慌。可到底还是不会系这女子衣服,笨拙地摆弄半天,系得乱七八糟。“罢了,先这样吧左右明日也是要换掉的。”

她暗里松了口气,嘴上却不饶人,不要命地说了句:“其实我睡觉都习惯不穿衣裳的。”说完,瞅着他那双又泛了泛红光的双眼,识趣地闭住了嘴巴,再不敢言。

君无念觉得他家这个小丫头也就是个纸老虎,架式拉得十足,却一点往上冲的勇气都没有,事到临头还退缩,着实有趣。

“不是要听从前的事么,那我便与你讲讲。”他伸展手臂,将小丫头揽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发平静地说:“其实也没有多少事可讲,关于墨家,我所能记得的,也不过就是师尊百年授业,以及他与师娘一年里有半年都会在外云游。关于墨丹青的记忆其实很少,因为师尊师娘一走,我便开始闭关,直到他二人回来,再出关听训。要真说起同墨丹青一起长大的人,应该算是万绝。”

西陵瑶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上次一众长老来这边拜会她,还送了灵石做见面里,那其中就有一个叫万绝的人。万刹当时还给她介绍过,说万绝是天道宗元婴期长老之一,有着元婴后期的修为,擅长喂养灵兽。但万绝对她并不是很友好,全程也没露个笑脸,只将一袋子灵石献上,然后就回到了座位,再没发一言。

现在想想,怕是那万绝对她的态度也跟墨丹青有些关系。

她问君无念:“是不是万长老喜欢墨丹青”

君无念想了想,很无奈地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以前从未想过这方面的事情,什么样算喜欢什么样算不喜欢,我是不太能分得出来的。但如今回头去想,怕还真是有你说的那几分意思。万绝十岁就入了天道宗,墨丹青出生时他正巧来拜见我师尊,还没说上几句就赶上师娘生产,他自然也就留下来帮忙。再后来便时常会有往来,而师尊因思念师娘,很是有几年一直把自己关在洞府里不肯出来,墨丹青就是由万绝带着长大的。”

西陵瑶再分析:“这才叫真正的青梅竹马,虽说年纪也是差了些,但修真者嘛,这个岁数什么的也不是那么太重要。怪不得万长老那日见我也没给什么好脸色,你要这么说我就能理解了。看来我日后还得多防一个人,万一那位万长老要给红颜报仇,我也是防不胜防啊”说完,还自我感叹了一番:“我这一下子得罪了两个元婴修士,也是挺不错的。”

君无念却告诉她:“万绝你到不用想着防他,他不是那种不分黑白的人,更何况你就是个小女子,他就是有些想法,也该找我理论才对。”

两人就这个话题扯到近天明,君无念又给她讲了些过去的所谓经历,但与墨丹青有关的,的确是少之又少。像是墨丹青说的那些什么倒在一张榻上睡过,浸在一处温泉里泡过,那是根本没有的。

君无念说:“我到是曾看到过墨丹青同万绝倒在一处,事后万绝还同我说墨丹青经常会在他身边躺躺,他觉得墨丹青一定是喜欢他。我那时哪里懂什么叫喜欢,也就只是一听一过,根本没放在心上。到是你”他看看西陵瑶,认真地告诫:“墨丹青如此折腾,你若是觉得有趣,便同她玩玩。但可千万不能把自己气着,你若动了气,那便只能由我出面,去找她理论理论。”

“我生哪门子的气。”西陵瑶软软地笑起来,“女人家的事,你别管,权当是一个送上门来与我解闷的,我逗逗她,最多也就算是个锻炼身体。”她往他脖颈里头窝了窝,迷迷糊糊地道:“困了,我们睡觉,睡觉。”

他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给她盖好,又听到小丫头贼兮兮地说了句:“那墨丹青若再纠缠不休,我就得努力努力,没准儿能让她有幸成为第一个被活活气死的元婴修士。”

他琢磨着,活活气死,这种死活真是憋屈。

待天彻底明,西陵瑶终于醒了。君无念又拾起在飘渺宗时养成的习惯,弄了个铜盆取了山泉水,侍候着小丫头把手脸都洗了,口也漱了,再将一件新的红裙摆到床榻边,这才默默地离了这间小室,到外头大厅去等着。

她终于穿戴整齐出来,刚好吃到君无念才从外头摘下来的透红的果子。“天道山上有些果树,借着灵脉长了数百年,很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