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闵妃的声音如春夜的猫叫一样,羞答答的应了一声,她也渴望这个如魔王一样彪悍的果兴阿许久了。
得了闵妃的这一声答应,闲杂人等也都退到了自己该呆的地方,果兴阿便马将身的服除了下来,随手扔在了榻边的架子,里面到是还有一身白色的内衣,也是单件的长衣长裤,果兴阿也也是收敛了一点,以免赤条条的跳过来过于的唐突。这样,穿着贴身白色内衣,果兴阿毫不客气的跳了不输于自己的卧榻。
这卧榻不仅大而且还很舒服,垫子软硬适,大约是棕榈做的,软带硬,硬带软,软硬适,感觉现代那些席梦思床还要舒服一些。
不过女生睡觉要稍微的麻烦些了,因为女生要卸妆。闵妃在梳妆台前除去凤冠,将首饰一一摘了下来,然后才开始卸妆,瓶瓶罐罐看去很麻烦的样子,急的果兴阿都要挠墙了。
等闵妃好容易收拾好,乖乖的躺倒在果兴阿身边的时候,果兴阿已经在榻榻米挠出了三道印子。
“你转过头去不许偷看”闵妃走来后看着果兴阿嗔了一声,让果兴阿把头扭过去,不许果兴阿偷看,算是有了些小儿女的样子。
为什么不能看呢我们又不是入洞房,偷情呀
果兴阿撇了撇嘴,然后转过头去,对闵妃的话有些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不能看的啊。自己不也是脱了衣服吗,不还是有衣服穿着吗,能看到什么啊。果兴阿才不会无聊的多此一举呢,所以在闵妃说话后,果兴阿便听话的扭过了头来。
果兴阿这边才转过头来,听到耳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这是解开扣子、褪下衣服的声音,先是悉悉解开带子和扣子,然后一阵索索衣服花落的声音。在这悉悉索索声音,果兴阿感觉自己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悉悉索索的声音持续了一会后,安静了下来,果兴阿保持着转头看向墙壁的姿势,直到听了一声嘤咛,果兴阿才慢慢的回过头来。
寝殿里依旧燃着不少的红烛,所以光线很是充足。果兴阿回过头来,只是一眼将榻前的一切都收入了眼。然后,瞬间脑海嗡一下子,把呼吸都忘记了,眼睛也开始充血。
要见了这一眼,才能明白什么是天生尤物,而且是尤物的尤物。此刻的闵妃绝对是那种只看一眼会让人两眼充血,恨不得眼珠子都要跑到她身的女人。
只见榻前,王妃华丽的服饰已经都脱落在了地,清凉至极的闵妃站在衣服堆里,曲线玲珑,感觉像是蛇妖蜕皮了似的。光线充足,果兴阿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身只穿了一件肚兜的闵妃,露出了圆润滑腻的珍珠肩,一头长黑亮柔顺的搭在肩头,直接落在胸前,遮住了些许雪白,轮廓若隐若现;一双修长如出水嫩藕的手臂害羞的抱在胸前,可是不仅没有遮住,反而挤压的胸前颤抖;肚兜不大,遮不住白皙粉嫩的小腹和没有一丝赘肉、不堪一握的水蛇,在烛光下,白的反光,亮的眩目。
下身也仅仅只穿了一件红色的短裤,一个腿长一个腿短,腿长的也不过刚到膝盖,腿短的有点类似于现代的短裤了,衬的两条白皙修长的大长腿越的迷人修长,让人口干舌燥。绣花鞋也脱了,光着脚丫,十个粉嫩可爱的小脚趾甲染了丹蔻,很是鲜艳夺目。
如果只是也罢了,果兴阿辈子又不是没见过穿衣前卫的齐臀小短裙妹纸。最让人口干舌燥的是,闵妃穿的这个红色短裤竟然是一件开裆裤开裆裤啊
据说古代女方父母有将开裆裤作为陪嫁的做法,古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洞房花烛夜前新郎新娘一般都没见过对方,才相见一丝不挂、坦诚相见实在过于尴尬。女方父母将开裆裤作为陪嫁,新婚夜新娘穿,第一次时可以避免尴尬。另外,据说这样也可以避免新郎第一次太兴奋而难以正常挥。一直以来,果兴阿都没太在意这件事,毕竟闵妃又不是新娘子,哪里用得着开裆裤啊但是闵妃显然准备的非常充分。
尽管此刻闵妃白皙修长的双腿并拢着,却也挡不住果兴阿的视线。尽管果兴阿只看了一眼转移开了视线,可是该看得、不该看的,全都看到了。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闵妃如同洞房花烛般的开裆裤,在果兴阿的眼里是情趣装啊,对果兴阿这么一个这辈子还很纯情的少男来说,实在是无法承受
这么一眼,果兴阿感觉浑身好像火在烧,血压直冲脑门,眼睛好像被辣到了似的,鼻子也是痒痒的。然后,感觉温热的液体从鼻子里流了出来止不住了似的,一滴、两滴滴在了洁白的床褥,留下了一片的鲜红。
第五百七十四章 胸怀大志
鼻血满襟的初哥果兴阿,第一次的表现并不是很好,第二次也不怎么样,让满怀期待的闵妃大失所望。看去威武雄壮的果兴阿,居然连弱不禁风的李熙都不如,实在是太扫兴了。不过果兴阿手握大权,闵妃虽然很失望,也只能是曲意逢迎。
还好果兴阿并没什么毛病,只是因身为初哥难免过于兴奋而已,第二次再溜进景福宫的时候,便已能大展雄风了。鱼水和谐,闵妃可开心了,六块腹肌的果兴阿,当然豆芽菜一样的李熙强多了。两人都是情切,自然也如胶似漆了起来,闵妃终于有了趁心如意之人,果兴阿更是乐不思蜀。返回长春的时间,自然也一推再推,即便皮润民、邹德归、谭绍光等人,纷纷来电催促,果兴阿还是赖在朝鲜不肯走。
“你若是能长在宫好了,我好想天天都能和你在一起,每时每刻都能见到你。”躺在果兴阿的身,闵妃如同一只懒洋洋的猫儿一样,调皮的抚摸着果兴阿胸口的伤疤。虽然他们的关系有些不伦,但是闵妃与果兴阿,目前真的正在爱河之。
“我也想呀可是这事急不得,我总不能现在把李熙给弄死”果兴阿的手心总是很热,只有摸着闵妃的冰肌雪肤,才能够让他觉得舒服一点。
“别若是我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