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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兴阿的历史水平一般,但是涉及到军事方面的,他可知道不少了。国在南洋水师之前,曾经有过一支纯采购舰队,是阿思本舰队。大清耗资八十万两的阿思本舰队,是由赫德向清廷提议购买的,但实际操作却是由李泰国操办。李泰国不像赫德一样实心用事,还总想当大清的太皇,结果自然是大清白白赔了银子,还啥也没弄着。所以为了保住大清的银子和舰队,果兴阿现在要解决李泰国。李泰国能够赖在总税务司的高位不动,和英国对他的大力支持是分不开的,大清自己雇人,也不得不与英国商量。

“总税务司的新任人选”额尔金担心大清彻底驱逐英方雇员,淡化英国对大清的影响。

“新任的总税务司,将是贵国的赫德先生,他现在也在代理总税务司的职务。至于李泰国先生的离任,完全出于我私人对他的成见。还请额尔金先生转告李泰国先生,如果他敢再次进入我大清的国土,我叶赫那拉果兴阿对我的佩枪发誓,将有一位英国公民因意外离世”赫德在历史为国海关工作了四十多年,虽然也有许多殖民者的劣迹,但是总体还是不错的。而且现在大清的任何一个官员都和他不了,起码他手里的海关向大清呈交了每年以千万两计的关税,如果换个国人,估计千字没有了。不过果兴阿总不能说,自己能预见未来,所以知道赫德好,李泰国是个混蛋。所以他只能对两个从没见过的英国人,一个表现的十分赞赏,另一个好像有很深的私人仇怨。

“好吧”额尔金实在纳闷,李泰国怎么会和果兴阿有这么深的私仇。

双方终于结束了谈判,天津条约全部执行,而且还新开了天津为商阜,无限期的租借了九龙。不过赔款方面,大清却松了一大口气,英国维持在了四百万两,法国则变成了三百万两。

“这是我送给二位的小礼物,相信二位看了之后,会恨不得免了我们的赔款”果兴阿笑眯眯的从奕欣手接过了一份公,然后一脸神秘的递给了额尔金。

第二百七十五章 指着鼻子开怼

额尔金和葛罗看清果兴阿送给他们的小礼物之后,完全搞不懂果兴阿弄得什么玄虚,不过看了内容之后,两个人都不好了,开始像胜保一样在秋风摇摇曳曳。 喜怒不形于色显然不是欧洲成功人事的必备素质,所以两人的表情和脸色都变得十分精彩。

虽然他们并不会向果兴阿说的一样免除大清的赔款,但也表示将慎重考虑今后和大清之间的合作。当然鉴于事态的发展完全不在两国原本的预计之内,他们需要向国内请示之后,再向大清做出最后的答复。

虽然又是割地赔款,又是开放口岸,谈判的结果完全是丧权辱国,但是毕竟预期的结果要好了太多。所以英、法使团一离开,大清这边便开始了弹冠相庆,差到庙里去酬谢神明了。

果兴阿也非常的高兴,谈判的结果总体算在他的预期内,虽然还是丧权辱国,但国力孱弱的情况下,能有这样的结果不错了。更关键的是额尔金和葛罗的态度,大清很可能再后续与沙俄的斗争得到两个曾经敌人的支持,这样或许可以避免大清五千里沃土的损失。而他自己,也能从英、法身捞到不少的好处,起码将来自己建设根据地的时候,医疗、教育、海军等方面,可以得到成熟国家的援助。

自礼部大堂返回恭王府之后,奕欣再次召开了下圈子会议,一是庆贺今日的完美结局,二是商讨下一步如何答对沙俄。既然是小圈子会议,能够列席的人十分有限,连僧格林沁和瑞麟都被排除在外。果兴阿官职低微又是武将,还不是奕欣的亲信,并没有列席的机会。可现在奕欣的眼里果兴阿是他的诸葛亮,谁不来都可以,果兴阿必须得到,所以果兴阿也被奕欣拉到府里。

“今日和议,云闲当为首功啊”身的万斤担子骤然减轻了许多,奕欣终于有了点年轻人的活泼,刚一进花厅众人还没落座,便高声的夸奖起果兴阿来。

“王爷谬赞了,奴才惭愧奴才插手之前,王爷已然定下了大局,奴才不过是借着手里的战俘要回了些银钱而已。奴才前番与王爷商讨的红白脸的计策根本没用,若是王爷一早便把战俘当作筹码来商谈,结局怕是目前还要好。却是奴才的计谋无用,牵累王爷了。”果兴阿已经太过耀眼,还是低调点的好。

“云闲过谦了,本王和众位大人虽有绵薄之力,最后还是要靠云闲一锤定音啊”奕欣铁了心要拉拢果兴阿,自然像捧祖宗一样捧着他。而且他是真的感谢果兴阿,如果没有果兴阿,谈判且不说,他自己都能让龚橙气出病来。

“王爷才是过谦了,今次谈判全仗王爷掌纛,奴才一点雕虫小技,还都落了空。”果兴阿本打算让奕欣做红脸什么都答应联军,自己出来做白脸威逼利诱的,结果自己的出现不过是提出了战俘的筹码,实际作用并不大。

奕欣和果兴阿又相互吹捧了一番,众人又从旁恭维了一番,才算客套完了。分宾主落座之后,才提起了正题,商议下一步如何应对老毛子。奕欣担心老毛子素来骄横,这次一口回绝了他们的全部要求,怕他们恼羞成怒,在北疆再生事端。果兴阿却不以为然,历史的俄北京条约老毛子并没有任何的实力支撑,靠的是连蒙带唬,这次也不例外。外东北地区气候寒冷,只能勉强满足人类的生存,老毛子的军民百姓加一块都没多少人。军事实力也是以哥萨克的民兵为主,实际战力非常的有限,只要北疆的武备稍有加强,老毛子必然不敢妄动。

“王爷不必忧心,与老毛子博弈,处处的逆着他们的意思来对了。而且老毛子的手段可是拙劣的很,他们十分畏惧英法知悉他们对我们的要求,结果还明明白白的告诉了我们,我们照方抓药是了。今天把他们草拟的意见给了英法公使之后,英法公使的态度十分明确,他们是坚决反对俄方要求的。如果老毛子再敢来呱噪,我们把英法公使也找来,四方坐在一起谈。有英、法掣肘,老毛子必然不敢过份,他们刚刚在克里米亚吃了英、法的大亏,现在可正是心有余悸的时候。”果兴阿单单是自己明白不行,他现在毕竟当不了大清的家,也得多给奕欣吃几颗定心丸。

“云闲说的有理,不过这老毛子故意透露给我的消息,万一是老毛子的疑兵之计可麻烦了。不但英、法两国压不住老毛子,我们还给老毛子抓住了口实。”奕欣现在极为倚重果兴阿,不能直接否定果兴阿的说法,但终究还是不相信英、法能够有作用。

本来果兴阿向他提出了以夷制夷的方案之后,他是十分笃定的,但是凡是怕翻来覆去的想,奕欣犯了这个毛病。英、法之事有了成议之后,他一直不停的琢磨对沙俄的事,初时是觉得果兴阿所说处处在理,但想着想着难免担心了起来。当国处政凡事都要做最坏的打算,奕欣打算来打算去,越想越绝对不妥,越想越惧怕老毛子动武,他承担不起烽烟再起的罪名。

“王爷放心吧英、法对俄国的压制,有多处成例在前,不会有什么差错的。”果兴阿只能虚言应付了,奕欣完全是自己吓唬自己,他死活是害怕,果兴阿也是没有办法。

“若老毛子横下心来不理会英、法,执意对我们动武,该如何是好毕竟老毛子在近,而英法在远,恐怕英法算支持我们,也是远水不解近渴。”奕欣走进了死胡同,果兴阿又不是专业的说客,自然说不动他。

“那只有动武,从古自今没有未见刀兵而失国土的。老毛子要是真敢动武,奴才亲自带兵去和他们拼了。连奴才的额涅在内,我固安驻防八旗下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搬到黑龙江边去,只要我们固安旗人还有一个人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