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老式办公桌椅,还有已经长锈的铁皮文件柜说:“以前人少,大家就这么对付这。现在人多了,不能都挤在这一间屋子里,好好归置几间办公室出来。
另外各种办公用品也统计一下,明天让后勤一起送过来。这些破烂儿上面领导来看见,知道的是咱艰苦朴素,不知道的还以为咱故意哭穷呢。
对了,我们几个现在办公,都还用的是自己的笔记本。跟后勤要几台办公电脑,还有打印机、复印机、传真机。
以后真要继续扩招,都是用得着的东西。
上电子、电路基础课目的教学器材也得补充。具体都需要什么,你跟寇海一起合计,拉出一张单子给我。
总之,好好想想,咱这儿怎么说也是搞技术类专业培训的。趁这个机会,把需要的都一并给补齐了,省的以后想起来还得打报告,找这个找那个签字的麻烦。”
“是”谷珊嘴里应和着,想了一下没忍住说了一句:“曲队长,咱下手是不是太狠了,一下要这么多东西,后勤还不得疯了。”
曲森哈哈一笑:“后勤要是推托,我就告诉他们是师长让咱准备的。军区首长下来检查,不整的像样点儿,不是给咱们师丢脸嘛”
眼瞅着曲森说着话就出了办公室,寇海扯着嗓子喊:“老曲,咱学员宿舍的床挺多也得换换了,开焊了都用铁丝帮着呢,床板儿也都烂了。”
无人机教导队现在用东西,基本都是从原驻防团,遗留下来的旧物库房里掏弄出来的。
用脚后跟想也知道,好东西,人家换防的时候肯定都带走了。剩下不要的东西是个什么样子,就不用多说了。
“找老马,你们三个好好合计合计,总之机会难得,一定得抓住了。”曲森的声音在外面走廊里响起。
无人机教导队里,不管新人还是旧人都被动员起来的时候,曲森到了快反营车库,还当稍改了老岳同志的命令。
“老何,你们来活儿了。”
“啥活儿”何长虹从一辆突击战车的地盘下面,露出了一脸油污的脑袋。
“我们那要来女学员了。”曲森蹲下,一脸苦闷的说。
“女学员,好事儿啊”二连的一排长听到这话,一下来了精神。
跟他同样不知道在兴奋什么的,还有车库里一帮子大头兵们。
“好事儿要给她们修女厕所,修女浴室,还得修缮宿舍楼。”
“你不会是来求哥哥给你发援兵的吧”何长虹脸上已经浮现出了坏笑,明显是在琢磨着怎么敲竹杠呢。
“呵呵,援兵已经有了。”曲森也笑了。
“谁啊,安司令那面儿”何长虹也跟着笑了
这个大院里能称得上援兵的,不是快反营就是特战队,这基本没什么好猜的。
“不是。”曲森摇头。
“师教导队给你派人帮忙了”何长虹又问。
“也不是。”
“那谁啊”
“咱师座,老岳同志。”
“”何长虹脸上的笑容没了,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曲森自顾自的开口了:“因一周后,军区首长要到无人机教导队视察工作。
师座命令,特战队负责公共区域卫生间和公共浴室,以及老旧宿舍楼整修工程。快反营,负责整个营区内公共环境整修。”
“活儿我们都给干了,你们管干嘛”何长虹一脸不爽的问。
“无人机教导队所有教官,要用最短时间完善规范化教学的相关工作,以及文档、文案。学员队,要抓紧时间熟练基础知识和专业技能。
另外还要准备公开课,迎接领导检查。而且为了防止随机抽查等意外情况,所有学员都必须要准备。谁要敢关键时刻掉链子,月底一律收拾包袱回老家”
“”何长虹没话了。
毕竟都在一个院里,这次检查他也接到了通知。虽然无人机教导队才是主角,不过相关的准备工作大家一定是都要做的,这个他也挑不出毛病来。
“放心吧,老弟怎么可能领着学员们待教室里上课,让哥哥您在外面忙活呀老马那面已经带着人开工了。”曲森很有诚意的补了一句。
“算你小子还有点儿良心”何长虹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接着双臂一用力,从车底下出来。站起来后扯着嗓子喊:
“二营长,通知下去,半个小时内完成检修,然后全体集合”
“是”
快反营的战士们加快了手头的速度时,曲森完成了忽悠何长虹的阶段性工作,语气真挚的道了一番谢后,又转身奔特战队走去。
准备去接着忽悠安大司令。
安惊蛰不在,带着人去卫生队接受例行诊询去了。曲森几句话就把看家的副队长乔杉给忽悠了。
乔杉也是个实在性子,一听是师长的命令,一句二话都没有,再次确认了需要完成的任务后,马上就喊值班员吹哨,一秒钟都没耽搁。
曲森看着在家的“下山虎”们跑步出发,偷偷的笑了笑,到安惊蛰的屋里用军线通知寇海,把两路“援军”的情况说了一下。
又嘱咐道:“跟谷珊和马大俊把事情交代明白了。尤其是马大俊,让他千万别整露了,不然何长虹和安惊蛰能组团追杀我”
“明白”寇海做贼似得小声应和。
乐呵呵的从特战队溜达出来,曲森一琢磨,用了人家安惊蛰的人,怎么得也的跟他说一声,不然不合适。
于是,一转弯儿,又奔着卫生队走去。
第三百四十五章:盖俩厕所,拆栋楼
卫生队占地规模不小,一新一旧两栋楼的一个独立院子。不过服务对象加一起也就两个营的人,所以人员只有几个大夫和一个班的卫生员。
不过现在里面待的人可不少,基本上已经变成了一所心理干预诊疗门诊,然后附带着看点感冒发烧拉肚子。
专家团现在的人员少了很多,主要是那帮老爷爷、老奶奶们也不可能拿出太长的时间蹲在景市。
掌握了第一手的情况资料后,大概在一个月左右,就开始陆陆续续的返回了。现在只剩下牛主任和有限的几位,成立了一个治疗专家组,主持出现心理问题的战士们的后续康复工作。
教授、专家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不得不回去,他们的徒子徒孙们却留了下来了不少,承担起了诊询师的角色,继续跟进后续治疗。
当稍替各自的“老板”,收集更全面、完整的每个案例的康复过程资料。
于是,无论是特战队这面还是边防武警大队那面,战士们的待遇都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对一诊疗”。
就这样还有不少因为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