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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瑜错愕抬眸看他,“我服侍你”

他恶狠狠瞪着苏瑜,面上却是闪动着得逞的乖张快意,“难道你想让我服侍你也行,脱了衣服上炕,让我服侍你。”

苏瑜气的面上发白,“你刚刚不是问我,你是不是病的要死了,我觉得,是所以你才只有力气对女人发火。”

“让我来看看你这嘴到底是有多伶俐”说着,他忽如邪魅一般,倏忽从炕上下身,直扑苏瑜面前。

苏瑜忍不住后退几步。

他一把钳住苏瑜的手腕,用力捏着,巨大的疼痛让苏瑜微微蹙眉,正当苏瑜警惕之心提到最大,防范着他有可能做出的一切举动时,他忽的抓起苏瑜的手腕,放到自己的嘴边。

苏瑜大惊。

他竟然吸吮自己的手腕。

喂了一阵恶心翻滚,这人是个变态吗

甘南国的幸存皇子,居然是个变态

苏瑜奋力抽手,下意识的用衣袖去擦残留在手腕上的属于他的口水。

这才发现,手腕上居然有一个长长的口子,正在向外汩汩渗血,恍然反应过来,这伤口,该是方才药碗碎片蹦起时划伤的,而他刚刚,正在吸吮她的伤口。

看着苏瑜的举动,他面若寒霜,“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很脏吗”

“男女有别。”苏瑜道。

“男女有别”他像是听到什么极好笑的笑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却是格外的让人毛骨悚然。

苏瑜被他笑得脊背生麻。

前世今生,两世她也没见过这个古怪的人。

笑声一顿,他忽的双臂将苏瑜紧紧抱在怀里,“这才叫男女有别。”

说着,抓起苏瑜的胳膊,褪去半臂衣袖,用力一咬,苏瑜玉藕一样的手笔上,顿时出现两排牙印。

苏瑜瞠目结舌看着那牙印,他在苏瑜耳边道:“这下不用男女有别了,留了我的印记,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奴才了不过,沈慕这样抱过你吗”

苏瑜

莫大的羞愤汹涌而来,苏瑜几乎是用尽全力,抽出那只被他虚抓的手,咬牙切齿朝着他的面颊,飞快的打上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格外的响。

这是苏瑜一辈子到目前为止,打的最用力的一次,巴掌落下,手掌又疼又麻,掌心处簌簌的颤。

他一震,眼底骤然血红透着凶光,“我倒要看看,沈慕看重的女人,镇宁侯府调教出来的小姐,有多大的本事”

说着话,苏瑜只觉胸前衣衫被人一抓,她心头颤抖间,有丝绸被扯裂的声音响起。

第一百五十一章 身份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苏瑜怎会不知。

身为女子,怎会不怕。

那种惊恐畏惧如同从天而降的巨大蛛网,死死将苏瑜从头到脚包裹住,越缠越紧。

可理智告诉她,畏惧没有半点用处,她必须反抗,全力以赴。

他虽重伤在身,可身上手上的力气,还是大的吓人,一把扯开她胸前衣衫后,为了防止她反抗,他立即就用身体将她抵在墙壁上,双手死死的握住她的两个手腕,嘴角噙着冰冷的笑,“你猜,我对你的身体哪里最感兴趣”

他居然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开口问话。

这让苏瑜震惊之下,心头一喜。

能拖延时间,当然是好的。

“和你有仇的,分明是镇宁军和威远军,你堂堂七尺男儿,看样子功夫不凡,不去战场上和他们浴血厮杀,来一场堂堂正正的报仇,却偏偏用这下三滥的卑鄙龌龊伎俩对付一个女人,你还是个男人吗”

“我是不是个男人,你很快不就知道了,这样迫不及待嘛”他奸笑着,笑不达眼底,满眸寒霜,“可我更喜欢看你挣扎,我就是想要看看,你这个女人,到底有多烈配得上我南宫骜的女子,就得是又坏又聪明又贞烈。”

南宫骜

他竟然是南宫骜

苏瑜身子狠狠一颤。

难怪她如此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上一世,原本覆灭的甘南国,在赵衍登基的第二年,悄然复国。

国主,南宫骜。

南宫骜身为国主,亲自出使我朝,身为皇后,她曾见过一次,那时候的南宫骜,在绫罗绸缎玉冠金顶下,格外的英气逼人,与眼前这个面色苍白双眸充满乖戾的,判若两人。

苏瑜神思激荡间,南宫骜语气带着不悦,“你怎么不反抗了难道要乖乖就范”

心思被压下,苏瑜羞怒瞪着南宫骜,越过他,看到距离他背后不远处的那些瓷片。

方才药碗被摔碎,那些碎了一地的瓷片,无比的锋利,南宫骜身上有伤,若是这些瓷片能刺中他的前胸后背,恰好触及他的伤口

目光一收,苏瑜冷冷注视着南宫骜,“我会向一个只会对女人撒火的懦夫就范你开什么玩笑我只后悔,那日你昏倒在地,我没有一棒子打烂你的头反正都是一死,一命赚一命,我也不赔,还能为民除害”

“你想杀我”他的声音突然暗哑。

这种莫名其妙的变化让苏瑜心头不解,也无心去解。

“你这种变态不杀了莫非留着过年”说着话,苏瑜身体仿佛有些站不住,后背紧紧贴着墙壁,慢慢下滑。

南宫骜跟着苏瑜蹲下。

就在他屈膝蹲身到一半的时候,苏瑜猛地起身,用力朝他奋力一撞。

南宫骜顿时身体重心不稳,有些向后摔倒的趋势,只是他功夫好,晃悠几下,几乎就要站稳,眼中滕然跃上杀气,“你果然想要杀我”

苏瑜眼见不好,这样的机会,有一次就难有两次。

电光火石间,不及多想,整个人就朝南宫骜怀里扑去。

南宫骜尚未站稳,苏瑜猛地一扑,他这好容易快要稳住的重心,就彻底稳不住了,双手死死环住苏瑜的后背,不断向后踉跄几步,两人一起跌倒。

南宫骜的背后,正是那碎落的瓷片,更何况,他身上,还有一个苏瑜。

且不说苏瑜刻意用头在他胸腔一撞,单单苏瑜这么一个大活人,压在他身上,背后的那些碎瓷片,也够他受的。

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可惜,他身负重伤,禁不住。

重重跌倒一瞬,南宫骜骤然一张脸惨白扭曲。

愤怒的一把将苏瑜推至一旁,自己打了个滚儿滚到一侧。

苏瑜大松一口气,爬起身来,四目巡视,想要找个能当凶器的东西,不说直接了结了他,给他来个伤上加伤总是好的。

他专心养病,就无暇折磨自己了。

可惜,屋里被收整的干干净净,莫说棍棒,就是根木条,也没有。

苏瑜摸到被她藏好的那柄匕首。

匕首虽削铁如泥,可太短,一寸短一寸险,南宫骜现在只是伤口被触及,疼痛不堪,却还不至于无力更没有昏厥,凭着他的功夫和力气,自己若用匕首,距离他那么近,到时候必定受反噬。

“你对华岐都是忍声吞气,怎么对我,倒是次次反抗”

苏瑜正心里盘算,南宫骜已经撑着地起身,也不知是用怎样的步法,苏瑜只觉一个人影晃动,他就重新回到炕上,半倚半靠,一面将厚实的被子拉到身上,一面对苏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