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远徵有我在。”
温听笙收回眼神,淡定的说了一句。
身后步伐匆匆的跑来一个下人,“宫三少爷昏倒在寒池边上了。”
温听笙猛得起身,从石岩飞身下来,鞋尖轻点冰池水面,跑回屋里。
雪重子和雪公子也紧随其后。
温听笙冲进屋内,看到宫远徵被下人扶着出石洞,浑身湿透散着寒气,“远徵。”
雪公子走上前,帮着一起把宫远徵放躺在床榻上,温听笙坐在榻边,眉头紧皱着,给宫远徵把脉,指尖发寒。
“内功和寒冰池相冲,寒气入了心脉。”温听笙的指尖微抖了一下。
“他练的内功心法根本撑不到池底,你们要放弃吗?”雪重子看着温听笙严肃的问。
温听笙深吸一口气,看着宫远徵虚弱的模样,“我相信他,远徵他也不会选择放弃。”
雪重子转身不露痕迹的浅笑了一下,走出房间。
“他看上去已经到极限了。”雪公子走到雪重子身边,与他并立望着飘雪。
“宫远徵虽然年纪小,但他的性子和宫尚角一样,就连娶的夫人也是不服输的秉性,且看着吧。”雪重子缓缓说道。
屋内。
温听笙不停的用热帕子敷着宫远徵的脸颊脖颈,眼里满是心疼。
一只冰凉的手抓住温听笙的手腕,“笙笙,我没事。”
“还冷吗?”
宫远徵摇摇头,扯出一个笑容,“不冷。”
“骗子。”
温听笙伸手握着他冰冷的手,放在手掌中来回揉搓,为他取暖。
宫远徵坐起身,吻上她,温听笙张嘴轻咬在他的唇上,一点点加重力道,带着些惩罚的韵味,在宫远徵唇上来回轻咬。
直到温听笙舌尖尝到了一丝血腥,才停下来,看着宫远徵下唇一点鲜红。
他却毫不在这一点伤口,舌头轻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嘴角带笑。
“不生气。”宫远徵伸手揉了揉温听笙的脸。
“哼。”温听笙没有理会,起身走到一旁的吊炉子前,木勺盛了一碗参汤,递给宫远徵。
“我现在的身体,没有办法传内力给你,喝点参汤吧。”
宫远徵拉着她坐下,眸光满是温柔的看着温听笙的肚子,“笙笙好好的,我没事。”
“还好没事,否则我一定掀了这雪宫。”温听笙笑得温柔,云淡风轻的说道。
听到温听笙的话,宫远徵突然想到温柳和南无尧,低声轻笑,“你们...都挺喜欢拆屋子。”
“嗯?”温听笙抬眼。
你们?
宫远徵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