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贾管事被带了上来。
“贾管事,把你之前说的话跟他们也说一遍。”宫子羽笃定的样子更加印证了温听笙的猜想。
贾管事跪在中央,缩头缩脑的看了眼宫尚角和宫远徵,“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换作灵香草的人是...宫远徵少爷。”
温听笙担忧的看向宫远徵,宫远徵面对故意陷害栽赃,一个健步冲过去,“混账东西,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宫子羽也上前拉开宫远徵,被宫远徵反手推开,贾管事见状装作又哭又怕的模样,颤颤巍巍的继续说,“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少爷又研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就算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呐。”
字字句句说的眼泪鼻涕直流,真情实感,不知道的还真分辨不出贾管事说的真假。
宫远徵还想上前被温听笙拉住。
温听笙把他冰凉的手放在掌心摩擦,自己都到宫远徵面前掷地有声的说道,“那日是我和远徵一起抓到的贾管事,并且当着执刃大人的面还从贾管事口中取出毒囊,不是远徵的话贾管事哪里还有有命活着,还在殿上公然指认远徵。”
“若真是远徵做的,长老们觉得按照远徵的药理能力,贾管事会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吗?”
三位长老听完温听笙说的,也觉得有理。
“哥,我没做过。”宫远徵满眼真诚看向宫尚角,向他解释。
宫尚角自然是信他远徵弟弟的,但现在公开对峙,言语间可能不能向着任何一方。
“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贾管事从地牢出来身上却没有半分伤痕,这是子羽弟弟你审讯后的结果吗?”
宫尚角话里有话,暗指宫子羽收买下人陷害宫远徵。
“事关重大先把贾管事押回去,我亲自来审,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宫尚角隐晦的往温听笙的方向看了一眼,马上瞥开眼神。
宫子羽大声反对道,“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不可偏听偏信要审也是两个人一起审。”
“可以,远徵弟弟交给你。”宫尚角拉着远徵手臂将他拽到前面。“我们用要什么要什么刑,你就对远徵弟弟用什么药什么刑,如果没有药我可以吩咐徵宫给你送去。”
宫远徵眼神中不可置信,听到宫尚角这样把自己交出去而伤心流泪。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