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她得知,那日救了墨五而让她臭得几天都缓不过劲儿的小瓷瓶,就是让她高价卖给戚富贵的东西,她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都说缓解自己最大痛苦的良方妙药,就是看着别人更痛苦。
蛇心为了能排解掉这份郁闷,也为了给自己找一份心理平衡,决定偷偷去钱府溜达一圈。
她在清晨的时候已经得知钱府夜里出了事,一直昏迷的戚小姐醒了,也疯了,钱府闹得鸡犬不宁、人仰马翻,财主般的戚富贵也被钱易邱轰出了府。
当时她还奇怪,这家子怎么跟中了邪似的,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瓶天价解药闹的。
心里越想越乐呵,待蛇心潜入钱府里,还以为这里已经恢复了宁静,却没想,此时好像更热闹了。
“你说什么!”钱易邱坐在前厅,对着跪在地上的小厮大发雷霆,那小厮吓得全身都哆嗦,结结巴巴地说道:“老爷,这是擎王爷的命令,小的、小的,也是刚刚听回来的丫鬟说的。”
回来的丫鬟,正是钱茜茜的贴身丫鬟香巧。
香巧早就吓得魂不守舍,跪在前厅外面的空地上一直哭哭啼啼。
在前厅,旁边还站着钱易邱的长子钱孝忠。
钱易邱的三个儿子都是前夫人所生,长子钱孝忠,看似性格温润,知书达理,实则诡计多端,城府极深。
二公子钱忠义,帝都有名的花花公子,自从得知一位戴着面纱的神秘姑娘后,心里像长了草一样,也让他终于遇到了柳如眉,却不小心被下了痒粉,被父亲钱易邱误以为中了毒,前一夜接住戚富贵的天价解药,却把这位二公子熏得不行。
全身的痒痒在他泡了几个澡后便好了,可这吸入心肺的臭味儿却让他闻见什么都吐,此时还在卧房里,让丫鬟抱着盆子守在旁边,他自己狂吐不止呢。
三公子钱忠德,只比钱茜茜大了一岁,而他在这个府里几乎被当成了空气。
无论他做得好或是做得坏,都不能引起父亲钱易邱的注意,若不是还有他大哥照顾着,只怕这位三公子在府里消失了都没人注意到。
大公子钱孝忠听着小厮的来报,再看到他的父亲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不断冷笑。
这就是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帝都有名的草包小姐,而她自己却不自知,还一心妄想成为擎王妃。
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经常惹事不断,钱孝忠为了博取父亲的信任与好感,也是违着心意的替这位妹妹处理了不少麻烦。
可以前无非就是得罪了哪家大小姐,或者闹翻了哪家铺子,上门赔个罪、或者赔些银两便可以解决。
可这次,这个该死的竟然把擎王爷给得罪了,听那小厮的意思,似乎还有位女神医。
难道说,就是天价卖给戚家老爷一瓶臭得不能再臭的解药哪位?
“父亲,”钱孝忠上前一步,对钱易邱恭恭敬敬的说道:“父亲勿气,小妹被抓进大牢,恐怕此事牵连众多。”
()双宝来袭,冷傲王爷追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