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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我的夫君是傅恒 [金推]》TXT全集下载_39(1 / 2)

听这语态,似乎打算训诫他。萨喇善心生不耐,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毕竟是妻子,他不能驳她的颜面,便让她继续说下去。

明知新婚之夜不该说这些扫兴之言,但淑媛还是觉得丑话应该讲在前头,也好让他明白,她不是软弱之人,深吸一口气,淑媛勇敢抬眸望向他,态度十分诚恳,

“不管你以往如何,而今成了亲,便是有家室之人,你若想纳妾,我不反对,但对方必须是家世清白的良家女子,至于那些个烟花柳巷里的莺莺燕燕,你实不该再与之来往,万一染了病,那你这辈子便算是毁了!”

原本这话头有些严肃,直至听到最后一句,萨喇善反倒笑出声来,只因方才低眉时,他分明瞧见她的指在不自觉的发颤,所以他料定她此刻很紧张,面上却在故作镇定凶悍的与他制定规则,明明是一只猫,偏想装老虎,却不知是谁给她的胆子。

抬起视线的萨喇善回望着她,牢牢锁住她的眸光,再次倾身贴近她,轻嗅着自她身上散发的女儿香,心驰神恍。

淑媛见状,心跳如鼓,下意识往后挒去,却被他一把揽住腰身,不许她再后退。

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令淑媛的脸瞬红一片,浑身发烫,如芒在背!窘迫的她颤声质问,

“我……我在跟你说话,你可有仔细听?”

唇角微扬,萨喇善在她耳畔吹着气,声音低哑,“听得很仔细,你无非是想说,不许我乱跑,不许夜不归宿,只能疼你一人,对也不对?”

这人怎的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淑媛忙澄清道:“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不要流连花丛,那里不干净。”

“看来夫人你很关心我啊!”说话间,萨喇善抬指,指尖自她面颊轻滑,有意无意的掠过她耳尖,惹得她一阵轻颤,拘谨的她当即扭脸,企图逃离他,然而他却倾身追来,直接将人给压到了帐!

淑媛越发紧张,一迎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眸子,她便觉方才的那些话都白说了,他根本就没当回事,大抵是不打算改变的。

思及此,淑媛心顿沉,暗叹自己嫁了这样一个人,往后的日子是没指望了。

她那微微颤动的羽睫与翕张的鼻翼,都在彰示着她内心的失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萨喇善见状,猜她还在想着方才的话,终是给了句回应,

“纵使我今日答应了你,你会信我的承诺吗?连我自个儿都不信,又何必与你撒谎?是否能留住我的人,那得看夫人你的本事……”

道罢,他再不多言,顺势欺身,吻住那瓣肖想已久的唇,品尝着牡丹的甜美与芬芳……

千金一刻的花烛夜,实该做些有意义之事,用来闲聊,岂不浪费?

怎奈淑媛是名门千金,她只懂礼仪规矩,墨守成规,若非东珊提点,她连这些话都不敢说,又怎会懂得如何媚哄男人?

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她完全陷入了迷茫……

九月二十八,乃是淑媛的回门宴。东珊已有许久未见表姐,甚是想念,很想借着这个会将表姐请过来,然而傅恒跟她说,李侍尧今日肯定会过来送贺礼,未免表姐再碰见他,徒增矛盾,东珊只得放弃这个念头,没请咏微。

承恩公府高朋满座,恭贺声声,章佳氏看着女儿盘起了长发,既感欣慰又心生不舍,今日过后,再想见到女儿可就难了。

她只盼着这个女婿成亲后能改一改性子,千万不要再似以往那般夜不归宿,不学无术。

东珊很想问一问淑媛这婚后的日子过得如何,只可惜亲戚们都在场,她根本没会与淑媛单独相处。唯一令东珊高兴的是,苏棠也随鄂容安前来贺喜,两姐妹一见面便有说不完的话。

今日晌午和晚间皆有宴,一众亲眷们皆聚在一起,那自是少不了把酒言欢。东珊兴致颇佳,多饮了几杯,以致于宴散时,整个人晕晕乎乎,最后还是傅恒扶她回房。

将人扶至帐后,傅恒刚要转身,就被她拉住了。

不肯躺下的东珊又缓缓坐起,双眼尽显迷离之态,问他要去哪儿。

“给你倒杯浓茶,醒醒酒。”

然而她却嘟嘴道:“不想喝茶,我好热。”但当她抬解盘扣时,却觉指无力,怎么都解不开,焦急的她只好向他求助,

“你帮我解一下,我很热。”

醉了酒的东珊眼横秋波,流转着丝丝媚态,娇声与他请求的情态看得傅恒口干舌燥,心念大动。

当他抬指为她解盘扣时,她那樱红的唇瓣近在眼前,以致于他很想近前,仔细品尝那一抹娇艳的红。

东珊微歪首,笑意醉人,兀自打量着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修长白皙的指节缓缓抬起,自他那流畅的下颌线处一直下滑,滑至他喉结间,看着他那上下滚动的喉结,东珊抿唇轻笑,声柔且魅惑,

“可是饿了,想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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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恒带坏东珊

成亲几个月以来,这还是傅恒头一回见到东珊醉酒时的模样,先前皆是他主动,她从不曾暗示过什么,而今晚,在酒意的怂恿下,她居然会用这样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他,着实令他惊喜。

那眼波流转间略显青涩的媚态似一团火苗,轻易就燎动他的心原,汹汹烈火烧了一片,火光连天,难以扑灭,唯有亲近她,才是救赎!

微倾身,傅恒与她鼻尖相蹭,眸光灼灼的互锁着彼此,满怀的情意无法用言语表达,唯有行动才能昭示他心底那腔快要满溢的爱意,

“想将你拆吃入腹,听你哭着求饶。”

说话间,他的大紧扣住她的后腰,用力收紧,使得她离他更紧些。

嗔他一眼,东珊鼻溢轻哼,才不相信他的话,“求饶有何用?你根本不会饶了我。”

“虽是无用,我也想听。”她的红唇一张一合,红润诱人,傲娇的小模样越发动人心魄,傅恒已然等不及,微侧首,迅速噙住她那丰盈的唇瓣,汲取她檀口的蜜汁。

而她并未羞赧闪躲,反倒像是期待已久,缓缓闭上眸眼,密睫半合,再不顾及什么颜面,主动抬起皓腕,攀住他的后颈,与他辗转绵吻,热切的配合着他,唇齿间不自觉的溢出娇丽的莺啼声,婉转幽魅,惑得人骨头都酥了!

傅恒那火热的唇自她唇畔缓缓侧移,移至她耳边,柔舌戏耳珠,极尽所能地调动她的情绪,使得她心火高涨,情不自禁的喃喃哀求,

“傅恒,我想要……”

他的小媳妇儿终于忍不住了,若搁以往,无论他再怎么逗哄,她都嘴紧得很,坚决不肯说出这一句,今晚醉了酒果然不一样啊!矜持的小媳妇儿逐渐放开束缚,变得大胆起来,勇敢的说出了她的想法,傅恒着实欣慰,故意诱哄,

“想要什么?你且告诉我。”

这还需要她讲出来吗?目光微恍的她隐约可见帐外的烛光朦胧,晕作几个圈,而她整个人虚浮无着落,面羞声怯,嗡如蚊蝇,不清不楚地呢喃着,

“你懂的,何必明知故问?”

饶是她说得不够清晰,他也能领悟想象出来,“我怕误解啊!万一你想的不是我想的,岂不尴尬?”

他一副善解人意,并不强求的态度,惹得东珊又气又急,美眸一转,嗔怪道:

“平日里也没见你这般顾忌我的想法,傅恒你就是故意的,你太坏了!”

每每听到她的抱怨,他都认为这是一种夸赞,“我若不使坏,哪能送你上云霄?”

一想到那些极致的愉悦,东珊便臊得说不出话来,将脸埋得更低,实不敢与之讨论,“别说,不许说!”

“好,我不说,你来说,想要什么,直白的告诉我。”傅恒再次哄劝,上下其,东珊难以承受,不得已之下唯有投降,低声与他耳语,

“想要……你。”

亲耳听到她的请求,傅恒心情大好,然而他并不满足,继续追问,“要我怎样?”

得寸进尺,真真过分!明知他存有坏心,她却无法抵抗他掌间的魔力,只因心火一直在燃烧,渴望着他来熄灭,加之此刻的她头脑发懵,意识不清醒,便顺着他的话音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想要你爱我。”

软声细语飘入他耳,每一个字都那么清晰的敲击着他的心房,似钟声悠扬,余音绕梁,又似细羽一根,柔柔掠过,挠得他心痒,煎熬已久的他终于不再迟疑,遵从她的意愿。

今晚的东珊格外乖巧顺从,不似先前那般倔强,不论他教她说什么,她都会学着说出来。

现下她醉得厉害,意识模糊,直到次日醒来,酒意尽散,听他复述时,她才惊觉自己竟然成了学生,被他这个坏师父教着说了那么多坏话!

听着那些闺房密语,她面如火烧,难以相信那些话居然会从她口道出,尽管她面上不愿承认,脑海里却是有些印象的,暗恨自个儿不该贪杯,以致于被傅恒哄着说尽了荤话,羞死个人!

傅恒却是满意至极,回味无穷,期待着往后的她都能这般大胆的配合他。

两夫妻的日子甜甜蜜蜜,转眼便到了金秋十月,苏棠终于得空,携礼前往承恩公府拜会,顺带让东珊教她做菜。

彼时东珊上的伤已然大好,有帝后所赐的药膏,加之茗舒所赠的花露,日夜涂抹,这伤疤也就不怎么明显。若不仔细盯着,几乎瞧不出来。

如此甚好,东珊也不强求完全恢复,不碍眼便可。

因着苏棠没什么做菜的经验,东珊也就没教她太复杂的,只教了几道家常小菜。

苏棠学得认真,回去后便亲自下厨,预备做一桌晚膳,给鄂容安一个惊喜。

今日鄂容安回来得比以往早些,回到寝房褪下官服,换了身常服后,未见苏棠,一问丫鬟才知她人在后厨,闲来无事的他亦跟了过去,看她忙得不亦乐乎,鄂容安好奇问道:

“今儿个是怎么了?突然亲自下厨?难不成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苏棠回首望他一眼,嫣然一笑,让他自个儿猜。

苦思了好一会儿,鄂容安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苏棠甜笑道:“没什么特殊的,只不过今日我去找东珊,拜她为师,向她学习厨艺,回来自是得试试,你就勉为其难的帮我试菜吧!”

鄂容安这才想起,昨日她就说过,这两日会抽空去一趟承恩公府,他还以为苏棠只是找东珊闲唠家常,未料竟拜师学艺去了。

看她这般兴致勃勃,他也就没拦着,捋了捋衣袖打算帮把,苏棠却摆连连,坚决不许他触碰,

“这可是考验我厨艺的时刻,怎能假于人?你且先回房等着,很快就好。”

雪念亦笑道:“是啊少爷,奴婢在旁搭把洗菜就好,您歇着便是。”

拗不过她,鄂容安只好在旁候着,这会子苏棠正忙在腌制鸡肉,一边找大料,一边忙着看东珊写给她的步骤,额头的汗已滴至眉梢,她却浑然不觉。

他想给她擦一擦,一抬摸了个空,才发现自个儿刚换过衣裳,并未带帕。

瞧见她衣襟侧面塞着一方帕,鄂容安走了过去,拿她的帕为她擦着汗。

如此细心的举动,令苏棠心甚慰,抬眸对视之际,她的笑容格外甜美。

持巾帕的鄂容安无意瞄见这方帕子上绣着一只仙鹤,眉峰一紧,不觉好奇,

“这帕子怎的瞧着有些眼熟?”

苏棠闻言,笑容顿僵,眸闪慌乱,干笑道:“巾帕大差不差,无非是绣些彩蝶、兰花或者仙鹤之类的。”

尽管她矢口否认,鄂容安仍旧心存疑惑,恍然想起东珊曾说过,那方帕子被她的闺友给拿走了,而苏棠正好是东珊的闺友,应该不会是巧合那么简单吧?

然而后厨里还有外人,当着众人的面儿,他不便追问,只得暂压好奇,说起了旁的。

没什么经验苏棠忙脚乱,忙碌了一个时辰,才终于将晚膳备齐,四菜一汤,皆是东珊教她的,亲自体验过之后,她才晓得,看似简单的菜肴需要花费多少力气才能做出来。

待她在桌旁坐下,欣赏着自个儿的杰作,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这几道菜卖相尚可,却不知味道如何。

苏棠请他品鉴,鄂容安尝了一口肉沫豆腐,入口嫩滑,肉香与豆香混合在一起,别有一番滋味。

这是时节已没有番茄,苏棠想做番茄鱼也没会,只能等明年夏天,不过现下的鲈鱼倒是肥美,东珊便教她做了道清蒸鲈鱼。

他每尝一道,坐于他身边的苏棠便会问他口感如何,鄂容安点头笑赞,直夸她有天赋,厨艺精湛,苏棠却觉得他这是在敷衍,不满地撅起了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