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念端着热粥推开卧房的门。
目光触及倚在窗口的伟岸身影,眉心不自觉的拧紧。
他不知何时从床上下来的,袭上了一身宽松的浴袍,洁白的纯棉布料在光线的映衬下略显柔和。
欣长的身子稍稍侧着,浴袍领口微敞,精致的锁骨旁侧是沾血的绷带。
腰间浴袍带宽松的捆着,瓷实而健美的腹肌和胸膛一览无余。
一丝不苟的精短墨发,被雨水浸湿又风干后,略显蓬松,纵使他显得随性而慵懒,却依旧遮盖不住身上冰封万里的王者气场。
庞大不可估量,肃杀的压迫感浑然天成,仿若与生俱来。
那只受了伤的胳膊轻轻搭在窗沿上,另一只微微抬起,纤细指尖夹着一根沈暮念没有见过何等牌子的香烟。
他微微着脸,将燃着袅袅青烟的香烟贴至薄唇,吸入,又缓缓的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