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亲他,没有任何影响?
一种非他不可的情绪在蔓延,说不开心是假的。
沈哲奕当机立断忽略了嘴里的酸,低头又凑了上去。
最后从沙发到房间,又到了床上。
乔悦拦住了沈哲奕的动作,然后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听完后的沈哲奕身体僵了一下,然后缓缓打开了床边的抽屉,从里面抽出了前段时间买的带子,抽出一条黑色的不够,又抽了一条红色的。
黑色的缠住了眼睛。
红色的缠住了手,然后绑在床头上。
房间的灯熄了,床头暖黄色的小灯开了起来。
然后整个晚上,上上下下沉沉浮浮,沉溺在水中,宁死不出来。
然而前半段注重前戏,等到重头戏,乔悦委委屈屈地叫了出来,然后转化为克制的哭腔。
沈哲奕趴在她耳边道:“之前骗你的。”
她那次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他到最后刹住了车,然后在浴室里放了一浴缸的冷水,放她在里面泡了半个小时。
也许乔悦之前回去之后发高烧跟沈哲奕这个操作脱不了干系。
她被撞得失了声,脑子里形不成完整的思考模式。
后半段渐渐失了痛楚,转为享受。
然后一夜未眠。
——
第二天的是周末,是光明正大的赖床的日子。
但一赖就到了正午十二点的人全然不觉。
乔悦翻了个身,被全身的酸痛惊醒。
昨晚被绑在床头的双臂尤为明显,而后才到了双腿,又到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