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这人之前都那样了,竟然还有人愿意嫁给他,特么的她的运气也太悲催了。
谷弦真宠溺的看了舒悦一眼,淡然的朝云轻浅拱手道:“是的,云姑娘,麻烦你了。”算了,只要悦儿高兴,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她高兴就好。
不用听答案,只看两人现在的互动,云轻浅就已经奔溃了,直接低头道:“这样啊,让我再想想。”
然想着想着,云轻浅突然咬牙切齿起来:丫的,怪不得师傅在她临出门前要跟她打赌。
敢情师傅一早就已挖好坑,就等着等她往里面跳了。
“悦儿”当谷弦真听清舒悦的建议后,有些担心的看了眼旁边正低头纠结的云轻浅,便回头看向她想要再次劝说一二时。
舒悦直接出手捂住他的唇,踮起脚凑到他耳旁,柔声道:“夫君,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谷弦真直接傻眼,默了:算了,悦儿一向有分寸,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实在不行,到时自己全权交给小权处理好了。
“”云轻浅瞬间无语:雾草,她这是做了什么孽倒了什么霉,才会碰上这个女人
果然,这种先诊治后收费的事,根本就不适合她去做。
她还是适合先收费再治疗
现在怎么办:是上前打一架呢,还是自动退后一步呢
人生果真是处处有烦恼啊
舒悦安抚完自家师兄后,便冷然走到云轻浅面前,开口叫道:“云姑娘。”
而此时正心烦着的云轻浅,一听到她的声音,便习惯性的吼了回去:“别吵,我在思考。”其实,要不是这木薯森林里她的敌人太多,而她又想偷懒,不想在这个时候挑起动乱,不然的话她早就已经直接挥拳头了。
反正,跟她有约定的是贺权那家伙,并不是这两人来着。
“”舒悦瞬间怔愣起来:多少年了,自从她跟在师兄身边后,好像就再也没人敢吼她了。
谷弦真看着微征的舒悦,心不由微微痛了起来:都怪他当初出现的太晚,才会让悦儿受了那么多年苦。
想到这,谷弦真上前直接将她拥入怀里,轻轻安抚起来。
云轻浅无语的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人,恼火道:丫的,不就是那么点破东西嘛,她至于要纠结那么久。
哼,她不要了还不成。
想通后,云轻浅飞快起身将椅子收好后,便朗声道:“两位,对不住了,我这刚出了点意外,急需我回去解决,后会有期。”话音刚落,她人便也消失不见了。
哼,再不走难道要留下来听他们废话,还是看他们晒狗粮,她可没那么闲。
姓贺的,给她等着,这笔账她记下了。
“喂”舒悦整个人都傻眼了,这人怎么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越想心越塞,她直接嘟囔道,“这人怎么这样啊,太不负责任了。”
“”谷弦真拥着舒悦也傻眼了:看来送礼金的事,还是要交托给小权去处理才行。
难得来这里一趟,他还是带着悦儿出去走走,散散心吧。
舒悦回过神,紧张的看向谷弦真道:“师兄,怎么办”呜呜怎么办,她刚刚好像又不小心把事情给搞砸了。
怎么办,那人都还没给师兄复诊呢。
谷弦真宠溺的看向她,柔声道:“先回去吧。”
贺权无聊的靠着树根,正闲闲的看着天空发呆时,突然看到自家师叔竟然从他身旁冒出来时,直接吓道:“师叔,你们怎么那么快便回来了”
“事”谷弦真放开揽在舒悦腰上的手,正准备解释时,便被一旁的舒悦打断,率先喋喋不休起来,“哼,小权子,你介绍的这人真是一点都不靠谱,一句有急事就丢下我们,自己一个人急冲冲的跑回去了。”
说着说着,她突然大声道,“更离谱的事,她都还没给师兄复诊。”
“悦儿”谷弦真闻言,赶紧上前将她拉到一旁,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师兄”舒悦委屈的看向自家师兄,她又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师兄不给她说下去。
明明错的不是她来着,为什么
谷弦真一时来不及跟她解释太多,便直接从身上掏出装有礼金的乾坤袋,抛向贺权道:“云姑娘刚刚走得过急,这礼金都还没来得及取走”
贺权接过乾坤袋,不敢置信道:“师叔,她没拿礼金”雾草,这怎么可能
由于之前的话不小心被贺权给打断,他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下去,想了想才继续开口道:“事出突然,发生了点意外。这,你收好,回去再添上一些东西进去,再送过来。”
未待贺权反应过来,站在一旁的舒悦,听到自家师兄这话时,十分不爽的嚷了起来:“师兄”
谷弦真完全没给她说话的时间,低头柔柔的看向她道:“悦儿,陪我四处走走,可好。”
舒悦情不自禁的应了声“好。”后,便被谷弦真揽腰腾空而起,“我们先走了,剩下的事你看着办,”话音一落,人便已经走远了。
贺权无奈的朝着自家师叔挥手道:“师叔,您放心,这事我一定给您办的稳稳妥妥的。”呼,还好,这女人终于被师叔带走了。
接下来,小灵儿的事就好解决了。
“哼”舒悦靠在自家师兄身旁,朝着地上的贺权冷冷哼了声,便将头埋到自家师兄怀里,懒得再看任何人。
贺权头大的看着手上的乾坤袋:雾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来着如果是之前,他或许会相信,那女人真是有急事所以才提前闪人。但这会,不好意思,他是半点都不信了。
毕竟她要真那么忙的话,选什么时间去给师叔诊治不好,非得选在半夜三更跑去。
就冲那一点,便证明她是闲的,而且还非常的闲。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则是:就那女人只进不出的性子,她可能会放着到手的东西不要呵,那简直就是个笑话,想都不可能。风易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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