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全身上下痒起来了,他要去好好泡下温泉才行。
“在你看来我是在惩罚他吗?”礼弦扬起眉,感到有些惊讶。
“难道不是吗?”
将兼续吊在树上,怎么看都是在惩罚他吧?还有兼续怎么会被这位青年吊在树上呢,不明白。兼续看起来肯定不是自愿的,但是强迫的话,这名青年能够轻易地做到这地步吗?兼续在力量搏击和剑术上可都是很优秀的。
“当然不是,我是在对他进行教育性指导,作为上杉军的将领,骄傲于自己的才能,以此来伤害别人要怎么办?恶作剧可不是随便都能做的,那么,他自己也体验一下被恶作剧的感觉不是很好吗?”
说到这里,上杉景胜还不明白的话,他也太过愚笨了一点,只不过他认为直江兼续并不是一个喜欢恶作剧的人。虽然他确实很骄傲,不过那也是因为他具有那个实力而已。
“兼续,你做了什么?”
在上杉景胜的注视下,直江兼续也就只好实话实话,他指了指山姥切国广,“泼了他一身水。”
“什……你这样做,如果父亲大人知道的话,一定会给你更加严厉的惩罚的,下来。”尾音处带有绝对的命令语式。
直江兼续撇撇嘴,勉强站直了身体,然后就被上杉景胜按住了后脑勺,对着礼弦九十度弯腰,“抱歉,请您原谅兼续吧,他没有什么恶意的。”
“我明白的哦,否则就不是教育性指导这么简单了吧?好了好了,别哭了,不然被人家看见,还认为我对你做什么了。”
“你难道没做什么吗!”
是谁把他绑在树上的?
又是谁拿毛掸挠他痒痒的?
居然还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他就算是做错了,大不了也泼他一桶水就是了,这个什么教育性指导可比挨一桶冷水残忍多了好吧?
“主公刚刚那一番话从来没有对鹤丸说过呢?”静静看着这一切的三日月宗近笑着感慨道。
说什么恶作剧,还有谁抵得过鹤丸国永的恶作剧吗?甚至有一次主公踩到鹤丸国永扔的香蕉皮摔倒了,额头磕破了点皮,他都没有对鹤丸国永做出这种教育性指导呢。
倒是鹤丸国永经过那一次之后,就再也不对主公做一些危险的恶作剧了,只不过他的恶作剧对象转变为了时间溯行军,有一次貌似还拿面团伪装成金刀装吧?
“主公一直都对我们刀剑男士区别对待,啊啊,我记得有一次出阵的时候,有个时间溯行军的短刀想要偷袭主公,因为那是最后一振了,所以主公没有让我们斩杀它。”
“那然后呢?”
“被主公拆了,骨节分成了几大块,唤来附近的狗给叼走了。”
“哈哈哈,主公的趣味真是……”
“那振短刀刺伤了小夜左文字,重伤,险些碎刀。”
将剩下的话语补充完之后,山姥切国广别有深意地看了三日月宗近一眼,然后走到了礼弦的身边。
三日月宗近最近对主公好像有些戒备,他隐隐约约也察觉到了一些,只是一直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表明出来。
主公很久以前就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人,主公也确实和他所说的那样,他在面对人类时候显得很冷漠。最起码在现世之中,山姥切国广没有看到过礼弦和除了幽竹先生以外的人类有所接触。
也许主公真的不是一个好人吧,他不温暖,更不善良,但是他们之前的主公又有几个是好人呢?都只是为了各种各样的欲望来驱使他们而已,主公有什么欲望山姥切国广不清楚,但是他很清楚主公是一位很好的主公,他愿意为了主公的理想、欲望来奉献己身,直到断裂为止。
“礼弦大人!礼弦大人!谦信大人希望您可以去他那里一次,还有兼续大人,景胜大人一起。”
仅仅一天时间,礼弦就以俊美的面容、温润的性格收买了侍女小姐姐,每次和礼弦说话时,侍女小姐姐都显得非常开心,这次也同样兴高采烈地传达着上杉谦信的命令。
“我知道了,谢谢你。”
“父亲大人传唤我们?难道是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吗?兼续,你可以过去吗?还是去休息一下,我替你向父亲大人解释情况。”
“不用了,我们过去吧,不要让谦信大人久等。”
等到礼弦他们去往上杉谦信的居室后,只见到了上杉谦信和甘粕景持两个人。矮桌上摆放着青梅和甘酒,上杉谦信坐在桌边在弹奏着琵琶,轻柔舒缓的声音传了出来,十分的动听。
安静地听上杉谦信弹完了一曲后,礼弦鼓起了掌来,赞扬道:“很好听。”
“那以后我多弹点给你听。”
上杉谦信甫一说完,站立在礼弦身后的两名刀剑男士的神色稍微一变,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上杉谦信手中的琵琶。
他们要不要也学一点呢?啊……鹤丸好像会这个,回去请教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预言家,礼弦是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