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柏作为圈内人,自然听过严修的名字。严修的名气虽比不上isa,但在某种程度上,他
并不比isa逊色,他带出来的明星虽然没有isa多,但每一个都在国际上拥有一席之地,因此
严修的经纪公司被圈内称为“国际明星的摇篮”。
“你好,我是温柏。”温柏不太明白秦贺带他过来见严修的目的。
“你好,我知道你,真人比电视上更帅。”严修笑道。
严修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文质彬彬,穿衣一丝不苟,看起来很稳重。温柏对他印象很好。
“再等一会儿,有个小丫头说要过来,可能还有一会儿。”秦贺说。
服务员给他们桌上了茶水,秦贺很自然地帮两人杯里添了茶,严修很惊异于秦贺的改变,
却没有表现在脸上。
严修问起温柏最近的工作,温柏一一答了,又问起他对自己的定位和以后的发展方向,温
柏也实话说了。温柏逐渐明白过来秦贺的想法了,更加惊异于秦贺在这一行的人脉,怪不得他
有放弃美星的打算,就算没有isa,他还是能在这一行混得如鱼得水。
“咚咚咚”大约半个小时,门外响起几记敲门声,接着门从外面被推开一条缝,一个脑
袋探进来,朝里面看了一圈,古灵精怪的声音:“嗨”
温柏一看,哟,还是个熟人,是孙集的宝贝闺女孙若琳。
孙若琳闪身进来,见秦贺没看她,自觉理亏,吐了吐舌头,冲秦贺道:“秦叔叔。”
这一声秦叔叔尾音上翘,还带着点撒娇意味,温柏全身一麻,想起了某些不该在这个场合
想起的东西,忙低头喝茶以掩饰脸上的颜色变化。
“叫秦叔,不许叫秦叔叔”秦贺冷声道,“我跟你约的时间是几点,现在是几点时间
观念都没有,怎么当演员”
“对不起,秦叔。”孙若琳噘着嘴低下了头。
温柏用膝盖碰了碰秦贺的腿,秦贺放柔了声音,“坐吧。”
小姑娘规规矩矩地在空位坐下了。
菜很快上齐,进入正题,秦贺道:“严修,我知道你最近手里没人,他们两个,你帮我带
一段时间。”
严修似乎早就猜到了,他没有露出任何诧异的表情,只是道:“秦总的意思是,把他们签
在我工作室还是以我私人名义”
“以你私人名义。”
经纪人工作室并不是经纪人一个人说了算,签进去了虽然资源是得到保证了,但是真正操
作起来会有诸多不便,而单独签经纪人则要方便省力得多,但是单独签经纪人后面没有一个公
司作为保障,万一出现纠纷也是比较麻烦的,而这些情况在秦贺这里都不存在,秦贺需要的只
是严修这个人在圈内的地位和资源,其余的他都不在乎。
“行,我明白了。”严修点头道。
“报酬方面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秦贺又道。
“秦总你这说的哪里话,就算不给我报酬,我也自当尽力。”
秦贺三言两语就把温柏和孙若琳小姑娘的未来给托付了,两个人面面相觑,温柏笑了笑,
孙若琳则耸了耸肩,谁都没说话。
“有时间去看看贺风。”饭间,秦贺突然道。
温柏扭头看了一眼秦贺,秦贺正低着头剥河奸,他反应了一会儿贺风这个名字,脑海里闪
现出一张看着文气却桀骜的脸,下意识又往对面的严修看去。
严修低着头,拿筷子的手僵了僵,“好。”
一顿饭结束,临出门时,温柏把自己的手机号给了严修,以方便日后联系。严修自己叫车
走了,孙若琳也想溜,被秦贺拎住了,“签了约,给我收收心。”
“是是是,秦叔叔,不,秦叔,我知道了,你放了我好不好 ”可怜的孙若琳讨饶道。
秦贺一松手,小姑娘跟兔子一样窜出去,跑出去四五米了还回头冲温柏喊道:“再见啊师
哥,改天请你吃饭。”
师哥温柏乐了,可不是么,他现在和孙若琳共用一个经纪人,自己比她出道,还真能称
得上是她师哥。
“走吧。”秦贺拍了拍温柏的背。
车上,温柏起了八卦之心:“严修和贺风认识”
秦贺靠在椅背上,大马金刀,姿势十分豪放,他一手在车窗打着拍子,一手搂着温柏,“
认识,小时候就认识。”
“他们什么关系”
“以前有关系,现在,就是普通的朋友。”秦贺道。
贺风是秦贺母族唯一的男孩。秦贺在外流放的那两年,帮助过他的除了有孙集的爱人孙若
琳的母亲,还有贺风这个秦贺唯一的表弟,以及严修。
贺风和严修当时也就是上初中的年纪,两家住一条街,两人又在一个班里上课,还是同桌
,竹马情深。严修成绩好,贺风成绩差,两家家长一商量,让孩子们结成对子互相学习,有时
候学得晚了,便睡在一起。
青春期的男孩,对什么都好奇,两个孩子光着膀子在一个被窝蹭来蹭去的,便蹭出了感觉
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后一次又一次,食髓知味,明知道不对就是不想放开
,就这样,还在青春期的两个孩子硬生生把自己掰成了天津桂发祥大麻花。
“那他们怎么又分开了 ”温柏的好奇心被完全勾起来了,非要问个水落石出。
“他们在一起谈了四五年,中考的时候贺风为了和严修在一起,发愤图强,硬是考进了和
严修一个学校。”
都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十几岁的孩子又特别执着,一旦喜欢上了,为了对方就算脱层
皮都是心甘情愿的。当时的贺风就是这样,为了严修硬是让自己从年级倒数一百名上升到年级
前二十名,中考的时候又因为超常发挥,和严修一起考进了当地最好的重点高中。
“高中三年,两人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可能年轻吧,高考前夕填志愿的时候,两人产生了
分歧。”
两个人再好,那也是两个独立的个体,而且还是特别有个性的两个个体。严修想学商,贺
风想学服装设计,严修嫌贺风选的专业不正经,贺风嫌严修的专业一股铜臭味,吵来吵去,再
好的感情也会千疮百孔。
爱是细水长流,喜欢得太热烈了,散得也更快了。
高考后,两人自然而然分道扬镳。
“看严修的样子,他还是爱贺风的。”温柏感慨道。
“怎么能不爱 ”秦贺把温柏的头靠在自己怀里,“在最好的年纪遇到最好的人,这是一
辈子都忘不了的事。”
最好的年纪,最好的人,温柏突然想起了周密白。当年,他遇到周密白的时候,也是最好
的年纪,很长一段时间他也把周密白当成自己生命中最好的人,但是只有他是这么想的,周密
白恐怕从来没这么想过。
“我不需要最好的年纪,我只要遇到最好的你就够了。”
温柏捧着秦贺的脸亲了一口,秦贺反捧着他的脸堵住他的嘴。
秦贺丝毫不顾忌,温柏却不习惯,车里毕竟还有第三个人,他推开秦贺,凑在他耳边,“
还有五分钟就到家了,五分钟都等不及了”
秦贺捏着他的臀,一下一下,直把他捏得腰腿发软。
人就是这么贱,以前两人没上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