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子门徒的曾子。不过等到孟轲求学的时候,孔伋应该死了,史书上没有注明孟轲的老师是谁,但是估计也没有什么著作传世,名气不大。
孟轲傻呼呼问:“是问我有没有学过边子所著的千字文吗”
“哈哈,你学过。”边子白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没想到千字文的威力如此之大,才一个多月,就已经传播道了鲁国,哦,不对是鲁国的属国,邹国。作为欺名盗世的作者之一,边子白顿时有种小星星膨胀的满足感。尤其是边子这个尊称,顿时让边子白乐开了花,就一句话:“先秦人民真是太热情了,都没干啥,就如此厚爱小子,有点接不住啊”
孟轲道:“要我背吗”
“不用了,你经常背吗”边子白好奇道。
孟轲小小年纪却学会了苦笑,似乎很无奈道:“前几天背过一次,是王夫子家的弟子,叫庞涓。”顿了顿,抽了一下鼻子,似乎觉得很委屈:“可是我背了之后,他又问了我一个问题,就让我回去。”
“对了,你学千字文多久了”边子白问。
孟轲回答:“十几天吧,曹安大叔天天教我,自然会背诵了,还有千字文背后的故事,我也都知道了。可是,这部书似乎没有什么大用,曹安大叔说只要我在夫子背诵一遍,就会被收为弟子的,可庞涓让我等是什么意思”
“之前认字吗”
“不会啊”
边子白心中了然,在毫无基础的情况下,半个月学一千字,这绝对是天才的表现了。果然,孟轲没有让他失望。至于庞涓,这家伙的小心思恐怕也不难猜,一个庄周就让他压力山大,加上一个孟轲,他长到十二岁就能抑郁了,以后的日子每一天都是煎熬。
既然孟轲在眼前了,边子白看似随意的问道:“想拜我为师吗”
“为什么要拜你为师呢我只会背千字文。”孟轲陪着小心问道,庞涓的轻慢已经让他认识到了会背诵千字文真不算什么本事。这让他幼小的心灵颇受打击。
“千字文不算什么,我边子白收子弟,怎么会故于形式”边子白呵呵乐道:“你看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玩耍,还喜欢吃肉,你母亲几日劳作恐怕还不能满足你一天的口腹之欲。而我很有钱,你拜我为师之后,就能顿顿吃肉,却不用让母亲太劳作了,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边子是连邹国太宰曹安都非常尊敬的人,可是边子白却故意贬低边子,她哪里知道边子白就是曹安所说的那个边子
跟何况,孟母的想象之中,边子应该是一个白胡子老头,这才符合名士的做派。而边子白呢翩翩美少年一个,年纪比她都要小不少,看着像是画里走出来似的,怎么可能和名士搭边呢
尤其是轻慢了连曹安大人都敬佩不已的边子,绝对不能饶恕。想到这些,孟母顿时恼怒起来,此间主人太傲慢,她也是有脾气的人,顿时张口怒道:“边子岂是尔等能够编排的人物,千字文皇皇巨著,能等大雅之堂,非是黄口小儿轻慢的,小轲,我们走”
还没等孟母迈步进入院子,拉走傻乎乎愣住的孟轲。她却被路缦一只手拦住了,后者面色寒霜道:“天下谁都不能说千字文不好,唯独他可以”
孟母涨红了脸用力推了几下,很尴尬,看路缦纤细的身材,只不过将手臂往她面前一伸,她长年劳作的身板竟然没推动。可是路缦的话让她怒火中烧,质问道:“为什么”
她很想说,难道权势真的可以掩盖学问吗
之类的话。
不过,路缦可不管这些,悠悠道:“因为千字文是子白的游戏之作,仅此而已。”
如同春雷在耳畔炸响,孟母整个人都呆住了,游戏之作,边子白,边子似乎有种联系在里面。可是她狐疑地眼神看向坐没坐相的边子白,顿时狐疑起来:“真的”
“子白一人舌战卫国朝堂,如今是卫国内史令,中大夫,掌管宫廷书府、爵禄等。你说是不是真的门下大弟子孙伯灵,是前吴国大将军孙武的玄孙。就他的身份,你想让你儿子拜其门下,花再多的钱也办不到,绝对是痴心妄想。我都奇怪你的傻儿子有什么资格成为他的弟子”路缦脾气不太好,说话也冲。自然不会好言好语的让孟母听着舒服,当然,她如今是这座宅邸的女主人,凭什么对一个救回来的女人客气
孟母顿时愣住了,边子,是曹安大人非常推崇的人啊
刚才好像听边子白说要收孟轲为弟子的啊
孟母看向边子白顿时热烈起来,如果眼神能喷火的话,这座宅子已经被她给点着了。看向傻不愣登的儿子,顿时心中焦急起来,心中一个劲的念叨着:“小轲,机灵点,快拜师啊快一点啊”
可是再看孟轲呢
他完全被自己是个累赘个吓住了,回忆起和母亲相依为命的点点滴滴,顿时一股悲伤涌上心头,突然,哇的一声,孟轲大哭起来,大喊道:“我不是累赘,我不是累赘”
第240章 放养
“不关我的事”
作为肇事者,边子白一个反应就是推卸责任,表情非常到位,很无辜。
可孟轲却哭的更响亮了,不关你的事,难道是关我的事吗小孩子生气,和大人生气完全不一样,甚至有种萌化的感觉。嘟哝着嘴,愤愤不平的盯着边子白,要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边子白不敢想,反正他觉得仁义为先的孟轲恐怕不会想着杀人吧
反倒是孟母显得异常紧张,她的人生经历虽然不够丰富,但是为人处事的智慧甚至比一些名士都不遑多让。
她明白世界上有些人终究和大部分不一样的,而边子白显然是有些人中间最重要的一份子:“先生,小孩子不懂事,请不要怪罪。”
孟母最怕的就是孟轲的举动惹怒了边子白,引起对方的不满,收徒之事黄了。黄什么,也不能黄了儿子的前尘吧
孟母眼眶中含着泪,心头焦虑无比。边子白的年纪虽然很小,看着也像是个孩子。可孩子和孩子之间也是不一样的,毕竟边子白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够获得远在邹国,素未蒙面的太宰曹安敬重,这就是无敌的名声。
只要自己的儿子拜在边子白的门下,一旦出师之后,恐怕求着孟轲出仕的人也会络绎不绝。丈夫此生都无法触及的重回大夫阶层的愿望,眼瞅着就要实现,她可不能让机会从她手里溜走。
“小轲,还傻愣着干什么快给你老师行跪拜礼。”孟母就差一只手按在孟轲的脑袋上往地上按下去了。
边子白抬起头,一脸无辜的看着路缦。倒不是他要推卸责任,而是对于哭声,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管是孩子,还是女人。
哎,简直一点办法都没有。
甭管再妖孽的天才,神人,三五岁的时候还是动不动会哭,照样晚上会尿炕。
这和如同仙子一般的美女一样要上茅房,拉屎放屁都是臭的是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