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战马的狂雷军团,那还剩下什么连普通战士都不如。狂雷军团只能与丁目城同存亡,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参军心里犹如刀割,绝望地望向苍天,希望老天能降下什么奇迹,来拯救这十万军民于兽族的魔爪之下深冬的蓝天,宛如清水洗过一般,没有一丝污秽,那么干净纯洁
“是,我这就传令下去。”
参军转过身,蹒跚着走下台阶。
“四个城门都封死了吗”谢坚望着他的背影,突然问了一句。
“都封死了。西城门后砌了八米深的砖石泥沙,其他城门是五米。”
“嗯。”
今天上午,西城门被兽兵用巨木撞破之后,谢坚将军就下令将四个城门全部封死。这个事情是秘密进行的。如果士兵们知道城门封死,他们就会明白绝不会再有援军,他们只能在粮草枯竭的情况下死守城池,他们会绝望,会发狂。
参军走下城头,回到营地中。
他来到马棚底下,抚摸着一匹黄色战马,眼眶中不由泛出了泪花。战马似乎感受到他的情绪,凑过头来摩挲他的脸。他的泪水终于滑落。
“马儿呀,别人都给自己的战马取名字,我却没有给你取。你随我征战了十五年,我却一直没给你取名,因为我怕给你取了名,感觉上就会变得亲近。那样的话,万一你死在沙场,我就会伤心。可是,为什么,现在我的心会疼”
参军牵着战马来到了饮事队,将缰绳交给疱师。
“这是将军的黑珍珠,将军下令宰了熬汤,给伤兵们补补身体。”
“啊”疱师瞧了一眼战马,讶然道,“这哪里是黑珍珠呀”
“我说是就是啰嗦什么”
参军怒吼一声,转身就走。
疱师顿时愣住了。从营房里走出一个浓眉阔眼的年轻人,好奇地问:“刚才是谁在吼”“刘参军。”
“啊刚才的怒吼是刘参军发出的我进入伍三年,还从来没见他发过脾气呢。你怎么惹到他了”
“我只说这不是黑珍珠啊。”
年轻人瞧了一眼,说道:“这是刘参军自己的坐骑,怎么牵这里来了,要宰杀吗”
疱师点了点头。
年轻人脸色一沉,快步追了出去。
在营房大院里,年轻人找到了蹒跚而行的参军。
“刘大人,”年轻人走近他,压低声音道,“宰杀战马我们已经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吗”
参军转脸见是他,双眼刹那间又变红了。
“齐光,表哥对不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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