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杨活捂着脸走出唱卖场,羞愧地低着头,走到没人地方,啪啪又给自己两个耳光。
妈的,你疯了你突然魔怔了变态啊,你
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难道说装粗鲁,装得太投入了妈蛋
走出了兰溪街坊,一阵凉风一吹,杨活突然清醒过来。心道:我靠,这笔买卖不会被我搅黄了吧好几千万呢
“啪啪”
他又给自己抽了两个。
找到黑爷停马车的地方,坐上马车回家,一路上心中非常忐忑。一时想到柳烟那纤细腰肢,波澜起伏;一时又想到几千万,肉疼不已。
冷不丁又想到,自己当初冒生命危险偷螈晰卵,一方面是金钱的驱动,但最主要的是想让医治楚洵美的脸斑
瞧我今天都干了什么
“啪”
连波卡舍生忘死救护我的恩情,都辜负了
“啪”
“哎呀,你跑哪里去了,我们两个在这里等你一上午”
杨活刚进门,周齐光就在井台的柳树下叫了起来。与他同坐在柳树下石登上的,还有胡曼路和小召等人。
“咦,你的脸怎么了,红红的”周齐光走到近处,不由好奇地问。
“外面太热了,我是热的。”杨活挥挥手扇着风,转移话题道,“什么着急事,等我一上午”
“明天就要考试了,你准备好没有”两人走到井台边坐下,周齐光打开折扇,帮他扇风。
“考试,什么考试”
胡曼路惊诧地瞪着杨活:“杨活哥哥,乐院的资格考试歌者、乐工考啊,你竟然不知道”
杨活一脸茫然:“没人告诉我啊。咱们不是都评为国标三级乐队了吗,实力都被国乐部承认了,还要参加这种资格考试吗”
“哥啊,你的歌唱水平大家有目共睹,就算不考也无所谓;”周齐光苦着脸道,“可我与曼路虽然干的是乐手,实际上还是提招歌徒的身份哪”
“不行,他也得考。”胡曼路一脸认真,“我都问过教务司了,如果不考歌者,将来咱们就不能考乐师,考大乐师”
“考就考呗,滴泪之境对你们来说,应该不难吧”杨活笑道,“腹有乐鼎,鼎中有露,打动人心还不是易如反掌”
“哥,你是著名的滴泪歌徒,当然不觉得难了我们两个自从加入滚石以来,一直都在练乐器,歌艺练习得少不说,连考试用的哭苍天怨华等滴泪曲目都没来得及练”
胡曼路也着急道:“是啊,杨活哥哥,我们现在全靠你了,如果你不帮我们弄一首白话滴泪曲词应付考试,只怕我们得等到明年才能过关了”
“好好好,别摇了,你再摇我胳膊都要断了”杨活从小曼路的怀里抽出手臂,埋怨道,“你这孩子,老是抱我手臂干啥,这个坏毛病以后可得改啊”
再不改,哥都要犯罪了
屁孩子才十五岁,发育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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