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所以刘邦一咬牙,干脆就是现在,把他们都接过来得了,要是运气好的话,正好曹无伤回来的时候自己也已经在象郡或是桂林找好了落脚的地方了。
次日,曹无伤带着五十个刘邦精挑细选出来的精兵强将,身着南海郡黔首的服饰,消失在了周边茂密的数目之中,这么长时间的行军,刘邦麾下的人别的能耐倒是没怎么样,但却练就了一身在丛林里面行军的本事,当然,这也是用同伴们的生命换来的。
在嬴高忙着推行新政,盯着跑到了南海郡的刘邦,而刘邦却忙着从南海郡往别的地方跑的时候,曾经在大秦的土地上风头一时无二的项羽却也面临着自己人生中的一个抉择。
自打项羽到了匈奴的地盘上,已经过了一年多的时间了。
这一年多的时间,项羽在冒顿的地盘上过的可谓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冒顿真的如同当初自己向项羽承诺的那样,把项羽当做是客人一般,并且给他划定了一篇区域,没让项羽跟匈奴的其他部族生存在一起,在严冬来临的时候还给项羽送去了不老少的粮食,刚开始的时候端的是把项羽当成祖宗一样拱了起来。
冬天过去了的时候,项羽回下的军士们战斗力也都恢复的差不多的,而且在这期间,项羽趁着严冬的时候招收到了不少在自己暂时居住的这片领地上面饥寒交迫的匈奴少年,并且将他们编入到了自己的队伍之中。
毕竟在这个吃人的地方,只有不断地提升自己的战斗力才能一直得到匈奴人的重视,这一点项羽心里面还是十分了解的。
甚至于在冬天的时候,冒顿还给项羽送来了上百个他从何东胡部落的战争中得到的女人,起初的时候项羽还不太想要这挟人,但是在张良的劝说下,他还是收下了,不为别的,就为了张良的一句话:这好几千军士,都是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你总不能天天让他们除了吃饭就是操练啊,这么下去,谁受得了
果然,收下了那些个女人并且按照项羽麾下战士们的军功把这挟人分下去了之后,战士们的战斗力就上了一个档次,有女人的感激项羽,没女人的摩拳擦掌的都想在下一次也得个草原上的美姬尝尝鲜
但是春天来了的时候,项羽就发现冒顿好吃好喝的供应着自己,目的好像是没有自己之前想象的那么单纯了。
因为在匈奴所在的这片草原上,春天代表着交配的季节,什么马啊,牛啊,羊啊,肚子都渐渐的大了起来,当然,人也不例外,人的交配是不分季节的,这一点在匈奴也是没变。
除了交配之外,项羽到了春天才知道,这个季节是草原上各个部落相互交战抢地盘的季节啊,因为马上就到了放牧的好时候了,这个时候哪个部落的牧场大,那么部落最终就能得到更多的资源,良性循环,所以趁着这个时候,不少部落之间都在频繁的征伐。
这一征伐,项羽的忧就来了,项羽发现,冒顿把自己安排在这个方圆好几十里都没有其他匈奴部落的地方,居心好像是没有那么的单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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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温柔的摆了一道第一更
直到项羽得了匈奴和东胡附近的地图,他才知道,自己分得的这块地方位于匈奴和东胡部族的交界处,原本是没有人占领的。
这倒是不要紧,直到开春了,项羽发现那东胡的部落总是隔三差五的到自己的领地上面骚扰一番,这才引起了他的注意。
而后找了一个和他相处的不错的匈奴小部族首领喝了一天的酒,把这厮给灌醉了一问才知道,冒顿这货把自己安排在这,那完完全全就是为了让自己给他顶雷啊
原来这匈奴和东胡交界的地方,虽然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价值,但是和其他好的草场比起来还是差那么一点的,所以近年来匈奴和东胡之间也就达成了一个默契,那就是两个势力中间的一小块地方,谁也不去占领,免得来来回回的总是打仗,到头来折损的还是双方的人马,最后谁都占不到便宜。
这个约定,匈奴和东胡之间已经是恪守了挺长时间了,但是这一次项羽一来,直接就被安置在了这块空地上
由于他刚刚到这的时候正赶上了冬天马上就要来了的时候,那时候也不用放牧,也不争抢地盘,最关键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冒顿就压根没告诉项羽自己和东胡之间的这个约定。还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冒顿又送给了项羽不少从东胡劫掠来的女子。
这些个女子天天在项羽的领地里面转悠,那要说没被东胡那边的人给看见是不可能的,我们这的女人到了你的营寨里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用那个在项羽旁边不远处的小部落的首领的话说,项羽在他们这样的小部落眼里当真是铁血真男儿,草原猛汉子,带着手下在人人东胡人的眼皮子底下玩东胡的女人,就是冒顿都没敢那么干过,还把自己的女人给人家东胡王送去了,就冲着这一点,项羽这个朋友他就交定了
到了晚上,项羽把这个已然是醉的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匈奴首领给送回去之后,连忙把张良和范增以及自己的几个将领召集到了一起。
“冒顿这厮,看似是将我等奉为上宾,实则是狼子野心,如此这般下去,那东胡人想必已然是对我等恨极了,不出一月,一旦天气有所好转,便会对我等进行攻伐,我军经过这数月的休整,虽说不但恢复了战力,并且人数较之前来之时也多了不少,但终究难敌东胡骑兵,似此情形该当如何”
项羽叹了口气,深知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是被冒顿温柔的摆了一道,好吃好喝,美食美酒美姬的供着自己,好嘛,到这个时候,裤裆里面的杀气终于藏不住了不是
范增听了项羽的话,摸了摸自己颔下比之前稀少了不少的银白色胡须,向项羽拱了拱手道:“少将军恐怕早就知晓,这天下并没有平白无故的嗟来之食,不过是未曾想象到这冒顿有此心计罢了,是也不是”
听了范增的话,项羽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还真就没啥反驳了,可不就是像范增说的那样,对于这个匈奴的单于,虽然之前张良就曾经提醒过自己,这个家伙和普通的匈奴人不一样,而自己也是曾经相当的注意过这个问题了。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还是没有防范好,或者说,自打自己到了匈奴的地界上之后,自己就不得不跟着人家的节奏一路走到了这一步。
但是项羽一看范增的架势,就感觉到这事儿好像范增跟他旁边的张良都没有自己这么着急呢,于是乎咪咪着眼睛看向范增,心说亚父自打派了两个面容姣好一些的东胡美姬去服侍之后,不论是气色和心情,那跟之前也都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啊。
“那不知按照亚父看来,我等该当如何对付冒顿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