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完节目,刚准备下台,却想起漏掉一件重要的事,于是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又跑回去,拿着话筒补充说:“sorry,忘了告诉大家,这个组合的成员就是我们维和部队唯一的美女翻译廖婉枫和as63项目总工程师,雷河南”
戎装飒爽的廖婉枫手持竹笛同穿着工装怀抱琵琶的雷河南一同登上舞台。
台上只有一把椅子,廖婉枫轻轻抬手,雷河南颔首落座。
哇
这个组合绝了
哗哗
观众一边议论,一边热烈鼓掌。
廖婉枫举起竹笛,熟稔优雅地吹奏起来。
清脆的鸟鸣声回旋在基地上空,竹笛悠扬的前奏过后,神情肃然的雷河南低头拨动琵琶。
“雁南飞,雁南飞,雁叫声声心欲碎”
“已盼春来归,已盼春来归,今日去,愿为春来归。盼归,莫把心揉碎,莫把心揉碎且等春来归”
“一送里格红军,介支个下了山,秋雨里格绵绵,介支个秋风寒”
“台高里格十丈白玉柱,雕龙里格画凤放呀放光彩,朝也盼来晚也想,红军啊这台里格名叫介支个望红台”
如泣如诉的琵琶声同曲折飘扬的笛声搭配在一起,简直就像是天上的神曲一般。两首乐曲旋律优美,其中每一处转折,每一处停顿都似蕴含了许多用语言无法传递的人物内心的情感波澜,令人深深地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严臻和长安刚走到候场区,便听到这一曲将琵琶、竹笛结合起来的形式新颖的天籁之音。
长安惊呆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两个人,口中低喃:“他从来没有弹过”
她认识并熟悉的雷河南,是一个不修边幅,性格刚硬直爽的真汉子,他从来没在她的面前弹过琵琶,她也压根没把琵琶这种专属于女人的民乐器同五大三粗的雷河南联系起来。
可他就那样稳稳当当,气质出众地坐在台上,总是拿着绘图笔或是地基土的粗糙手指,却像是被乐器赋予了非凡的灵气,五指流水一样拨动着琴弦,那优美缠绵的音符便轻而易举地流泻出来。
严臻也是同样震惊,廖婉枫会吹笛子他知道,以前他也听过,可今天这曲子里,却多了一种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在里面,仿佛历经沧桑后大彻大悟的从容和淡定,让人忍不住心生唏嘘之感。
雷河南就更不用说了,这个隐形情敌的出色表现,简直让他妒火中烧,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他没到索洛托来,如果他没有遇见长安,他们之间会不会发生点什么故事,谁也说不准。
曲闭。
现场一片寂静,紧接着,台下观众爆发出潮水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联合国驻索洛托特派团代表冲着中国大使馆文化参赞竖起大拇指,用不标准的中文夸奖:“中国音乐浩听太浩听了”
雷河南和廖婉枫走下舞台,奇怪的是,在台上配合默契的他们下场后却无一丝交流。
他们把借来的乐器还给使馆的人,转身要走,却和后台的严臻和长安撞个正着。
廖婉枫面色一白,视线匆匆掠过两人,绕开他们走了。
雷河南步子缓了缓,朝长安点点头后,又朝严臻目含深意地看了一眼,这才迈步离开。
孔芳菲走过来,“准备好了吗”
“好了。”严臻看看长安。
作为压轴节目,他们将面对更大的压力。
第二百四十九章 爱与和平
“aani nakuenda nakuenda e
aani nakuenda nakuenda e”
“它主宰世上一切
它的歌唱出爱
它的真理遍布这地球
它怎么一去不返
它可否会感到
烽烟掩盖天空与未来
无助与冰冻的眼睛
流泪看天际带悲愤
是控诉战争到最后
伤痛是儿童
我向世界呼叫”
“天天空可见飞鸟
惊慌展翅飞舞
穿梭天际只想觅自由
心千亿颗爱心碎
今天一切厄困
仿佛真理消失在地球
无助与冰冻的眼睛
流泪看天际带悲愤
是控诉战争到最后
伤痛是儿童
我向世界呼叫
aani nakuenda nakuenda e
tuna taka e
aani nakuenda nakuenda e
权利与拥有的斗争
愚昧与偏见的争斗
若这里战争到最后
怎会是和平
我向世界呼叫
aani nakuenda nakuenda e
tuna taka e
aani nakuenda nakuenda e”
舞台上,严臻与长安牵着几名黑人儿童的手,倾情演绎beyond的经典反战歌曲aani。
aani nakuenda nakuenda e
tuna taka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