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起来。“有情无情要分对象,我对谁都用情那就是滥情,走了”
说完,卫煜在宁萱芷的额上落下一吻后,便进仆人居住的屋子拽着清风从里面出来,看着清风张牙舞爪就是摆脱不了身后大手,宁萱芷噗嗤笑出声来。
“二小姐,救我”
“她没空搭理你”
清风被拽出院子后,立即像个恭敬的随从,跟着卫煜离开了王府。
宁萱芷走回自己的屋子取出清风调配的断玉膏后,走向聂倩的屋子。
“姨娘,我是芷儿,可以进来吗”
桂竹从里面出来,她对着宁萱芷使了个眼色说道:“三姨娘睡下了,二小姐有什么事”
“这是断玉膏,治疗皮外伤十分好用。柔儿姑娘可好些了”
“去请大夫了,可都没有人愿意进府探病,多谢二小姐还惦记着柔儿姑娘。”
“用的好,我再请清风道长调制些送来。”
桂竹捧着药膏关上门,她把药膏送到聂倩的面前。“这是二小姐送来的药膏。”
白柔面趴在床上,眼里喷着怒火。“谁要她假好心了,不似她在老妖妇面前说我坏话,我会遭此罪,现在送药膏过来,分明就是想看我笑话,扔出去。”
“你还嫌事不够闹得吗这一顿棍仗还没让你清醒”聂倩接过桂竹手里的药膏沉声呵斥道。
“我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在这个院子都要以那老妖妇唯命是从,新院子还没建好就闹出银魂的乱子,我看就是她搞得鬼。”
聂倩见白柔越说越口没遮拦,于是从箱子里取出一只镯子递给桂竹。“送去二小姐房里,就当我谢她的药膏。”
桂竹行礼之后,退了出去。
“你怎么越来越没见识,挡着桂竹的面说那么多,就不怕她传了出去,要再挨一顿板子吗”
白柔侧过身,牵扯到伤口放出呼痛声。“聂姐姐现在才想起我,是不是晚了点当初老妖妇要罚我的时候,姐姐不是也没出生为我求情吗怎么这个时候充当起好人来了”
“你以为我不想吗你要想要报仇,我不挨着你,但我请你先把自己的言行举止看严实了,不要落在别人手里,再有下一次,我依然不会出声为你求情。”聂倩发狠的说道。
“不回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让那老妖妇有机会再打我一次。”
“药膏放在这里,你要用就用,不用也别丢了,被旁人捡去了,有事一顿遭人闲话。”聂倩站起身。“我去书院,白柔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在这院子里,勿乱上下各个都是狼,没有站稳脚跟前,不要轻举易动,我没有义务帮你。”
白柔眯起眼,她握着药膏的手指都泛白起来。“哼你们都想拿我当跳板,我白柔绝对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的。”
阴冷的笑声从门外响起,房里的烛火被阵风吹过,顿时熄灭,房里多了个黑影。
“公子”白柔挣扎着想要站起身,黑影瞬间来到他的跟前,将她按在床上。“白柔请公子恕罪,入府以来一直没能实现对公子的承诺,那老妖妇”
“我都知道,不怪你。”黑影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递到聂倩的跟前。“我且问你,第一个想要除掉谁”
“宁萱芷,此人心机深沉,她若存活着,是我今后的最大障碍。”
“本座教你一个法子,在她给你的药膏中滴入一滴此水,必定可助你除掉她”
白柔颤抖着接过瓶子,连声道谢。
“记住,只能滴一滴,事后怎么处断全凭你手段。”
黑影闪身消失在了白柔的跟前,她迫不及待的打开瓶盖,一股清凉的香气扑鼻而来,闻出是什么香料,她依照黑影的吩咐在你断玉膏中加入一滴后,淡绿色的药膏丝毫没有任何的变化。
“公子要我滴入药膏的意义到底是什么,难道说这药膏能助我成事”白柔望着药膏若有所思起来。
聂倩靠在宁恒远身上,低低的哭泣声,叫人心疼不已。“老爷,是不是我不讨夫人的喜爱,她总是处处针对我,您没瞧见白柔的样子,看得我心都发憷起来,这棍子要是打在我身上,岂不是半条命都没了”
宁恒远一双大手在聂倩富有弹xg的束胸上流连忘返,他微微睁开眼,耻笑起来。“她不敢,你是我的女人,她还没有这么大胆子动你。”
“我在柳街的时候,常听人说起,在这深府中,丫头就是主子的脸面,尤其是这贴身丫头,她动手教训了白柔,不也是冲着我来的吗打狗还看主人,何况是人,我不管,你一定要为我做次主,让我也过过这个当主子的隐。”
宁恒远哈哈一笑,他不是笨蛋,女人之间的战争,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不管不问,要大要闹凭各自本事,只要不伤害到脸面,什么好办。
“打狗确实要看主人,你想要过这个隐也不难,只要你能抓住那些下人的把柄,害怕没有机会”
聂倩低笑出声,娇嗔了起来。“老爷真坏,您这么说可是两手一摊做好人了哟在这个府里,我是看透了,到处都是夫人的眼线,你让我找,我怎么可能找的出来,你分明就是不想帮我。”
宁恒远早就在聂倩的娇声下酥软了骨头,加上这妩媚的身子,长腿缠上腰身时,他哪里还记得其他人,早就服软在这石榴裙下。
“这还不简单,今晚你要是能让我高兴,我就告诉你一个法子。”
“不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一场颠鸾倒凤的戏曲就此拉开,整个书院都在为这场戏码震颤着,而近在几尺的常青阁中,林馨婉却淡定的喝着茶,丝毫不被这觅音轻饶。
“娘”
宁雅娴穿着睡袍从外面闯了进来,她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扑向林馨婉。“爹和聂倩还让不让人睡了,这么大声,我的院子里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