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么让钱总那么生气”祁言站起身，捡起被甩在地上的画看了眼，微微勾唇，随后又眸光深邃地看了眼顾若光，眼底闪着饶有兴味的光。
顾若光对上他投来的目光，顿时有些心虚，方才的理直气壮都减弱了几分。
“我们顾总监的画作千金难求，钱总请务必好好保留。”祁言似笑非笑，半开玩笑地说。
“祁总，你”男人被气得一噎。
祁言的眸光倏地一冷，“我们不是什么三流企业，也无法实现钱总的要求，请你自重，另请高明吧。”
“解除合约是要赔付违约金的祁总，你确定考虑好了”
“考虑好了。”祁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违约金稍后打到我们公司账上，过几天，我会亲自向财务部确认的。”
“你开什么玩笑，明明是你们先”
“你最好想清楚，解除合约是谁先提起的。”祁言提醒他，轻扬嘴唇，“大家毕竟是同行，今天这件事我就先替你隐瞒了，别传出去名声不好，没人愿意和钱总合作了。”
说完，不再给他任何说话机会，祁言直接开口：“陈柒，送客。”
事情解决了，其他人也纷纷退出了会议室，大家都走了，顾若光也找了个借口准备溜走：“祁总，我还有事，先下去忙了。”
“等等。”祁言喊住她：“来一趟我办公室，我有话跟你说。”
顾若光咽了咽口水，小声商量：“不能下班再去”
祁言朝她一笑：“就现在。”
“”
办公室里，祁言拿起水杯抿了口水，手里还拿着顾若光方才的即兴作品，唇角一勾，对她眨了下眼：“你说我怎么就没这个运气，能收到顾总监的即兴作品呢”
顾若光：“”话不能好好说，老是揶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