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本正经。
看面前这个青年,周吴郑王第一次思考了一下自己和对方见面有什么玄机。
毕竟这是他重生后见到的唯一一个熟人。
可是是个gay,脑子转到这里,周吴郑王又觉得头疼了起来,连屁股下面都觉得不对劲,大概是心理作用,他坐直了身子,就见赵钱孙李停下了动作。
“陛下,能收回龙爪吗”
再见面
再次见到赵钱孙李的时候是在一个星期之后了。
按理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简直就是一桩谋杀案了,周吴郑王很是有些兴奋,他过来做“沦落风尘”的男子好几年,最多只能破破酒吧里客户的钱包被谁偷了这样的小案子,难得看到这样明晃晃的谋杀,恨不得立刻拿来练练手。
偏偏赵钱孙李的态度晦暗难明,在和他进行了一番“纨绔的告解”之后就径直走了,周吴郑王猜到对方这是不想曝光的态度,也就只能作罢。
细细想一想,如果当时赵钱孙李没有过敏窒息而死,而被送入医院,一来这就是个货真价实的把柄,二来要是他在医院里发疯,比如抓个手术刀捅死人什么的,搞不好就是第n件“病患捅死医生,医患冲突何时了”的社会事件了。
老板的考勤政策对周吴郑王事业的复苏有了决定性的帮助。
本来周吴郑王是很懒的,而且他虽然充分适应了牛郎的生活,但到底这是一种挑战他正常三观的工作,多少需要常常休息据他本人称呼即为舒缓心理,免得自己在这种高强度高压力的工作生活下变成了变态。
而如今他即使没被点名,也要在吧台边等着,用路放的话说就是“凭纣王的美色,还怕勾搭不到客户吗”
“不要叫我纣王,叫我周王大人”
“我每天赚钱,回到家,居然还要我干家务,你说这是不是过分”
此时周吴郑王正在工作。
人世间的烦恼其实就是由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事积聚而成,恋爱时的浓情蜜意在变成两个家庭的联合之后,就会逐渐产生裂痕。
“我赚那么多钱,怎么就不能雇一个保姆”
“而且我丈夫,我丈夫赚的还没有我的十分之一,他妈凭什么在我跟前说他儿子养家糊口累的很不能做家务”
现代女强人的烦恼,牛逼媳妇恶婆婆,周吴郑王心里叹气,手上却没停,递了杯路放刚刚调好的鸡尾酒。
“这能喝”周吴郑王简直快要捏着鼻子了,看推过去的黑乎乎的液体用眼神询问。
路放很不高兴自己的专业水平被质疑了:“当然,这是我最新调配的,”他坐在周吴郑王对面:“哎,婆媳问题确实很烦恼。”
“怎么,你深有体会”
闻言路放脸就皱了起来:“你不知道,小雅性子娇,我妈又哎”
周吴郑王看他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表情,牙都要酸倒掉。
“小雅还算性子娇我觉得蛮能吃苦的啊,你当初一文不名的时候她都陪着你,人家娇生惯养的独生女这样对你,你还不满足”
“我当然满足”路放苦笑:“但是我妈,你知道当父母的都觉得自己儿子最好,我又是她一手带大的,所以总是看小雅不顺眼。”
“啊,恋子情结。”周吴郑王一拍手道,然后瞥了路放一眼:“你自己站得住立场就行,小雅嫁到你们家,要是连你有偏向,那她就确实委屈了,”说到这周吴郑王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哭的客户一样,眉头隆成八字,带着点苦笑:“到时候小雅跑到我这里来找安慰,你可别哭。”
“滚你妈的。”
显然周吴郑王的客户已经有些醉了,来者不拒,也不看看路放的酒有多可怕,直接一口干了。
然后直接逼出眼泪来。
“还说没毒”周吴郑王逼问路放。
“卧槽你能行你来调啊,”在专业上路放还是很有追求和底线的:“给她辣两口舒舒心,等哭出来就不觉得憋屈了,我这是配合你的工作好不好”
“”
“你相好的。”路放突然推了推周吴郑王的胳膊,冲着门口道,周吴郑王顺着他的下巴看过去,赵钱孙李正好一只脚踏进酒吧,对他扬手一笑。
真是半分看不出上次见面的时候的阴郁模样,这样英俊潇洒,还带着几分青年的率气可爱,连周吴郑王也从觉得头疼变成感到高兴。
“不是我相好的。”周吴郑王对赵钱孙李点头致意之后对路放说,着重申明了一下自己的的立xg场xiang:“人家是个男人。”
“那就是你的追求者。”路放从善如流。
“这就是你上班的场景”赵钱孙李直接在周吴郑王旁边找了个位子坐了,冲路放点了杯酒。
“嗯,上班中,勿扰。”周吴郑王回道:“如果你有任何要求可以留言,你所呼叫的人暂时正在忙。”
赵钱孙李噗嗤一声笑出来,他趴伏在吧台上,就跟没有骨头一般,侧着头盯着周吴郑王。
男公关先森还在尽心尽力的陪着自己的客户。
不过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赵钱孙李打量了对方一下就没了兴趣,他刚刚从乡下的老爷子那里回来,在那里住了一个星期才走,因为暂时没什么事,回来也是闲着,想到周吴郑王,就找来看看。
周吴郑王察觉到他的心思,也不做声,他在上班的时候还是绝对敬业的,认认真真的听着面前的客户倾诉,偶尔宽解两句,不得不说他做男公关很有一手,说起话来也十分有味道,并没有随着对方一味谴责婆婆,也不责难客户的丈夫无能,而是说说世间常理,以及诸人都有烦恼,再夸两句客户的魅力和能力,最后提供些许也不知道可不可靠的方法,让客户心平静气下来。
“无能的丈夫。”赵钱孙李在旁边听了个大概,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嗤笑。
周吴郑王回头看他,往后侧仰了身子对他道:“陛下还是不要说话了,暂且忍一忍”
赵钱孙李瞥他一眼:“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和陛下您。”
还想再说两句,但赵钱孙李看对方在夜色的灯光下熠熠生辉的眼眸,带着几分勾人的笑意,也就强自忍耐了。
他大概是真的中了美人计。
赵钱孙李垂下眼帘,不动声色。
他想搞到手的东西就没有搞不到手的,便是死了,也是死在他手上。
赵家压根就不指望他了,只求他不出什么大差错,他自己也就想着遂了他们的意,只是另一半却又不想让他们太好过,总要捅些篓子出来才高兴。
眼前的这个男人中他的意,正好最近回国又没什么玩伴,他才有耐心慢慢玩,实际上按他的作风,把对方直接搞到手,艹几次,也就腻味了。
哪里还能让对方就这么,直接的站在自己跟前,这么想着,赵钱孙李的眼光扫过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的腰线往下,另一边回想刚刚侧仰身子和自己说话的人的喉结,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而且还是和别的女人调、情。
赵钱孙李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