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笑道:“主公,时辰快到,该下令部队出战了”
张飞揉起拳头恶狠狠道:“主公下令吧,老张等不及要砍下丘力居小儿的狗头了”说着扭头对华雄哼道:“小华啊,不准跟我抢啊”华雄苦笑着点了点头,心里暗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见张飞模样,华雄身后的四名师长忍俊不禁。徐荣笔直站立,身后张辽、吕翔、尹礼等将静立身后。
高勇没有理会张飞不合理的要求。径直走到帅案前。顶盔贯甲地赵青乖巧的接过高勇手里的马鞭,顺带着低声道:“青儿也要上阵杀敌”而后狠狠地看了高勇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说:若不答应,有你好看的
高勇有苦自知,此刻高顺目光平直,贾诩斜向上看,微不可察的点头后。赵青满意地退至一旁。高勇轻咳一声:“今日乃歼灭丘力居地关键之战,告诉全军将士务必奋勇杀敌。夺下草原,夺下万世平安”
众将轰然应诺,随后六万余骑兵出营,浩浩荡荡遮天蔽日地向北进军。此时,黄忠、太史慈也各自率兵进军,三路大军齐动,准备一举攻破丘力居地部落。不过。考虑到轲其塔族兵地战斗力,故此只让他们负责巡逻防守,不放过一个逃窜之敌即可。况且还有李政的独立师支援,相信足以抵挡丘力居的败兵冲击。
此时的乌桓部落却不似昨日闹闹哄哄,困守一夜后,丘力居不得不让兵卒歇息。当然,他也知道今日汉军一定会来攻打,故此仍留下一半兵力待命。占地十余里的部落只有几处篝火、几处炊烟。近四万族兵分散在部落四周。等待着汉军攻打。不过,若丘力居知道汉军这次一反常态改在白日总攻,相信他绝不会让一半族兵放心去休息的。
北线轲最族兵营寨外,得知昨日战败的消息后,蹋顿大怒,立刻率兵挑战。堵着轲最部落地辕门破口大骂,不但言辞激烈,更将许多年前击溃轲最部落虏获其妻女肆意y辱的事情大肆宣讲出来。虽然这样的事情在鲜卑、乌桓各部落之间经常发生,可当着数万人的面大讲特讲,蹋顿是第一个,而这对于游牧民族是一种极大的侮辱,往往酿成部落间不死不休的结局。听到蹋顿的辱骂,其部下顿感不妙,却无人敢于劝阻。
“哈哈,轲其塔。有件事还忘了说。你的老婆不但身材好,玩起来更舒服。用汉人地话说真个啊”蹋顿凶着脸。嘴巴里吐沫星子横飞,“不信不信可以问问我的手下,他们也尝过那滋味,嘿嘿,你们说是不是啊”身后几部将尴尬一下没几个敢接口,倒是那些亲兵无所畏惧,叫嚷道:“没错,的很啊”
轲其塔哪堪忍受,不顾李政劝阻,大喝一声率军出营,“甙好你个蹋顿,不杀你全族我轲其塔誓不为人”
蹋顿眼中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神色,可惜他的“视力”不好,否则一定能够发现轲其塔率兵出营时,营内出现的一杆黑鹰军旗。“就知道叫嚷,有种地过来厮杀”
轲其塔怒火中烧,双腿夹马猛冲上前,手中长刀当空劈下。蹋顿冷笑一声,长枪挺举硬架,“嘿”当的一声巨响,兵器交击迸发出一片火星轲其塔怒喝连连,反震回来的长刀再次落下。可蹋顿却是心中一惊,只因刚才一击,长刀未见异常,自己的长枪却硬被砍出一道崩口
眨眼间又一刀狠狠劈下,蹋顿别无他法只能再挡。可面对近乎疯狂的轲其塔,蹋顿的自信居然出现动摇。“哼又是汉人打造的兵器算你狠,咱们走着瞧”不敢继续硬抗,蹋顿咒骂一句拨马后撤。同时,数千乌桓骑兵飞速杀来。轲其塔怎会放过辱骂自己的蹋顿,怒不可遏之际,也不管不顾,引兵冲杀上去。
近三万骑兵轰然撞在一起,倘若没有汉军援助的盔甲,估计战斗的结果会是两败俱伤。然而,因为有了强悍地盔甲,轲最部落族兵明显占据优势。短暂地混战已让乌桓骑兵损失千余骑。
看到这前几日不断重复的局面,蹋顿紧咬牙关,诅咒高勇以及汉军地同时,不得不又一次选择引兵败退。可惜,这次他彻底惹怒了轲其塔,三千铁骑与一万余鲜卑骑兵旋风般紧追不舍。一路上留下数不清的尸体。
营寨内,一直观察战局的李政觉得蹋顿的败退很是蹊跷,前几日虽也战败,却都没有今日这般退的快、退得巧,以至于让久经战阵的李政生出一种故意败退的感觉。“派人追上轲其塔,蹋顿败退可能是计,要其多加小心”
奔跑中的蹋顿不停的回头,判断着追兵与部落之间的距离。奔出十里开外后,蹋顿猛然勒住战马转过身来大笑道:“轲其塔,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不过你大可放心,你的老婆孩子我会帮你照看的,一定好好照看”主将停下,乌桓族兵纷纷掉转马头靠拢过来。
轲其塔冷冷的盯着蹋顿,突然笑得更加狂妄:“告诉你吧,此时此刻,我那高兄弟正在率领汉军攻打你的部落,十万骑兵,我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族兵听令,杀”
蹋顿一惊,旋即镇静下来,冷笑道:“诓我你还嫩了点,汉军敢白天冲杀哼,做你的美梦去吧儿郎们,杀回去,抢鲜卑人的东西,玩鲜卑人的女人”
这一次,乌桓族兵展现出了真正的战斗力,混战、厮杀、尘土飞扬、血雨腥风,落马的尸体眨眼间支离破碎,倒地的战马很快化成肉泥不死不休的誓言,几十年的恩怨,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的清算。
忽然,后方营寨传来阵阵号声,拼杀之余,轲其塔侧耳倾听,“不好,有人偷袭营寨”惊慌写在脸上,自然逃不过蹋顿的眼神,“哈哈,轲其塔,你的老婆我要定了”得意至极,蹋顿将长枪舞的赫赫生风,一嘴巴的大胡子根根直立,犹如受惊的刺猬,颇显威风。
然而,出乎预料,轲其塔不忧,怒火也逐渐平息,反而露出难以琢磨的笑容,“原来如此,你也不过这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