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朝歌微皱着眉头,来回慢慢踱着:“哦。对了,蓉儿设计图本的事情。你和高老儿说了么”
“嗯”杨蓉儿点了点头:“原本我已经藏好了。所有的制作工序都是分开的工匠中也没有人知道这舒适巾是高老儿本人设计制作出来的。”
“唔”岳朝歌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总觉得还有些不妥可是,毕竟自己以前也没干过这事,属于生手,究竟哪里不妥,他却琢磨不出来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蓉儿,小冒。厂房和铺子方面的事情就靠你们了”岳朝歌心中挂念着选拔赛外围赌注地事情,匆匆丢下一张价值2000紫金币的卡,便跑出去了。
“公子,伞”杨蓉儿见他闷头就往雨里冲,赶忙从旁边拿起一把油纸伞,递了过去。
岳朝歌回头嘿嘿一笑,轻轻耸了耸肩:“下雨地时候我从来不打伞。好了,进去吧有什么事就让小冒去学院找我。”挥了挥手。这厮就一溜烟消失在了烟雨迷濛的街角处
巨款绝对是巨款往永安城西郊最大的地下赌庄“骰庄”走去的路上,岳朝歌心中异常激动地可劲盘算着他觉得自己终于可以称得上真正意义上的“家财万贯”了
押注艾薇儿的2000紫金币应该能赢回16000紫金币而押他自己的5000紫金币足足可以赢回300万紫金币
撇开付给赌庄地10红利和届时现场的打赏钱老子足足可以拥有290万左右的紫金币td彻底发达了生意不做也行了
这厮一路想得都快笑出声来了感谢洪钧老祖世界是多么的美好啊
不过话说这阵子的雨下得着实诡异了些道家素有“观天象、卜吉凶”的主张,茅山宗真诀中的“参玄篇”一卷就有提到天象一说。岳朝歌这厮虽不曾细看,却也有些印象直觉告诉他这两天异常的天气似乎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距离骰庄尚还有两三里路地距离,他就听到骰庄方向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貌似人声鼎沸。很热闹远远望去人头攒动,竟有不少人
我都是来领赌金的吧赶紧过去人多眼杂,容易出状况这个道理他太了解了,连忙撒开脚丫子朝着骰庄跑去。
岳朝歌精神抖擞地奔到骰庄正门处人山人海,貌似有些群情激愤的样子。他心中嘿嘿一笑:能理解输的哭,赢的笑嘛赌博就是这个样子人太多,一时挤不进去,他心里乐开了花,倒也不争着往里挤了正左右张望着,忽然。他瞅见一个白发苍苍、瘦骨嶙峋地老头儿蹲在不远处失声痛哭。样子非常悲惨
这厮大概是心情太好了,竟然起了怜悯之心。就着兜里掏出了一张约莫还有2000多金币的金卡,悠悠地朝那老头儿走去。
“老伯,赔了多少”
那老头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哽咽着答道:“1000金币那可是我全部家当了苍天无眼阿”
岳朝歌扁了扁嘴,大大咧咧地把金卡往他眼前一送:“来老伯,拿着”
那老头儿泪眼婆娑地微微抬起头一瞧,蓦地怔住了,瞅了瞅一脸得瑟的岳朝歌,又瞅了瞅那张明晃晃的金卡,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小兄弟,这这给我”
岳朝歌不由分说往他手里一塞,爽快地说道:“拿着吧,老伯这里边有2000多金币呢1000抵你本金了,多的算小爷我赏你的嘿嘿”说着,一脸怜悯地掸了掸老头儿被雨水淋得湿漉漉的肩膀:“你瞧你,这么大岁数了淋坏了咋办赶紧去买把伞,回家去吧这秋雨的寒气重得很呐”
老头儿愣愣地看了他半晌,似乎醒悟了过来,忙不迭地把金卡塞进了怀里那副模样就像是害怕被谁抢了去一般。
岳朝歌心中一阵好笑,转身准备朝着里面挤去老头儿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颤颤巍巍地说道:“小兄弟,你真是好人呐老朽老朽”
这老头儿说着说着竟激动地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没啥小爷我今天心里高兴哈哈哈,赏你啦”岳朝歌嘿嘿笑道。
“高兴”老头儿蓦地一怔:“高兴什么”
岳朝歌一脸得色地凑到老头儿跟前,右手“唰”地一下伸出三根手指,压低嗓门说道:“知道我赢了多少么这个数”
见老头儿一脸难以名状地神情,岳朝歌以为他没看懂,嘿嘿低笑一声:“三百万三百万紫金币啊是紫金币,不是金币噢嘿嘿嘿嘿”
老头儿瞠目结舌地瞪了他半天,才颤颤地说道:“小兄弟,你还不知道”
岳朝歌也一怔:“知道知道什么”
老头儿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这这骰庄地庄家昨天晚上卷着所有的赌资连夜逃跑了”
岳朝歌霎时懵住了:“什什么你再说一遍”
“骰庄地庄庄家昨天晚上卷着所有的赌资连夜逃跑了”
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岳朝歌彻底傻掉了
他一把揪起老头儿的领子:“那我刚才问你的时候,你咋说你赔了”
老头儿被吓了一跳:“可不赔了么我我我没说错啊”
敢情是这个“赔”
岳朝歌一把扔下他,疯了一般地朝着人群中冲去情急之下,寻常人哪是他的对手,一时间空中人影乱飞,堵在他前面的人都被这厮一把扔了出去
一路冲到骰庄大门口残椅断桌,一片狼藉整个庄厅里空空荡荡的,连半个庄保的影子也没有了庄保地下钱庄里受注、看场、放风、服务等下人的统称。
岳朝歌只觉肺都快气炸了,陡地一声大喝:“砸了它”当下一脚踹向左边的门柱子半人粗的门柱子被他一脚踹得轰然断成两截门框上橼受到牵连整个大门“哗啦啦”塌了一大半
原本还担心官府责罚的人们被他这么一激,立时群情更为激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