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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是有一章十分骇人的关系网

管仲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再次苦笑,说道:“老四,你以为老二出事我不急可是我这边真的没办法,要说在京里跟附近这几个地方,我还能打听到一些事儿,可是琼海那个地方我真的有些鞭长莫及。”

听着管仲的语气,我把心思稍微沉了沉,然后也跟着他叹了口气。

静下来就能想通,我刚才那些怒气的确让管仲受的有些冤枉。小果园里的机要秘书各个都是手眼通天不假,但是管仲才在里面呆了多久

“算了,我自己想想办法吧。你跟老大都忙,看来也只有我这个闲人能去看看老二,还不知道他家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我听老二说过,他们家里兄弟姐妹很多,所以我到也不担心说两位老人没人照顾,就是想着得知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抓,两位老人能不能承受这样的打击。

毕竟陈庆之刚才说的清楚,a级管制,这可真的是特别重要的重刑犯才能享受的待遇。

心情烦躁,我躺在床上又把佛说阿弥陀经粗粗看了看,又拿着放在桌子上那个白马寺方丈交给我的一纸心经。

短短二百多字,读了几遍,却根本没有任何一点用处,佛经在这时候也完全失效了。

、第一百四十章 翡翠翡翠

早睡早起精神好。

我跟着范存虎也开始跑步,但是速度明显跟不上他。这厮就像是一个体内永远都有用不完劲的野兽,在比我快最起码一杯的速度下整整狂奔了一个小时,而且跑完连气都不喘一下。

于是原本没有太阳的天空,这时候也升起了一轮红红的就像是小孩脸蛋的太阳在偷窥着范存虎矫健的体魄。

老规矩,范存虎练刀我练拳,我们两个在院子里倒也成了一个别致的风景线。只是范存虎的一番动作,明显比我这慢吞吞犹如太极一样的拳法观赏性强多了。

但凡他出手,必然是大开大合气势慑人,就算是我熟练的打完两遍长生拳然后再一旁看他练刀,都觉得好像有无数的刀气从我脸上刮过。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但是却地的的确确存在,会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刺疼感在脸上出现。

吴怀一大早就来了紫桐别苑,他是来谈事情的。

把一大堆资料放在我的面前,我翻看开了看,全都是关于郑氏古行筹建会所的相关数据跟资料。

还有一大摞设计图纸跟室内立体图以及会所的鸟瞰图,看着这些东西,便能够在脑袋里构思出一个会所建成之后的大致景象。

我把资料合起来仍在茶几上,对吴怀说道:“具体施工的时候得盯着点,我可希望辛辛苦苦花费了大精力弄出来的会所出些别的岔子。”

吴怀点头说道:“我肯定会在现场盯着,而且为这个专门组织了一个材料验收小队,都是找到业内精英,我亲自带着他们验收。”

“这样就好,小心无大错”吴怀办事很稳重,我交代这些也只是出于慎重,毕竟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有时候那一失足可就是千古恨,这就像是地藏菩萨本愿经里说的,地狱因果无处不在,一步迈错就会给自己种下地狱的引子。

“东家,这有个大事得你决定一下。”

吴怀带着目的而来,他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资料,对我说道:“会所的名字得东家你决定。”

“会所的名字”这把我难了一下,一个好名字便是成功的一半,反制,一个坏名字会毁掉成功的路基。

郑氏古行筹建的会所,总不能去叫郑氏古行会所,这个名字未免也太过于沉重,显得有些暮气沉沉的味道。要是把我自己放在一个客人的角度,看到这样的名字我会首先对这个地方好感度降低一半。

“老吴,你心里有个概念吗”我把难题抛回去,吴怀苦笑了一声,说道:“起名字,这个我心里一点想法都没。会所的名字太难确定,这关系到今后的发展,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啊。”

“的确有些难度,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样准备的时间也能长点。”

吴怀惭愧地说道:“当时光顾着做计划,忘了这茬了,现在要去拿执照的时候才想起来,咱们连名字都没有。”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刚刚才想着的话没想到现在就应验了,也所幸是在这种非执行性的问题上,不然要是牵扯到一些直接执行性的问题,那可能就要出大纰漏。

而说来也怪,出了这个小小的纰漏之后,原本我总有些不安的心竟然立刻平静了下来,不然什么都是这样顺风顺水,总会觉得心里不安稳。人的心思就是这样奇怪,种种现象,根本就没法找到任何规律来揣摩它。

“郑氏古行”我琢磨了一阵,忽然想到了总会被遗忘的一个别称翡翠古行。

“叫翡翠吧,嗯就是这样,翡翠。”我定了调子。

吴怀眼睛一亮,他深以为然的点头说道:“不落俗套,有韵味,这个好。还是东家脑子活泛。”

“去去去,这么大的人了,拍马屁也不闲害臊。我就不信你心里一点主意都没有。”

吴怀在这上面用尽了心思,要说没有一点主意肯定不可能。但是定名字这种事情还是必须我来,这老头对主次把握得十分到位,任何可能引起我猜忌的动作都不会有一点。

人活这么大,早就成精了。不然为什么很多人说起自己比较厌恶的老人的时候,都会用老贼来替代老而不死是为贼嘛。

我以为自己很闲,相比管仲跟陈庆之两人,最起码我的时间肯定十分充裕。但是后来这段时间,我却忽然变得十分忙碌,说了好几次去琼海监狱看望老二,却都被无限期的搁置了下来。

人在江湖,没谁能够事事如意。这事情总让我心里有些愧疚。

连续几个月,大大小小鸡毛蒜皮的事情始终缠在我身上让我无法脱身,尤其是在会所落成的之前一段时间跟之后这段时间,哪怕再小的事情都得我亲力亲为。

各个方面的关系都需要疏通,而吴怀虽然在长安厮混了许些年,但是对于那最上层的社会,他却始终有些不得其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