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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下了决心,就他了。”胤禛没有说明这个他是谁,但除了那木扎尔,也没有别人了。

“回皇阿玛,他对儿臣很好,儿臣决定就他了。”瑚图玲阿回想着和那木扎尔初遇到现在,那木扎尔确实对她很好。

“谁敢对你不好。”胤禛没好气道,虽然默认了瑚图玲阿和那木扎尔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女儿开口决定又是一回事,反正胤禛心里不舒服。

“他们是不敢对儿臣不好,只是在命危时刻,也只有那木扎尔不顾生命之危,舍身救下儿臣。”瑚图玲阿说着,心中一动,微垂下头看着胸前那碧绿色的玉。这是母妃给他们的,他们兄弟姐妹几人都是有一个,那天她本也以为自己要死了,却不想救她的却是胸前这一抹绿。

瑚图玲阿对胸前的玉很珍惜,可却从来没有想过这绿能在关键的时刻救她的命,只是她也知道不能说。

想着那木扎尔舍命救瑚图玲阿,胤禛心里那微不舒服稍散,缓缓才道:“你们成婚后,便留在京城。”

瑚图玲阿先是一喜,然后谢恩,只是胤禛的最后一句话,让瑚图玲阿一喜又是一忧。那木扎尔是葛尔丹策零的继承人,若是娶了她之后,得在京城的公主府住下来,那便也失去了继承人的位置了。

瑚图玲阿并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她是喜欢那木扎尔的,但这种喜欢离爱还是有距离的。她知道那木扎尔喜欢她,但那木扎尔会放弃他的王位,与她住在京城吗。

京城是权利的中心,但那里对很多人而言,也是困龙之地。自言草原苍鹰的那木扎尔会愿意吗,瑚图玲阿有些拿不准,她舍不得京城的亲人,但又不愿意那木扎尔被困在京城了。她知道那木扎尔的理想,知道那木扎尔对准葛尔的期望,如果折了那木扎尔的翅膀,那木扎尔会甘心吗。

胤禛看着瑚图玲阿的欲言又止,怎么不知道这个女儿在想什么,只是他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私心里自然希望瑚图玲阿和她未来的额附定居在京城的。

瑚图玲阿最终还是没有反驳胤禛,出了书房,她便去了耿精灵那里。

胤禛在瑚图玲阿离开后,便让人传来葛尔丹策零,把刚刚同瑚图玲阿说的话又转了一遍给葛尔丹策零。原本还期待又高兴而来的葛尔丹策零,一下子满腹打结,脸上添了许愁绪。

这要是其它的儿子,葛尔丹策零倒无所谓,可这是他的长子,他一心一意栽培的长子,这其它的几个儿子加起来,也没一个那木扎尔重要,这是准葛尔未来的希望。

葛尔丹策零苦哈哈的离开了,胤禛让他考虑,可是他能不同意吗,准葛尔如今得罪的起大清吗,敢嫌弃皇家的公主,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当葛尔丹策零把话告诉那木扎尔时,那木扎尔也愣住了,生在准葛尔,他就没有想过离开这里。

从小的教育便被灌输着准葛尔的使命,如何带领准葛尔人过上好生活,不畏强敌来袭。可这要离开准葛尔进京定居,那木扎尔也迷茫了。

如果是一开始,没有把感情放在瑚图玲阿的身上倒还好,可他一旦放了感情,哪这么容易收回的,而他也见不得瑚图玲阿嫁给他以外的人。

“父王,儿子同意。”那木扎尔跪在葛尔丹策零的面前。

“不孝子,你就不想想为父吗”葛尔丹策零瞪着那木扎尔,虽然知道皇命不可为,但更不爽那木扎尔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态度。

“父王如今年强力壮,且有福晋和二弟他们在,儿子放心。准葛尔既然已经是大清的,想来皇上也是有了打算,父王,准葛尔的决定权已经不在我们的手上了。”那木扎尔微叹道,说不伤感是假的,准葛尔可是他的祖辈打下来的。虽然不是在他们的手上丢的,但也没差,这是对他们不自量力的惩罚。

葛尔丹策零也是恍惚,原来,他还在自欺欺人啊。

父子俩相对沉默无言的坐了一夜,第二日,葛尔丹策零便带着那木扎尔去见胤禛,告知他们的选择。

胤禛的心情很好,早上便收到了京里的来信,十三和十六都没有让他失望,选好了端柔和和惠的额附人选,现在葛尔丹策零这么识趣,胤禛的心情能不好么。

在单独召见了淑滇之后,胤禛便已经决定好公主们的额附人选,他虽然收了几位侄女当养女,除了废太子去世了,其它两个侄女皆有阿玛在,所以胤禛并没有独段的决定着端柔和得惠的额附。只是淑滇的额附人选,胤禛也是找了淑滇谈了之后,才定下来的。

雍正四年八月,胤禛下旨,固伦惠敏公主下嫁于准葛尔多罗郡王策妄多尔济那木扎尔。

和硕淑慎公主下嫁给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观音保,

和硕端柔公主下嫁科尔沁郡王博尔济吉特齐默特多尔济,

和硕和惠公主下嫁喀尔喀博尔济锦氏多尔济塞布腾。

、第七百九十三章 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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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们的亲事是定下来了,但还得让钦天监选吉日才完成大婚,定下了公主们的终身大事,胤禛一行人也准备回程了。

只不过这一次除了扎鲁和沁薇留在准葛尔,该回京的都回京了,虽然准葛尔是苦寒之地,根本没法与京城相比,跟着富灵阿和瑚图玲阿一起过来的这一批人要离开准葛尔了,还是有些不舍的。

“公主,奴才很快会进京的。”那木扎尔眼里透着不舍。

“待钦天监定下日子,我们的婚事也快了,私下无人,也没有这么多的规矩,以后你还是自称我吧。” 瑚图玲阿更喜欢那木扎尔在她的面前自称我。

在大清,奴才一词比臣字还要金贵,“奴才”,实际是一种满洲人主奴之间的“自家称呼”,非“自家人”的汉人是没有资格这样称呼的。

“嗯,我会的,叫奴才顺口了,一时还是有些难改。”那木扎尔傻傻笑道。

“呆子”瑚图玲阿的手忍不住的拍一下他的脑瓜,这是她以前对那木扎尔的称呼。

“那私下,公主也别叫我额附吧,我喜欢你叫我呆子。”那木扎尔得寸进尺,争取他的福利。

“好吧,本公主也觉得呆子的名字很适合你。”瑚图玲阿勾勾嘴角,笑意盈盈又轻喊了几声呆子,那木扎尔这才心满意足。在公主的面前自私奴才倒没有什么,但是让公主唤他额附,那木扎尔还是觉得这个词太官方了。不利于他与公主培养感情。

“皇阿玛和母妃的马车已经走远了,你们还要多久。”富灵阿的声音传了过来,目光扫着正离别的几对。

“我得走了,再见。”瑚图玲阿看了看马车,富灵阿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们两个,便朝着那木扎尔挥了挥手,来日方长,她们也不能担搁太久了。

“我很快便会进京的。”那木扎尔对着瑚图玲阿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