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放心,我只对我的敌人这样,对于自己的朋友,我宁愿自己死,我也是不会这会做的。”田宗宇向宝宝笑着说道。
“嗯,这一点宝宝绝对相信。”
田宗宇与宝宝说着话的时候,将天泣魔刃的本来面目又藏进了保护罩内,意念所到,天泣魔刃已经飞悬于丈余的高空之上。宝宝心中有数,也不待田宗宇吩咐,身体又恢复到如鼠一般大小,一个纵跃,落在了田宗宇的肩上。宝宝一落到肩膀上,田宗宇左足微曲,身体便已经飞跃起到了天泣魔刃之上,意念所到,驭着天泣魔刃向地煞宫疾飞而去。
这一次,田宗宇并没有向地煞宫潜伏前行,当他来到通往地煞宫的座巨大的山脉之后,他依旧是驭着天泣魔刃,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山脉之巅飞行而上。田宗宇心中现在很是激动,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地煞宫,将独孤九剑的人头扔给蓝天霸,用这颗人头,向蓝天霸提亲,他要娶蓝兰。
“喂,快看,那是不是田宗宇”山脉之中的一处,几个人背背武器,指着极速驭飞于高空的田宗宇议论道。
“不是吧田宗宇可没有他这么帅,再说,上次田宗宇已经来地煞宫大闹过一次,难道他还敢来”
“说不好,田宗宇这个人行事太过诡异,谁知道呢上一次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教训吗田宗宇什么时候从我们这么多人之中偷跑过去的,我们都不知道。而且,现在几乎正邪两道以及赏金猎人都已经明白,上一段时间我们之间的互相攻击,应该就是田宗宇这小子暗中挑拔的。”
“要是这样的话,我认为那个人更不是田宗宇了,他既然知道在这通往地煞宫的地煞山脉之中,有我们这么多人在此埋伏等候他,他还敢明目张胆地驭物飞空吗我看那跟自己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对,我认为也不是,我看那个少年应该是去参加婚礼之人才对,反正离蓝大小姐与独孤九剑的婚期只有半个月时间了。你看,他的肩上还挎着一个包裹呢,应该就是贺礼了。咦好奇怪哦,怎么那个包裹血淋淋的”
“呵呵,不会把他老婆隔大姨妈的东西拿来送给蓝天霸作为贺礼吧”
这话一出,山脉的密林之中,立马传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田宗宇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便已经驭飞着天泣魔刃来到了地煞宫大门之处。田宗宇交没有飞进地煞宫,而是站在地煞宫的大门口,凝聚修真功力,对着地煞宫喊道:“蓝天霸出来,老子来啦,老子是来跟你向兰儿提亲的,而且老子还带来了一分很厚重的贺礼,看了保你满意。”田宗宇通过修真功力喊出的话,很是雄浑,声音高亢,使这个山谷之中,久久回荡起他的喊声来,田宗宇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喊道:“兰儿,快出来,田大哥回来了,我是来向你老王八父亲提亲的。”
人头聘礼3
世间之上,恐怕也只有田宗宇才会这般向老丈人提亲般,估计他的这种提亲方式,任何一个老丈人也不会愿意的。试想一想,那个老丈人会找一个在自己面前称老子的家伙作女婿,又有谁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喊自己是老王八的家伙呢
田宗宇喊话的威力果然很大,没有多久,地煞宫的大门外,便已经聚起了百余地煞宫弟子,而且,蓝天霸就站在他们之中,通过对这些地煞宫弟子法器的观察,这百余弟子,全都是地煞宫的弟子。
“小王八蛋,没有想到你会回为送死。兰儿与南海剑魔独孤九剑的大婚在即,岂能容你来破坏”蓝天霸在众弟子之前,手握宫主玉剑,向田宗宇沉声喝道。
“老王八蛋,这一次你失要望罗,你想要将兰儿嫁给独孤老儿的计划要落空了。要不这样吧,你把兰儿许配给老子,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不违背良心,老子都答应你。”田宗宇向蓝天霸近乎无赖地说道。
“小王八蛋,你是不是昏头了,独孤九剑马上就要来我地煞宫成亲了,你却在这里胡言乱语,我看你应该好好找个大夫看看了。”蓝天霸向田宗宇沉声说道。看来今天蓝天霸的心情不错,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这里与田宗宇胡扯,早就上来与田宗宇动上手了。
“切,我跟你这老不死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你去把兰儿喊过来,我要在你们两人的面前送上我的贺礼,我想兰儿看到这份贺礼的话,一定会乐坏的。嘿嘿,应该也会更爱我。”田宗宇没脸没皮地对蓝天霸说道。
“田大哥,你别管我了,你还是快走吧我爹想用你的灵魂作为血祭之魂,他不会放过你的。”突然之间,蓝兰出现在那一众弟子之中,向田宗宇喊道。如今的蓝兰,显然在上次田宗宇来过地煞宫之后,已经恢复了饮食,只是精神极其的沉郁,眉头深锁,可是她的样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水灵。蓝兰的身边,有四名女弟子将他守护其中,四人之中,就有那妩媚无比,妖艳绝世的媚女楼倩倩。
“死丫头,吃里扒外”蓝天霸怒视着蓝兰沉声喝道。
“兰儿,你放心,我才不会让你爹这个老王八蛋轻易得逞呢呵呵,兰儿,今天我是同你爹这老王八蛋提亲的,我要娶你,而且,我还带来了一份你最想要的礼物。”田宗宇向蓝兰神秘地笑着说道。
“什么礼物”看着田宗宇那神秘兮兮的笑容,蓝兰竟是禁不住心中的好奇,忘了催田宗宇快逃,而是向他奇怪地问道。
“独孤九剑的人头。”田宗宇得意地说道。
“小王八蛋,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能杀了独孤九剑,这真是天下最大的一个笑话。”蓝天霸哧之以鼻道。
“老不死的,你给老子看清了,这到底是不是独孤九剑的人头。”田宗宇说着话,从左肩上取下那个满是血污的包裹,就势一抖,独孤九剑的人头骨碌碌在地面之上翻滚着。
在场所有的人,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