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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关闭后,让他感到很惬意,这样他就可以随便说话,不必做作,不必言不由衷了,生意好了也敢说,不用怕人嫉妒和使坏,也可以直接提某人的名字,或发表不同意见。

他感到这一个举动似乎让关注他--有的是暗中的,的人很震动,这也正说明他做对了。

另一个网友,寒江残雪雨。影。桥。断,书法是有点功底的,但马人目前已无意于书法,有一段时间,觉得这个人很有亲和力,因为他好象对马人一直很欣赏也很礼貌的。但是马人不喜欢他的热衷于谈性,也许这就是老男人曾说过的感到他“怪”的地方。可是老男人却让马人感到比寒江残雪更虚伪。那就是他说的,他也曾是个官,也曾整天吃喝嫖赌,所以才不满于官场。但他,青春年少又无意于婚姻,整天在一大帮女孩子,女人间周旋,反说自己如何地孤独,简直有点让人恶心。

所以,一个人的做人才是关键,文章是其次。一个人品不高的人,文章也总归会被人唾弃。在有的地方,老男人比他马人更加偏激、骄狂、片面和书生气。因为他毕竟是个年轻人。

最终把他们从空间删除,有多重的意义,并不是所谓的文人相轻的问题。而是说明他敢于正视现实了。

他的身体,不知什么原因,这两天背叛了他,也许只是说明他的身体很棒。

在昨晚两点多,有种情愫充满了他,想到见盼时买的套还没用过,而且以上好象也从没用过,只有一次,那是他和利海刚结婚不久,他半天也套不上,还是利海教的他,说和穿袜子似的,一捋就行了。后来他就想,她是怎么知道的呢记忆中就只有这一次。

这一次,他觉得这次买的质量很好、很紧,又如若无物。

而且,这天上午、中午,脑子都有点中邪,直到午后做完那个梦之后,好象这种压抑一下子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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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正在写着上一篇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因为还没结尾,他就没动,那人还是不说话,只是不紧不慢地敲。后来,台长叫起来。他草草结了尾,去看看是谁。

是拥护,拥护这一阵子来得少了,但也更有规律,一般一周来一次。只是这阵子马人都没写他。

迎接他,可以没有任何压力,而且每次都要在他进门时先跳到他身上让他背着走。

他这次来到九点多才走,可能是有史以来最晚走的一次。不过有几件事,托他的福,都弄得很好。床头柜掉了,在他的提醒下,用两个洋钉就弄好了。因为他常常靠在上面看电影,这下帮了个大忙,可以不要担心它掉下来了。

做饭的插座也被他修好了。本来以为坏掉了,买来一个新的,下掉以后才看到只是线子烧断了,插座没坏。

他嫌灯光不亮,就去买了一个100支光的换上。又发现外间的灯座也能用,这样以来,做饭或到了傍晚放学时卖东西都不怕了。

还把窗户上露风的地方用纸壳堵住,把电脑桌边上一段翘起来的塑料包皮用钉钉严整了。

因为新修的那个插座的线子太细,就用它来接电脑,而把原来接电脑的较粗线子的那个插座用来烧水和做饭。

这样以来,就可以不停电脑。不仅是一天24小时在线,还可以一年都在线,他只是不知这样一直让机子运转着是不是偶尔也要停一停。

在他修好插座时,他说:“六辈子有个儿子,齐备七辈了”

这样的话马人还是第一次听到。

红楼晚上吃过饭才有心来看,看了第四十九回:琉璃世界白雪红梅,脂粉香娃割腥啖膻。

这一回写了岫烟、宝琴、李纹、李绮,这几个人都是新出场的,不过这一回把湘云和宝钗写得很有意思。红楼妙在总能由虚写实,互为依托,时出妙语,言浅意深。

曾经有个网友,因为她也天天在网上,也爱写日记,而且也貌似失意之人,马人一直对她很留意,甚至连她的朋友也关注起来。可是因为她的冷漠,又爱打牌,对她逐渐淡下来。前几天听说,她的这个朋友已把自己的同学介绍给她,今晚去约会去了呢,从她的日记来看,她也很满意的。

明天是逢集的日子,还要进货。

好在他有个大院子,那天来给他接网线的人说:“谁家的院子也没你家的大”因为前后都是门,后门一开就是个大操场。

他也知道自己是有很多缺点的,只是为了生存,刻意掩藏一些内容,可是对自己心中的上帝,要真心的表白和忏悔。因为孩子和妈妈之间的感情不是用丑俊来衡量的。那是无私的灵魂之爱。唯其无私,所以无畏。

是的,他要在她面前做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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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麻麻亮,他就起床了,知道今天事多,不敢怠慢。在厕所里碰到李之强,从他慌慌张张的脚步声就知道是他。台长跟在一边跑,马人和他走在一起,他说:“不是说你喂了一个狮子头的狗吗”马人说:“没有啊,就这一个。”后来他想,肯定是有人看到他写的小说里这样描写台长了,那不过是因为爱而使用的一种有点夸张的手法,竟然被人以为是真,语言的威力真的不可小视。李之强说这一阵子,除了马人的生意很不错也进的货多外,其他人都不如从前。这也在马人意料之中,心想这也是个必然规律了,只要他过得好了,有些人不仅眼红,还要设法搞垮和他关系密切的人。

马人帮他家把车上的货卸下来,然后拾了一箱子货,加上一箱子东坡肉,还有米、鸡蛋,算好帐,运来家了。瓶装水他们忘了进了,只好等下次。

回来发现水龙头又好了,昨日发现冻住了。就放水洗澡。昨天那个和水冻在一起的毛巾今天又和水泥台子冻到了一起,用刀都切不动,只好用一个旧的。那浴缸里的水冰冷刺骨,他都是猛一下把自己浸进去,有一次心里还不由自主喊了一个人的名字,就好象宝玉说的,挨打时喊妹妹就能忘了疼似的。

这样有几次也就适应了,不然简直和杀了自己差不多:从穿着很厚的棉衣,到光溜溜的泡到冷水里,那真是两重天地。

不过他好象也习惯了这样,并且每次洗完了心情也格外的好。

洗完澡,他到街上去买菜,顺便走纪芹芳的商店那儿看有没有皮带。

他身上的这个皮带已经破烂不堪,那次去盼家就准备买也没买,这次是没法用了,打滑,不再有束腰的功能,非换不可了。还好,都有,他买菜回来,走他那儿--是她丈夫--一个大概姓张的大个子在卖。给他拿了一条皮带,一双棉鞋,皮带十块,棉鞋十一。昨日拥护还说他,不常出门买东西,总以为东西多贵似的。一个带电笔的起子,他说才两毛钱,马人怎么也不相信。

以上那个皮带就是因为牙子没了才打滑的,可是这个新皮带全是牙子,而且不长不短正合适,看着也很漂亮。这双棉鞋呢,是黑色的,口和里面都是毛,拿起来轻若无物。底子很厚,穿着很舒服,可是只要11块钱,他穿着这双鞋到操场上小跑了好一会儿,台长就在他身前身后窜来窜去。

由于钱全上交了--进货,或存李之强那儿,就没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