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目瞪口呆得看着面前混乱的场面，秀气的鼻子委屈得抽动了一下，以往只要舞蹈结束，观众肯定慷慨解囊，但是现在她几乎一欧也没有收到。
“对不起，小姑娘，这是补偿你的。”唯一无人理睬的单闵向吉普赛少女的托盘里放了一百欧。
“他是谁这么受欢迎。”吉普赛少女问。
声音也这么好听，难道老天就不懂得缺憾也是一种美。单闵愤愤的想，但是话出口就变得温和了：“他叫张凡，也是跳舞的，不过他的舞台在草坪上。观众也比你的多，以后全世界都会知道他的名字。”
“张。。。凡，张凡。”吉普赛少女重复着这个拗口的名字，忽然高声道，“我知道了，在加泰罗尼亚广场的大屏幕上，我看到他了，他是踢球的，动作非常的美，和我一样的黑头发。”
单闵笑了，刚想问这个女孩叫什么，那边张凡已经催她快走，他们实在受不了越围越多的球迷，而且还有很多古怪的问题，尤其是张凡最怕的那句“你事前觉得那个角球会进吗”
在张凡蛮力的帮助下，众人逃离球迷的重重包围，然后利用运动员的速度和体力甩开追兵，跑进博盖利亚市场。
“如果给他们签完名，回答完问题，我们就什么也不用做了。”张凡停下道。
“可惜没有问那个吉普赛女孩的名字。”多斯桑托斯一脸的遗憾之色。
“单姐，你可要快点，在这里再被球迷认出，我们就不好脱身了。”博扬喘了口气道。
单闵更跑累了，匆匆买了点东西就回酒店了。第二天单闵和张凡在博扬的陪同下又购置了很多的物品放置在博扬家，等联赛结束到巴塞罗那坐飞机再带走。下午张凡才飞回马洛卡，而单闵应巴萨高层之邀留下来讨论张凡的未来。
张凡很惬意看着飞机上提供的报纸，他主要是浏览上面的体育新闻，尤其是足球内容。
“我们会想念你”这时每日体育报的标题，画面配的是比赛中里杰卡尔德仰天长叹的无奈。每日体育报的记者用很煽情的语气说：终场哨响时，里杰卡尔德转身孤单地走向新闻发布厅最后一个主场，黑天鹅的告别却如此哀伤，俱乐部抛弃了他，球员也抛弃了他。
但是球迷将掌声与赞誉献给了里杰卡尔德，黑天鹅带着微笑出现在诺坎普的最后一次新闻发布会上，在他离开时，新闻中心的记者们则用掌声欢送了里杰卡尔德，并集体高呼“我们会想念你”。
第二卷 人道
第21章 最后一轮 2
世界体育报的记者记载了新闻发布会的内容，里杰卡尔德说：“巴萨是伟大的球队，无论到了何时，我们都应该记得，取胜是唯一的目标，不论赢球有没有意义，都一定要赢。巴萨所拥有的实力要远比表现出来的强得多，作为主帅，我要对此事负责，未能有效地激发出球队的最大战斗力，但我相信，队员们一定行。”
张凡叹息一声，里杰卡尔德是个好教练，走也好，失败也好都是这样的优雅，虽然里杰卡尔德没有重用他，但是张凡并没有怨言，换任何一个教练都会那样做的。如果要怨，张凡只有怨自己运气差，在这个时候加盟了巴萨。但是他认为里杰卡尔德确实不再适合这支球队了，在战术被人摸透，球员失去求胜欲望的情况，巴萨需要一个卡佩罗、穆里尼奥一样的铁腕人物。
张凡又浏览了一下其他的报纸，著名的阿斯报幸灾乐祸的道：伟大的角球，自己人打倒了巴萨。伟大的里杰卡尔德居然没有得到一个体面的告别赛。”
“张凡光耀诺坎普，巴萨群星黯淡。”这是马洛卡体育报的标题，马洛卡本地的报纸更是对张凡推崇备至，溢美之词不断，并且把张凡誉为隐居圣赫勒那岛的拿破仑，“他无所不能，他意志坚强，马洛卡在张凡的领导下就像拿破仑的军团无坚不摧。”
张凡看得狂汗不已，心想貌似自己现在不能再被称为绿茵拿破仑了吧，个头比拿破仑高多了。
到马洛卡机场的时候，张凡没有想到居然还能有不少球迷知道消息等候在机场，他们有的高举着手机和数码相机象记者一样给张凡拍照，有的拿着本子索要签名。其中还有几个到马洛卡旅游的中国留学生球迷，他们为了等到张凡已经守候了一夜。
“真是太长我们中国人志气了。”
“我都感动的哭了。”
“什么时候张凡能带领中国队打得这么荡气回肠啊。”
张凡感动不已的为他们签了自己中文名。还不小心被一个漂亮的法国少女偷吻了一下脸。如果吻到嘴唇，张凡可就亏大了，他的初吻还没有送出去。
回到家，张凡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网，把自己要回国的事告诉几个好友。他在王亮给他们建的一个老乡群里发了一个群消息。
西班牙的下午正是中国的夜里，但是消息刚发完，就提示声大作，还在网上的几个家伙纷纷问张凡什么时候到，给他们买了什么。王亮威胁说不带点西班牙的特产就一脚把他踢到地中海去。师帅男淫荡的说最好能带个热情的西班牙女郎来，黄浩则让小富翁给他的快递公司投资。这个精明的家伙一边上学，一边利用炒股赚的钱做起了生意。
张凡问孙雷现在怎么样了，师帅男说：“孙雷想边读书边跟着乙级队海利丰训练，海利丰不同意，结果这事搁浅了，后来王东宁教练看上他了，目前正跟着龙腾二队训练呢。”
张凡高兴的道：“那他和邓建飞、郭星不是在一起了，这样也好，回去看比赛的时候不用到处跑了。”
王亮发了一个笑脸道：“你还能看两个人顶牛呢，两个家伙谁都不服气谁。几次差点打了起来。”
师帅男道：“前几天，听孙雷说邓建飞还把他的两个队友打得住院了，受到了队内的惩罚。郭星说只有老大回来能镇住他们。”
“怎么回事”张凡急问，他有点生气，足球是11个人的运动，团结是最重要的，如果不和队友处好关系，在球场上肯定打不好比赛。
“我也不清楚，你回来亲自问他吧。”师帅男写道。
邓建飞太过分了，张凡有些后悔把十三太保横练的药方给他，正如大爷所说，强大的力量有时也是取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