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平静的眼眸明明什么表示都没有,却偏偏让人觉得他是高傲的,不屑的该死的让人憎恶,也让人忍不住探寻疯狂的想要看它不再平静的时刻。
被那样一双灿如星子的眼眸注视着,谁都不会认为他是在说谎。若非如此,他真心会认为眼前这个人冷心冷情犹如铁石般不为任何事所动容。
也正因为如此,周围一时间才会寂静无声,空气压抑的吓人谁都不想去猜想这个先前将人四肢活生生扯断的俊美男人会用怎样的方法对付这个出言挑衅他的人。
月澜沧眸色深沉的盯着距离自己几乎只差毫厘的双眸良久,倏而转身重新回到了座椅上,大笑出声道:“本座就留着你,等着那有朝一日。”
周围的人齐齐一惊,目瞪口呆本以为说出这样的话,这个人只怕活不了了没想到
再看倚在座椅上那人满眼的兴味
而被人擒着才能站立的林奇,即使所有人都为他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又回来了而惊得不可思议,他却依然平静无波。
即使脸上染了血污泥渍,看不清面容,但那双眼,静如幽深丛山中一潭静水,让人忍不住沉溺;灿如漆黑夜空中那唯一一点星辰,让人不自禁着迷。
于是,对于教主饶过这人,众人不禁开始各有各的想法。
林奇却是将一切尽在预料之中。
他不为那群人的凄惨所动容,当然是因为月澜沧喜欢的不是圣母那一型,就算他拼死阻止,也只不过是多了一具人彘而已;而以月澜沧喜爱新奇的性格,对这种正常反应,自然不会有所兴趣。所以,他要表现的不同。
当然,他成功了,不仅引起了月澜沧的兴趣,还得到了一句承诺。
不过,很显然,他还引起了另一批人的危机。
这时,一个娇娆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教主,他这副出言无状的不驯模样,只怕您留着他也还免不得要一番;不如先让轻云给他个深刻的教训,免得以后再惹您生气。”
说话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他浑身包裹在一个黑色斗篷内,跪坐的足下微微露出一角红纱,观其容貌着实娇艳。
他先前半跪坐于月澜沧椅前,低头垂眸,乖巧的不发出一丝声响;月澜沧又委实是存在感太强,所以众人竟然一直无视了他。现在他抬眸凝视着月澜沧,娇娆出声,半是轻柔的小心恳请,半是妖媚的软语撒娇。
软软的尾调直直酥软到了人心里去,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
“哦本座的轻云有什么好的法子”月澜沧挑眉,伸手一把将跪在脚边的人扯进了怀里,五指漫不经心的滑进斗篷,捏了捏对方的腰腹。
唤作轻云的少年轻吟一声,瞬间双颊绯红,媚眼如丝的娇嗔着月澜沧,吐气如兰道:“您就等着看吧”
月澜沧瞟了一眼自在一边沉静如水的让人牙痒痒的某人,不置可否的放开了轻云。
轻云像是得了圣令,一步步踏近林奇。双腿行走间,乌黑的斗篷荡开,露出了飘扬的红纱,以及下面若隐若现的白皙小腿。
站定在那人面前,他只是抬眸轻轻一瞥,轻云便觉得脊背发凉,不自觉的有些后腿。但是教主对那个人是不同的,他从没有在教主眼中看到过先前那种愉悦的光芒。所以,他绝对不会给他接近的机会。
“武林中人不是最注重武功么那让他再也练不成武,看他是否还反应如此平淡”轻云背对着月澜沧柔声说道,眼里却满是恶意的神态。
身后的众人瞟了眼月澜沧。见他一手撑了头,闲闲的看着不置一词,便立时有人上前在林奇身上点了两指。
林奇被人扔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没有力气再移动分毫,偏偏众人却能感觉到他的每一寸筋肉都在痛的痉挛。
他的侧脸直直贴在地上,若是说先前的脸色是白如锡纸,那么此时就是离死人只一步之遥了。但他仍然一声不吭。
轻云也摸准了他死抗的性子,蹲在他的面前,象征性的道:“你若服个软,接下来的就算了”
当然,林奇是绝不可能在现在出声求饶的,先不说他的性子,就是如此一来,先前针对月澜沧所做的的一切就都白费了。而且
一直不曾出声的林奇突然抬眸凉凉的看了轻云一眼
本来眼里带着得意笑的轻云一瞬间僵住了。
那眼神太熟悉了
那里面的讥诮,不屑,鄙夷,嘲讽不,没有,什么都没有那样的情绪出现在这双眼睛里都觉得是一种玷污它合该是高山流水,阳春白雪;即使他现在满身血污,即使他现在躺在自己的脚下,但只要淡淡的一瞥,依然能够无声的进行攻击直指人心,一针见血
果然是令人厌恶的眼睛
轻云脸色难看至极,“既然七公子如此不知好歹,那就不要怪轻云了。”他冷笑着夺了一条鞭子,“啪”的一声脆响,鞭子击打在脊背上发出了清脆的颤音。
“啪啪啪”
一下一下,抬起落下轻云的黑斗篷早在扬鞭时便向两边分了开去,露出的里面竟然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红纱白皙的肌肤,纤细的皓腕,粉嫩的大腿都随着他每一下扬鞭的动作展示于众人眼前,这场眼欲的诱惑之舞,他发丝沾湿,舞的香汗淋漓
只是,真正夺人心魄的,从来都只有洞察人心,擅长欺诈的妖物林奇身上的衣物本就只是破破烂烂的布襟,此时每一鞭子落下,便扬起几条布襟,露出几角染上红痕的玉色肌肤;鞭子离开,布襟归位,如此循环往复引得人在几欲撕开那碍事的布襟,却又不舍的情态中心痒难耐
昏暗的囚室中,男子单薄的身体在布襟的映衬下,缥缈如暗夜里潜伏的妖物玉肌雪肤,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