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劈了我一掌,挺疼的”如鬼魅一般飘进教室坐在凉宫的座位上,气场强大瞬间hod住一片的完美男人某萨闻言,抬手在自己侧后颈部位轻砍了两下,然后露出了八个板牙的标准微笑,“所以,我是在报复你”
“啧,以前你不挺大方的么”白劾咧咧嘴,他必须承认,当时把黑化某萨劈晕打包的那一掌下手是挺黑的。
“那我现在不大方了,嗯,自私一点儿其实活得轻松多了。”某萨摇摇头,又自我肯定般点点头,也不再与白劾打嘴仗,无视了教室里学生们五味杂陈的目光,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台s3000,很崩坏形象的把玩了起来。
“嘿,这是我的东西”白劾叫了出来这玩意儿停产好多年了,市面上根本买不到,很多平台独占的游戏自然也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不巧白劾小时候老爹送了他一台当生日礼物,龙珠主题的保护贴纸少年自认绝不会认错。
“借来玩玩而已,又不会弄坏,你紧张什么”某萨双手一抬,就躲开了白劾迅如雷霆的抓取技能。
白劾闻言也不再争抢,某萨的信用是很靠谱的:“你一个老师不去准备教案,坐教室里玩儿游戏是想搞毛啊”
“找我妈”
义正词严的三个字让白劾无语凝噎,歪着头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这位节操掉尽的boss真的在玩儿核心危机。
“看着自己花式吊打好基友有趣么”
“很特别。”
“哪里特别”
“全部。”
白劾可以肯定,这位人气boss的节操的确已经化作天边的白云,随着清风拂动一去不复返了。
“算了我懒得管你,这游戏是我从异世界带回来的,你自己玩儿就成了,可别让别人看见,不然我可不去中科院看你。”感觉心很累的白劾摆摆手,末了想起了点儿东西便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真心想找你亲妈,我给你个建议,找机会回去问一下文森特,他是你亲妈的老相好,应该会知道些什么,比你在这儿玩儿游戏靠谱多了。”
“我知道。”某萨闻言抬起头,璀璨的绿色眼眸非常冰冷,“但我不会这么做的,你知道原因。”
“切,蹭得累”白劾撇撇嘴,继续埋头于书卷和喂食y,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他不会自讨没趣。
本该存在感无比低下的小角落,再次迎来了不知道第多少次目光集火,旁若无人秀恩爱的甜蜜小情侣和一本正经玩儿游戏的帅逼班主任,无论哪个都是移动眼球抓取器,如今摞在一起更是有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不过作为当事人的两个男人一个是能打帝一个是班主任,倒也没有不开眼的傻叼敢过来喜闻乐见的送脸给人打,总体来说,这个因为某萨存在而比往日安静很多的午休还算是相安无事,直到下午快上课时,失踪一中午的凉宫才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
“老白,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么”凉宫的小脸儿兴奋的红扑扑的,看起来抢夺活动教室的行动非常成功。
“是是”连吃饭都不用自己动手的白劾自然没理由消极怠工,无奈的回应了一声,便将洋洋洒洒两大张a4纸拿起来在凉宫面前晃了晃,“顺便第三个社团成员和指导老师的问题我也给你搞定了,满意了吧”
“很好,不愧是本女神看中的男人,办事就是靠谱”毫无建树的凉宫很厚脸皮的将功劳全揽到了知摊人派善任用务的自己头上,然后伸手抓住了白劾校服的领带,少年瞬间就感觉不妙
迎风招展的感觉酸爽难以置信
第35章穿越时空的少女
一个体力水平最多只能算是国家级运动员的少女,居然能靠着一根脆弱的领带拽着一个一米七八人高马大一身肌肉疙瘩的大男人一路狂奔,而且还能让后者向一面旗帜般在自己身后迎风招展,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儿说出去你敢信
好吧,不管你信不信,这见鬼一般的事情还就是发生了,某萨与佐佐木也只能用木然的眼神目送白劾一路走好
用常识二字来衡量女神经病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二的行为。
“锵锵”凉宫拽着白劾的领带一路狂奔,最终用攻城锤一般的力量轰开了社团活动用教学楼中一间教室的门。
虽然被一个女孩儿挂在身后迎风招展挺惊悚的,但白劾好歹也是个不太正的超赛,钢筋铁骨的身板儿嘛问题都没有,凉宫一停下,立马就能稳定脚步审视起了这个比原版sos团强抢过来的文艺部活动室大出很多的房间,比较可惜的是没能看到那个坐在窗边看书的三无外星人文学少女,白劾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此时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看来某女神已经进入严防死守阶段,不打算再给自己选定的男孩儿任何合法攻略妹子的机会了呢。
“这就是咱们的活动教室了,感觉怎么样”凉宫挥手一甩,就把白劾扔进了小教室,跟强抢民女的山大王似的。
“我只想知道这个教室你是从哪里抢来的”稳住脚步的白劾严肃地问道。
“说得太难听啦,什么叫抢啊这个教室据说闹鬼,根本没人用的,我跟周围的社团负责人都确认过了”
“闹鬼”白劾觉得实在有点儿渗人,但是审视一圈儿下来,这个中型单人办公室级别的房间并不具备任何成为灵异事件发生现场的必备条件光线非常明亮,虽然是在走廊尽头,但并不是很容易被人忽略的角落,也不在废弃了十好几年不用的老式教学楼里,摆设虽然脏但并不陈旧,建筑结构则决定了房间内不可能有暗格密道。
想多了吧
“大概也就是那么回事啦,有时候明明房间里没人,但是能听到说话声,房间的窗帘时不时会被拉上,窗帘缝隙又会发出微光什么的,据说还有听到枪声的记录总之越传越离谱,真是一群无聊的人类呐”凉宫假惺惺的冒充了一次哲学家,显然不把这种传言当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