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真是该死白鸟,立即离开华夏国,你有可能暴露了”
“是,白鸟收到”
代号为“白鸟”的外国女人收起联络器,好看的眉毛微微颦蹙,“这一次来华夏国,任务就失败了,这可真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随即身形快速移动,消失在了黑夜当中。而另外一处地方,一个浑身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忍者踉踉跄跄在山道上行走。
他就是执行这一次任务最为关键的2号。
这一次,组织为了保险起见,出动了两个2号,一真一假,他就是真的那一个,为了安全的将身上携带的生物弹头护送到秘密基地,2号一直昼伏夜行,谁想就在不久以前,忽然遭遇一个伸手恐怖的外国女人。
那外国女人对于隐匿暗处的忍者非常敏感,抬手一枪就把他从暗处逼了出来。白鸟自然是以为隐藏暗处的是她在搜寻的组织叛徒斯丹姆,而隐匿暗处的忍者则是下意识以为自己的身份暴露,华夏国已经找上门来。
当2号银白的刀光闪耀的时候,白鸟就知道自己找错人了。不过2号可不这么认为,刀光出动之下招招袭击白鸟要害,白鸟很快落入下风,胳膊甚至被轻易切开防护装备留下一道伤口。发怒的白鸟使出自己的速射绝技,一秒之内把手上弹夹的子弹直接打空,2号刀法施展到了极致,无奈双方没有弱者,而且距离这么近,他竭尽全力隔开几颗子弹却还是中了三四颗子弹
最惨的是,至少三颗击中了要害
030 贪欲
一片乌云缓慢移来,天上淡淡血色的月亮隐入其中,光线变得黯淡。
在白鸟几乎连成一线的枪声响起的时候,2号的心就直往下沉,他知道自己遇上了难以抵抗的对手。最后一阵刀光的闪耀,乃是他一生当中最为璀璨的光芒,可惜,却只能是乍现即逝。
烟雾爆弹丢出,趁着混乱2号从白鸟手下逃脱。身上传来的痛楚的部位,让2号绝望,那女人实在是太恐怖了,即便是在他漫天的刀光下面也能够从容锁定他的要害。鲜血顺着伤口不住的往下滴落,而他本人也在鲜血滴落的同时变得虚弱。
2号踉踉跄跄的逃离那一片遇险的地带,慌张之下甚至来不及辨认方向。他身上带着比他生命还要贵重的生物弹头,绝对不能落在外人的手里,哪怕是死也得死得远一点。脑袋随着鲜血的流失有些发昏,双眼的视线也逐渐模糊,2号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什么地方。
一丛一丛的草木被他身体撞开,2号重重跌倒在地上。“咳咳”,2号压抑不住自己剧烈的咳嗽,黑色的面巾上有了一阵刺鼻的血腥味。这种沾染了鲜血的面巾粘乎乎,让他有一种窒息的难受感觉。
“我该,怎么办”2号眼神中带着绝望。
作为一个日本忍者,他并不畏惧死亡,可是却畏惧因为自己,而导致任务的失败。这是对于他荣耀以及精神的诋毁,比死亡更加难以接受。
2号咬着牙,继续往前面爬动,当他脑袋终于从那一丛丛的灌木中探出的时候,远处的光亮让他看到了一点希望。这里是华夏国,就算有灯光也只能意味着即将遭遇华夏国的普通平民,可惜2号已经到了绝望的边沿,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需要救助。
只有获得救助,才有可能再度完成自己的使命。
不过,要害被命中,鲜血又流失了这么多,2号的体力甚至都不能够支撑他走到不远处的那一个村落当中。“呃啊”2号不甘心就这样倒在灌木丛里,他使出了自己最后的力量,从里面爬了出来,却是忽的往下面一滚。
这灌木丛外是一个斜坡,2号爬出来以后,顿时保持不住平衡滚到了斜坡下面的泥土道路上。剧烈的疼痛以及失血过多的虚弱让他立即昏迷了过去。夜渐深,冰凉的空气充盈着整个空间,2号躺在路旁的身躯慢慢变得冰凉。
琼华村。
马大福在琼华村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却不是因为他有如何高的德行或者能力,而是作为一个反面教材时常被人们提起,用以警戒自身。马大福三十多岁,身体健康,两百斤的体重让他看起来也很是强壮。不过正年富力强的他却是琼华村游手好闲的头一号人物。
马大福好赌成性,可是赌运却又非常的差,往往手里有点余钱都会很快被他输出去。几年时间,家产基本败光,仅剩的亲人他自己的老母亲也被他这败家的行为给活活气死。正是因为他这好吃懒做却又喜欢赌钱的个性,使得他一直光棍,没有成家。
同样也是因为没有家庭的束缚,马大福更加自由,一有空就去赌钱,赌完了就去借,借不到就去偷。这些行为是他被人讨厌的最大缘由,他也几次因为偷东西而被人告到当地派出所。
即便是受到了好几次教训,马大福也没有任何收手和老实的迹象。马大福赌钱有瘾,就像是他自己说的,“赌钱就是我的第条命,不能赌钱跟要了老子的命一样难受”马大福被安居乐业的平民厌恶着,不过也并不是没有人喜欢他,至少那些狐朋狗友从他手上赢钱的时候就特别的喜欢他。
现在是凌晨三点。
琼华村外面看不到一个人,大家忙碌一天以后早就水下,现在正是熟睡的阶段。马大福却骂骂咧咧的从一个亮着昏暗灯光的小房间里走出来,脸上表情充满了赌徒惯有的一种不服输,或者叫“输不怕”的涨红。
光是听他口中发出的连续不断的脏话,就能够知道今天马大福明显又是输得血本无归。
琼华村是一个旅游型的古村落,前后有着两百多户人家。不过这两百多户人却不是聚集在一块儿,而是沿着这两处山坡的走向,呈长条形分布。村里有着自己的街道,街道上是比较古老的石板铺就。
马大福出来的时候,迎面就是一阵冷风吹过来,脱了外套的他顿时只觉得遍体生凉,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他妈的,怎么这么冷”马大福骂了一句,连忙把自己手上提着的外套披在肩膀上。
在赌钱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燥热,出来被着冷风一吹,顿时让马大福从赌钱时候的狂热中清醒过来。“三点钟了妈的,难怪这么困了,啊”马大福看了看手腕上那块老旧的手表,吓了一跳,没想到一赌起钱来时间过得这么快。他记得刚刚问金牙的时候,不是才八九点钟吗
“咕”马大福才走出几步,忽然听到自己肚子发出一阵响动。“妈的,老子好像还没有吃饭”左右看了看街上,安静无声,家家户户早就关门闭户,根本没有馆子还开着门的。再说了,就算是有馆子开门,人家也未必愿意赊账给他弄吃的。
肚子饿得慌,马大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