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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记得你呀,你还不知道吧,你一走,咱们酒吧的生意那是一落千丈啊,好多男的冲着你去的。那段时候,可累死我们这群妹妹了,天天要安抚一群臭男人,还有啊,那”

“够了。”陶夭夭发现陆母的脸色越来越沉,她打断了王凤的话。陶夭夭听出来了,她的话听来有很多陷阱,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你想干什么”陶夭夭知道瞒不过去了,现在还不承认,只能让陆母更认为她是个骗子。

第十八章 婆婆赶人了

“干什么”王凤听见陶夭夭的话,脸上变了变色:“我只是找姐姐你叙叙旧啊。妹妹可是很想你的。”

陶夭夭不再答话,这件事情的发生太过蹊跷,现在这个情况,她只会多说多错。她试图压下自己的疑惑,现在不是解决的时候,王凤忽略陶夭夭的注视,把眼光投入到陆母身上,陶夭夭这才想起来,陆简的妈妈,会不高兴吧。陶夭夭想着先和陆母一起回去,回去再解释会比较好吧。陶夭夭退后一步,挽着陆母准备拦车离开。陆母冷冷的错开陶夭夭来拉她的手。快步走到马路边上,拦下一辆车,独自扬长而去,最后陆母看向她的一眼,说不清是恼怒还是鄙视,或者更甚。

陶夭夭看着陆母离开,直到那辆车再也没有踪影。

“哼哼哼”王凤看着眼前的状况,笑了起来。陶夭夭双唇微张,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眉头打了个颤,瞳孔收紧,呼吸也粗重起来。

还没等她说话,王凤理了理先前弄乱的衣服:“怎么,被人折磨的感觉不好受吧,我告诉你,这还是前戏。”

陶夭夭看见王凤扭曲的脸,什么也不说。

“哦,对了,我劝你还是好好反省反省,你说你怎么长得那么不讨喜,谁都不想看你好过。”目的已经达到了。她自然没有再留在这里的道理了,最后奚落的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陶夭夭站在原地,心里一阵荒凉。太阳躲了进去,云层堆积着,光线变得黯淡。如同陶夭夭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我”陶夭夭开口想说些什么,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的世界变幻得太快,刚刚还是一副婆慈媳孝的场景,突然,什么都没有了

陶夭夭并不是这么经不起打击的人,陆母关乎着她心中对于母亲这个词的所有感情,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不仅是为了陆简才对她好,更多的是为着自己心里那种对母爱的缺失。而陆母更关乎着她和陆简的未来。

对,她还有陆简

陆简正忙着在办公室里过账目,原本公司里大多的员工在年底都会加班,只是她不忍心让陶夭夭也这么辛苦,借口交给她别的任务,让她在家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陆简看看账目上做到完美的账目,心里很焦虑。面上越是完美,越是能证明私下里,有鬼。叫来了财务处的负责人,把所有的基础资料全部调来,他自己花时间来一一查证,资金是不能随便出问题的。

头痛。

看着窗外阴沉下来的天,突然想起,夭夭出门前告诉他今天要和陆母一块去买东西。陆简走到窗边,伸手出去,零星有些雨点滴落在他的手心里。

不行,这个时节的雨不能淋。

拿起电话准备拨给陶夭夭,占线陆简脸上有一小会的褶皱,放在抽屉里的手机响了,是夭夭

陶夭夭站在街边突然发现自己的渺小,四周的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人们似乎都能随随便便把她给毁灭。她心里的不安带动着脆弱而敏感的神经。依着一根电线杆子,陶夭夭蹲坐下来。微微的仰起头,任由雨点湿了她的脸。

打电话给陆简的时候,陶夭夭的语气里全是慌乱。她耳边回旋着陆简的低声问语,口里喃喃的说着:“阿姨,她,知道我在门跳舞的事情了”

陆简自然是知道事情的严重程度,也听出了陶夭夭的状态异常,情绪很不稳定,陆简问清楚陶夭夭现在的位置,连忙放下手里的文件离开办公室。路上,陆简一直在想,是谁他在和陶夭夭重逢的时候就曾请人去“门”毁掉所有关于她的记录,而那时,“门”的老板已经先一步这么做了。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只要目的达到,他也就安心了。那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陶夭夭刚刚说得地址并不完全准确,陆简到了也没能找到她,再给她拨电话回去,已经是关机。陆简心急如焚,开着车四处张望着。在一个十字路口,看见有一群人在围观,陆简的心像是被人踩在脚下,快要崩裂。

他冲下车,拨开人群,是车祸。

他站在原地怔了怔,他害怕上前一步就会发现,那个,是夭夭。身边的人看见有警察来现场,都纷纷往两边散去,陆简向左一看,看见了正抱着双腿,脆弱得宛如新生婴儿的夭夭。

陆简笑了,不顾周遭人指责和探究的目光,快步走到陶夭夭身边,也蹲了下来,把视线放低,和陶夭夭的平行。

“夭夭,我来了”陶夭夭听见陆简的声音,抬起头,扑身抱住他。

“怎么办你妈妈她,她不会接受我了吧。不会了吧”陆简打横抱起陶夭夭,上了车。陶夭夭身上已经被雨水打湿一些,陆简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在她身上,把车里的空调温度打高。左手控制着方向盘,右手搂着陶夭夭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陶夭夭闻着陆简西装上传来的熟悉的华氏的味道,绷紧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闭上眼,脑海里是一片雾气。

陆简握着方向盘的手上青筋暴起,可见他心里的愤怒有多深。如果让他知道是谁让夭夭这样,他不会放过他的。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睡着的陶夭夭,陆简的眼神收起了狠戾,转而变得温柔。

陆家。

陆简不忍心叫醒睡得正香的夭夭,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车挺好,抱着她出来。客厅里,陆母正冰着一张脸,看见进来的是陆简,稍微缓和了点,再一看陆简怀里抱着的人,陆母脸色更难看了。

“哼。”

陆简暂时不想触碰陆母的底线,没有理会陆母的态度,陆简把陶夭夭直接报上楼,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爱怜的亲亲她的额头才不舍的关上房门。

“妈。”陆简坐到陆母对面的沙发上,叫了一声。

“你知道这女人是个什么来头吗”从回来,陆母心里就一直抱着一个想法,自己的儿子也是被她骗了,儿子什么也不知道,不然,怎么会和这种风尘女人有来往,更别提想谈婚论嫁。

“您指的是她在酒吧跳过舞的事情吗”陆简不想和母亲闹得很僵,他希望能有一个折中的接受点。

陆简指着陆简的手打了个哆嗦:“你你早就知道”见陆简点头,陆母的语调不自觉上扬:“那你还和她在一块”

陆简很不喜欢自己的母亲在提到夭夭时的表情:“这有什么关系”陆简表现出的就是无所谓。

但是陆母是接受不了这种无所谓的,什么是无所谓,这种在酒吧打过滚的女人,怎么可能很清白

“你知道从那样子的地方出来的女人都是什么样子吗那叫做不干净,叫做人尽可夫。”陆母的话里满是偏激的色彩,陆简不轻不重的伸手在茶几上拍了一下:“妈,我不希望从您的口里听见说夭夭不好的话,那些词,请您收回去。”陆简眼神里充满着寒意,陆母心里也是一惊。但是想想,陶夭夭的身份也确实让她不可能接受。如果只是父母双亡,家境不好,她也不会说什么,只是,酒吧女,不可能。

陆简抿着唇,眉宇间有着淡淡的不耐。

“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这么想她妈,她是我放在心上的人,也是我要娶的人。”

“娶”陆母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看见儿子的坚持,陆母决定告诉他,当她把今天的对话原封不动的告诉陆简,陆简的唇抿得更紧了。

这个出来挑拨的女人,肯定有问题。

“我不可能再同意你们的事情。”陆母直接的摆出自己的立场。

陆简站了起来,他向陆母走进几步,他丝毫没有收敛自身的气势,陆母看着这样的儿子,心里打着鼓。脚不自觉的往后小挪了一步。

“妈,儿子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情和您有什么隔阂。我只是想告诉您,她,是我认定的人。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不想有什么所谓的婆媳冲突在我们家出现。”

“我也不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