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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门卫处“过问”一下花店的具体情况。陆简自己找上门去。

开车找到了纸片上写的地址,走进花店,店里唯一的员工正在忙活着,听见推门时带动的风铃声,放下手中剪刀的花店小妹热情的跟陆简打招呼。陆简微微点头:“你好,我想向你问点事情。”

“你说吧。”

“我想请你帮忙查一下,每天让你们送花到陆氏公司给陶夭夭小姐的是什么人吗”

“你是谁”花店小妹很戒备。

“我是她的亲哥哥,最近看见妹妹被骚扰很是担心。所以”这世界,什么最多。答案是演员。陆简要真进演艺圈,不说影帝,至少也能混个一哥做做。

“可是真对不起,我们是不能泄露顾客资料的。”花店小妹困惑的挠挠头,满脸的为难。

陆简也顺着眼前的情形摆出焦躁的形态。狠狠心:“那算了吧,我自己再想办法。不能让你为难啊。”陆简说罢,转头走向大门口。

“这你等等。”一直低着头的花店小妹叫住陆简,在回头前,陆简心里偷笑。

“现在老板不在,我还挺想帮你的,这样吧,我帮你查查看。”说完,就进柜台去了。没让陆简失望,小妹很快就出来,手上拿了张纸条,上面抄着一串数字。

“那个先生没有留下他的具体资料,我只能找到这个,他的电话号码。”花店小妹语气里还有些抱歉。

“谢谢你了。”陆简道谢后走出花店。

坐上车的陆简,脸色陡然一变,拿出手机:“喂,陈叔叔吗是我,陆简,想请您帮个忙。”

拿到陈局传真来的资料,陆简心头一紧,是他。照片上的人陆简有印象,那次来接夭夭的好像就是他,八成没错。虽然没看太清,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郝翼。

陆简犹豫了,他究竟要不要告诉陶夭夭,这件事情是他无声无息的解决掉还是让夭夭自己去决定

陶夭夭举手在陆简眼前晃了晃:“怎么了,想什么这么出神,叫你好几声了。”

“我送花你吧。”陆简回神后试探的说道。

“什么”夭夭眉毛一横:“嫌我还不够烦是吧。”陆简收到满意的答卷,喜笑颜开。

“对了,之前有一次次我误会你有男朋友,那人是谁啊,给我说说。”陆简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哪次”陶夭夭一时没想起来,回想半天总算知道他问的是谁了:“那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他们都快结婚了。怎么这也吃醋”陶夭夭语气却是说不出的娇嗔。陆简顺势点点头,也没说话。也许,他是该试着和夭夭进一步融合融合了。那么,这个头,就让他来开吧。

“明天晚上准备准备。”

“又有饭局”没上班多久,陶夭夭就厌倦了各色各样的饭局了,一听就头疼。

“不是,带你见个人。”陆简故作神秘。

“不会,是你爸妈吧”夭夭有点担心。

“你担心什么啊,别说不是,就算是,有我呢,你怕什么。”

送了陶夭夭回家,陆简把车掉了个头,开向尚子渊的窝。

尚子渊走进餐厅时,陶夭夭心里就一个想法,这男人肯定是个极品,好货。斯文但是大方,不自觉的,把他和好友朵朵弄一块配配,不错,不错。当然,陶大小姐的本次yy结束在尚子渊向她伸出友好的双手后。

“你好,久闻大名了,我是陆简的铁哥们儿,自我介绍一下,尚子渊,年龄保密,收入颇丰,目前单身。”尚子渊不失幽默的向陶夭夭打招呼,瞬间打破了原先的紧张气氛。

陆简一拳打去:“跟我的女人瞎说什么呢。”陶夭夭只能笑笑,不发表任何意见。

三个人聊的热火朝天,陆简看看情况差不多了,在桌下伸腿踢踢尚子渊,然后起身去了洗手间。

尚子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然后不自然的清清嗓子:“那个”尚子渊不知道怎么开口,心里骂着好友,把这棘手的事情交给他。

“怎么有话就说啊。”陶夭夭笑着说。

“你可是第一个陆简带来给我见的女人。而且,我是早就知道你了。”

“很早”夭夭不解。

“恩。”尚子渊点头,“那是几个月前,陆简和我一起去酒吧打听你的消息。我没见过陆简对哪一个女人这么上心。后来,他告诉我,找到你了。看着他认真,其实我会觉得我不认识这人。”尚子渊看着认真听他说话的陶夭夭,心一狠,就直说了吧。

“最近,他很不好,因为你。”

“我”

思前想后,难道

“不会是因为那些匿名的花”夭夭不安的询问道。

尚子渊点头,继续说道:“不是匿名的,是一个叫郝翼的人送的。你认识吗”

郝翼陶夭夭听见的那一刻,脑子蒙了。怎么可能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还有,那,陆简知道了吗”陶夭夭觉得这真是难以接受的现实。尚子渊瞥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脑子里飞快的运转着:“呃事情是这样的,前不久,有天陆简约我出来喝闷酒,断断续续地听他说了一下,他心里其实挺介意的。”废话十分有效的拖延时间,让他能好好整理整理接下来的情节。

“介意你没说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谁啊。”陶夭夭觉着自己无辜,都是受害者,谁跟谁啊。

“你想啊,你们刚在一起没多久,他对你周围的人啊事啊什么的,都不了解不是”

陶夭夭不服气了,打断尚子渊的话:“我也不了解他呀,你知道叶岚吗”陶夭夭趁机问道。这烫手山芋接得难受。尚子渊摇头:“我们从认识,直到现在,一直是最好的兄弟。我刚刚说过了,你是他第一个带来见我的女人。”这话说得夭夭心里热乎乎的。还好,她不算是傻帽,高兴之余还记得正事。

“对了,还没说你怎么知道郝翼的。”

“我挺担心这小子,就私下找人查了查。”尚子渊说得很是简单,陶夭夭也没问,她知道他们这样的人,有的是手段。

“我想想,还是没告诉他,怕他冲动。所以借着这机会,先给你透透风,你呀,自个看着办吧。”尚子渊看着陆简远远走来,立马收住话。

陆简一入座,就伸手揉揉陶夭夭的头发:“怎么了我走了一会儿你就泄了气了啊”转而对着尚子渊:“你别欺负她。”尚子渊摊摊手,心里把这兔崽子骂了个从头到脚。

一顿饭就在各怀心思中吃完了。陆简送了夭夭回家,立马给尚子渊打电话:“兄弟,今天谢谢了。改天给你宰一次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尚子渊没好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