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
头靠在陆简的胸口,耳边感受到的是陆简的心跳。闭着眼,陶夭夭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她给自己不断地自我催眠:我喝了酒的,喝了酒的
陆简把陶夭夭带回了自己家里,一路上,夭夭一直没有睁开眼。
“好了,到家了,醒醒吧。”陆简把陶夭夭放到沙发上。
夭夭一脸的潮红,脸有点发胀。
“你怎么知道我没晕”
“有晕倒的人那么不安分在我怀里乱蹭眼珠子还不住的打转。”陆简越说,夭夭脸更红了。
该闹的闹完了,正事儿还是得谈。
“你”
“你”
两个人在一阵沉默后同时开口。
“你先说吧。”
陆简倒了杯温水给夭夭,坐在她旁边:“你这些天跟我怄气是因为叶岚还是因为我的家庭”陆简很直白。
“我我不知道。”陶夭夭觉得不管说任何话,在这样的情况下都显得苍白。抬头看了一眼陆简。
“在门的那一次,我选中你,其实只是一种很下意识的选择。不能否认,对你,我有好感。这是实话。”陶夭夭决定干脆好好地摊牌。喝了一口水,陶夭夭继续说:“和你一起工作是个意外。”
“等等,我打断一下,我想,我也该说说我的第一态度。首先,我不是来者不拒的人,这说明,我和你,有一见钟情的潜在性。然后,留下你,是我的主意。所以,我对你,算得上是蓄谋已久。”
陶夭夭听着陆简的用词,心里有股暖意,这是说明,她陶夭夭不是一个人的陷入。
“我喜欢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我也是啊,我已经跟你说过了。”
“那你的喜欢是什么样的喜欢”这是陶夭夭最在意的。
“你指的是”陆简不太明白。
“你的喜欢是男女朋友之间有着恋爱基础的喜欢,还是纯男女之间的喜欢,或者是一种见不得光的喜欢。”陆简突然间,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一直最担心最在意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一种他决定给予的分量。
“你应该知道,我未婚。”见陶夭夭点头,陆简继续说道:“我也不是玩弄感情的人,我不轻易说喜欢,但是决定了喜欢的,就是认真的。所以,你,在我看来,是我的女朋友,我的女人。不是玩物,懂吗”
“可是你也从来没说过。”夭夭低头小声抱怨,以此来隐藏她的笑意。
陆简没听清。夭夭偷偷看上一眼,陆简耳根微微泛红,这男人,是不习惯吧。
夭夭没有想错,陆简的条件不说万里挑一,百里挑一是肯定的,他都不用主动去表现什么,不拒绝就代表他同意。现在,遇上夭夭,这,是他的劫。
“叶岚究竟是谁”陶夭夭主动岔开话。
“她怎么说呢,上大学那会儿,两边家里都极力撮合,我爸妈都喜欢她,我们都对彼此印象不错,就有了那么一段,后来她出国,所以,也就断了。”
“那你还爱她吗”陶夭夭用了爱字。陆简摇头,在他的过去里,还没有真正出现过爱字,对他来说,喜欢是认真的,而爱是唯一的。他不会轻易说爱,说了,就是一生一世。眼前的女人,他很在意很在意,好像比喜欢多一些,但那是爱吗连他自己都还不清楚,他当然不会再这时候跟陶夭夭说这些,聪明的转了个弯。
“放现在来想,对她,我连喜欢都很淡,又怎么够得上爱。”
“那今天早上”
“是个误会”听完解释的陶夭夭沉默了,从不轻易信任任何人的她,为什么会对陆简有着这样完全的相信,连她自己都很意外。
“好了,别乱想了。你是回去还是“陆简刻意没有说完,夭夭听出弦外之音,伸手打向陆简。
陆简开车送陶夭夭到家楼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陶夭夭下车,走到陆简的车窗边想他道别,陆简打开车窗,勾勾手指,示意夭夭低头。
陶夭夭低下头来:“怎么”
陆简对着她指指腮帮子,夭夭挑眉看看,玩心大起。伸手捧住陆简的脸,对准薄而性感的唇,吻了下去,陆简正打算好好唇舌纠缠一番,夭夭瞄准时机往后一退。
“你”陆简好气又好笑。
“夭,你们”
“啊”夭夭显得惊讶,身后站的正是刚从一辆车上下来的朵朵,朵朵向车里的人挥挥手。很快,车就消失在夜色中。
陆简对朵朵是有点印象的,准确的说,他有印象的是所有关于夭夭的人或是事。陆简下车,很绅士的主动上前和朵朵打招呼:“你好。”
朵朵愣了半会才讷讷的伸出手:“陆总好你们”朵朵看向夭夭,她等着话来着。可现在,陶夭夭已经被她自己心里对朵朵存有的某种愧疚感给腐蚀了,默默地一个人别过头,摆明了,我是打酱油的。
陆简不是什么好人,瞧见她一脸漠视,故意上前拉着她站到旁边。陶夭夭仇视的赏了陆简一记刀子,这破男人是在报复她刚刚躲开他是吧,腹黑。
朵朵就这么看着,眼前这打情骂俏就是答案。做领导的和做下属的总是有区别的,陆简忍下惩罚夭夭的冲动,对着朵朵微笑。并且郑重地介绍:“还是别叫陆总了,见外。现在我就是夭夭她男朋友。今天不早了,改天,好好请你吃顿饭。”
陆简精明着,这朵朵的份量可不轻,以后万一有点啥矛盾,她就是“曲线救国”的关键。
“成,我没别的话,好好对我们家夭夭。不然,就算你是老板,我也不饶你。”朵朵听见陆简的话不自觉松了口气。幸好
几个人寒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