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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紧,温莨最先走,月堂主和春堂主也随后离开。玄风等他们都走了,才瞄了眼地上那滴不显眼的红色,抬脚抹了去。教主忍得那么辛苦,都不愿召人侍寝到底是为什么尹湫曜十分郁闷,今日在几位下属面前丢了大脸,回了房,打了盆凉水,好好洗了一把脸,哪知道才抬起头,血又淌了下来。尹教主欲哭无泪,直到血止住了,又在房里静坐了半日,才出门去。此时过了午饭时间,因为早上的事情,没人敢进去打搅教主。知情的四位堂主都默契地不敢议论此事,免得他们的教主像上回一样跑得没人影了。玄雨玄电和玄雷得了玄风的吩咐,并不知情,也没有多问,还都被玄风派出去跑腿了。尹湫曜从自己的房里出来,一路走到温泉池后面的花园中,说是花园,其实没什么花,两株合欢树黄了叶子,细羽一般的叶子落了满地。尹湫曜本以为这里没人,没想到竟然遇上了春堂主,严闵朝他一笑,道:“教主心有郁结,不知在下可否替教主分忧”尹湫曜正是满腹邪火无处发泄,此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这严闵又是个很懂分寸之人,便故意道:“春堂主莫要开玩笑。”严闵道:“是不是玩笑,教主一试便知。相信在下不会让教主失望。”说着上前两步,一手搂在尹湫曜腰侧。尹教主微微眯眼,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人的理智在欲望面前简直不如一张纸。春堂主没让尹湫曜失望,无论力道还是手法全都刚刚好,一回下来,盘桓心中许久的那股烦闷一扫而空,下腹那团躁动烈火也消失无踪,通身都顺畅无比。从春堂主身上跨下来,整好衣衫,尹湫曜抿唇一笑,朝他道:“有劳了。”严闵拉拢衣襟,道:“不敢。属下未教主分忧乃分内之事。”尹湫曜听完,觉得自己这次果然没有看错人,只是这种事只能一次。隔壁就是温泉,尹教主对春堂主严闵道:“一起去洗洗罢。”两人泡在泉里,也没什么不自在,严闵给人的感觉就像方才只是做了一件寻常之事,便如他自己所讲,替教主分忧而已。此时自己擦洗完毕,便拾起巾帕替教主擦背,尹湫曜舒服得闭上眼睛,有些昏昏欲睡。他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对于身后的严闵,他只有一个感觉,感激。

第二十三章

严闵等他睡着了,从水池中站起来,穿上衣服去找温莨。温莨走进温泉,什么都没问,意外地并没有太难过,大概是严闵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令他没有多余的想法可想。尹湫曜醒来的时候,睁眼看到的人竟是温莨。意识一清明,温莨那忧伤温情的目光就落进他眼里,尹湫曜并未再回避,反倒是抬起一条手臂,勾住温莨后颈,本就没系上的亵衣从肩上滑落到臂弯,露出莹白如玉的大片肌肤,他凑到温莨耳边,低声道:“你看了多久”温莨许久没有碰过他,尹湫曜这么带着未褪尽的情欲紧紧靠过来,令温莨喉中一紧,本来想好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但又摸不清教主到底想要怎样,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就这么被他勾着颈脖,那温热肌肤就在眼前,渐渐粗重的鼻息喷在上面,两人的体温混到一处。其实在那花园中不久,尹湫曜就知道温莨在外面,春堂主自然也知道,但两人都没有停下。是以,尹教主醒来看见守在身边的是温莨并不觉得意外。尹湫曜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语声低不可闻,“你看到哪里”说着整个人朝温莨怀里偎去,温莨浑身一抖,随即再不犹豫,将人拥在怀里,在那娇艳红唇舔咬啃噬,似要吞吃入腹一般。 尹湫曜并不抵抗,只在他停顿间歇,从唇齿间吐出一个字:“痛” 温莨看着他的温情双眸瞬间变得幽深暗沉,一手扶住他后颈,一手扯落他身上衣衫,一言不发将人按在身下,十指交握,牢牢定在枕畔,侵略霸道的亲吻从被撕咬得红艳欲滴的唇移向白`皙如玉的颈侧,落下几点红痕,换来教主几声微弱呻吟,而后又沿着锁骨滑到两点红樱之上,舌尖绕着那粒小小朱果调弄轻舔,不适含进口吮`吸拉扯,尹湫曜被弄得轻喘连连,满头乌发在床褥上蹭来蹭去,更添了几分不堪蹂躏之美。 温莨猛然将他双腿拉开,火热粗硬一顶而入,撑满那狭小谷道,四面柔软嫩肉立时密密挤了上来,像要将那物吞吃进去一般。教主满面赤红,目光迷离,口中低哼着,难耐地朝一边伸直了颈脖,颈侧绷出一条挺直的线条,引得温莨俯身在上面咬了一口。 “别咬痛”尹湫曜话音未落,双腿就被高高举起,已经插入一半的肉根粗暴地一捅到底,顶得他闷叫一声,“啊哈慢慢点” 温莨适才在墙外听了半天,此时停下动作,俯在教主耳边道:“我以为,教主喜欢粗鲁一些,就如这般”下`身前后剧烈摆动起来,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急抽急入,肏得尹湫曜喊声连连,下头自然泌出不少淫液,温莨抽`插得更是爽利,将他双臀高高捧起,对准阳根,一下下又狠又深,捣得那小洞合都合不拢。 尹湫曜被他肏得实在受不住,快感又一波`波从下腹漫涌上来,逼得他生死不能,又欲罢不能。反手揪住床褥,声声呻吟从齿缝中溢出来,洒得满床的香艳旖旎。 温莨又将他翻过去,背对自己,两臂趴在床头木栏之上,细腰往下塌去,两瓣丰润饱满的臀中间插进一根紫红巨物,光看着这场景就令温莨热血喷涌,两条有力手臂箍住他胯骨,大抽大送,似要将那软绵紧致之处捣烂一般。 尹湫曜前头高高翘起,红通通的一根,晶莹粘液自龟`头上流淌下来,挂下一丝银线,甩落在被面之上,在那蝶恋花的图案上拖出一道道淫靡线痕。 如此抽了百余下,尹湫曜背脊一紧,浑身微微颤抖,里头裹住温莨阳`具的肠肉紧紧一绞,前头射了出来,直喷了数股白浊才软软地趴了下去。 温莨也快到巅峰,又被他那一下绞得头皮发紧,当下捞起软弱无力的腰来,很猛肏了数十下,全数泄到最深处。尹湫曜被插得呜咽不已,滚热精`液烫得他浑身一哆嗦,又将那才泄过的物事夹得死紧。 “心肝待会再来”温莨朝里一顶,尹湫曜一声浪叫,似痛苦似欢愉,喘息片刻,才扭过身,双手软软抵住温莨胸口,有气无力道:“不不要了” 温莨也不勉强,扯过亵衣将两人擦干净,理好被褥,替尹湫曜盖好,便起身穿衣离去。 尹湫曜看着温莨离开,心中突然冒出一股十分不舒服的滋味,但转念一想,就该这样才好。困意袭上来,尹教主翻了个身,合眼沉沉睡去。

第二十四章

温莨走出月洞门,迎面撞上玄风,玄风一言不发,扭头就走。温莨想追上去解释,却发现不知道该怎么说。隔日,议事堂商议完事,温莨上次查探之事还未结束,立时又要上路,待月堂主和秋堂主走后,春堂主对温莨道:“花堂主留步。”温莨复又坐下,他对教主和春堂主之间的关系并不好奇,只是春堂主突然将他叫住倒是令他有些意外,“春堂主有话请讲。”严闵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并不急于说话,站起身来,走到温莨身侧,轻轻拍了拍他一边肩膀,道:“教主是水做的人,木雕的心。要等他开窍,恐怕还早。”说完便大步离开,干脆利落。温莨愣了半晌,把同教主那些事想了一遍,随即浮上一丝苦笑,昨日玄风还因此吃醋,却不知道自己并不比他好多少。情之一字,不身在其中,难解个中滋味。也许,只有春堂主这种千帆过尽的人才真正懂。温莨这一思量,觉得自己过去的二十六年都虚度了,除了刀口舔血的日子,连值得拿出来下酒的情伤都没有半钱。不知这后半生,可否留下什么,等到白发苍苍之时,有些人,有些事,能拿出来想一想,念一念,陪这寂寥的人生佐一杯酒。一晃到了冬月,藏宝图之事仍然没有进展,各种传言,各种线索,纷乱如麻。加之入冬之后大雪不断,外出探查实在辛苦,又不是什么太急的事情,尹湫曜将派出去的人都召了回来,只留下分坛本地的人继续留意。温莨才一回教,就被教主连召两次侍寝,玄风过去见了他都亲热得很,如今形同陌路,最多点下头便走。温莨十分郁闷,他和教主哪次不是做完就散,根本连话都不多说一句,玄风这般嫉妒倒让温莨觉得满腹委屈。自从尹湫曜跟春堂主也有过一回之后,似乎将这事不再看得那么紧要,温莨和玄电玄雷都被召去侍寝。旁观者清,教主的意思很清楚,谁都可以,只要他愿意。跟教主上床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必顾虑,更不必妄想什么。唯独玄风好似没懂一般,一日日憔悴下去,看得春堂主暗自叹气,想找机会疏导他一回,平日又无太多私交,便隐隐约约朝温莨提了提,温莨苦笑,道:“他现在看着我都绕着走,你让我怎么说”其实温莨也不明白教主为什么偏偏不要玄风一个人。真的那么讨厌他可从其他事上来看又不像。算起来温莨被召侍寝的次数并不多,上回过后他就外出一直未回,这回来才有了两次,加起来也不过三回,比起玄电玄雷他们两兄弟来,实在算不得“受宠”。温莨只知道自己不在教中之时,都是玄电玄雷侍寝,便自以为他们常被召去,实际上尹湫曜仍是按照过去初一十五的规矩来办。和春堂主那一场让他彻底想明白了,食色性也,这事其实跟吃饭喝水一个道理,有需要就满足,并不见得一定要牵涉其他什么在其中。温莨回教那日正好是腊月初一,尹湫曜许久未见他,自然就找了他来。但第二日还找了他,令尹湫曜也有些不安,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依恋温莨。当初第一次为何看上温莨,并不是一时之间饥不择食,他初次见到温莨是与前任教主大打出手之时,当时的教主只带了花堂主和秋堂主两人,他只看了两眼,就记住了这个人。连召温莨两次之后,尹湫曜也很后悔,尤其如今他和温莨都是做完就散,每次这种时候尹湫曜就觉得很不舒服。但到底为何会如此,他有意不去细想。今后,还是少让温莨侍寝才是。

第二十五章

冬去春来,教主觉这般生活过得实在平淡无味。 一日,外面递来消息,说是澜沧山庄有藏宝图的线索,那庄主极有可能知道实情,请总坛定夺。 春堂主和温莨的意思是他们先行一步,探查虚实再说。不料教主大手一挥,竟然要亲自出马,要用他横扫武林的霸气令那庄主匍匐在长衫之下,把肚子里的真话一字不漏地吐出来。 春堂主和月堂主对视一眼,默契地保持沉默,秋堂主微微带笑,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温莨正想开口阻止,就见教主目光朝他扫过来,里面的意思很清楚,你敢多说一句我就打死你 温莨一句实话堵在喉里,只得混着唾液吞了下去。 两天之后,尹湫曜终于如愿以偿出了门,随行的有花堂主和月堂主,风雷电三使,春堂主和秋堂主老持稳重,被他留在教中主持大局,至于玄雨,尹湫曜一直没想通,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的,不论玄雨的暗器功夫多好,他都是能不带就不带。 尹湫曜实在是受够了。这次一定要出来,真实意图是假公济私,出门前偷偷将玄电从妙笔圣手沈丹青那里取回来的画轴带了出来,准备趁机打一回野食。毕竟长期吃窝边草是不对的,尹湫曜实在不想把玄电和玄雷这两株嫩草也吃出问题来。 坐在马车上,尹教主将窗帘拉得密密实实,任凭马车摇晃,外头也看不见里面半点光景。玄风和温莨骑马跟在外头,都觉得奇怪,教主连睡觉都不关窗,这是怎么了 他们自然不知道,尹教主正暗自窃笑着从箱子里抽出一卷画轴,满怀期望地展开细细欣赏。 陆乘风,青城派大弟子,二十岁。恩,长得马马虎虎,但那一脸便秘般的严肃令尹教主大失所望。 丢回去,重新抽出一卷,梅若华,云霄派掌门,三十岁。倒是有点玉树临风的味道,可尹湫曜一看嘴上那两撇胡子就干脆地卷了回去,丢进箱子。 一连抽了七八个,真是一个比一个寒碜。尹教主不禁唏嘘,看来名门正派不仅名声有水分,连长相也不能尽传言。 尹教主心情失落地拨拉了几下剩下的画轴,突然瞄见其中一卷上似乎有些不干净的痕迹,凭经验,尹教主觉得那好像是某种东西。 但画轴自送来后就没有其他人碰过,怎么可能怀着这种想法,尹教主握住干净的地方,将那卷画提了出来,用力一抖,一个人跃然纸上,栩栩如生。 不看则已,一看教主就心中一抖,脸上抽了几下,也不知是笑还是别的什么表情,定定地看着那画上的人冷俨。江湖正道第一高手。 在看了那么多幅画像之后,尹湫曜突然明白,为什么冷俨会在那本名册的第一页上,除了武功,冷大侠的品貌也是正道俊杰中的翘楚。 可惜这幅画卷上斑斑点点,正直冷漠的冷大侠身上沾了不少那种东西,仔细看去,根本连抹都没抹过,应该是沾上之后直接就被卷了回去。 尹湫曜隐隐感到这些就是自己的“东西”,玄电拿回这些画轴第二天,自己就离教出走了,走的时候带上了这个箱子,然后随便拿了几幅出来放桌上,却一直没心情去翻。仔细回想,似乎那日跟某名属下在桌上做了一回,还被冷俨偷窥。 难道,那会垫在身下的就是这一幅 尹湫曜突然想笑,心中暗爽,“冷大侠啊冷大侠,你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谁让你好色呢,哈哈哈哈” “我见过你。”冷俨这句话突然浮现在脑海中,尹湫曜突然就笑不出来了。当日自己还冥思苦想,何时跟冷俨这般人物有过交集,原来是自己将“见过”跟“认识”搞混了。 冷俨说的见过他,应该就是那一次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