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一瞪说:“你想什么呢大不了我带你去听听课,算是你的酬劳了。”
我一听就知道,我的俸禄被这古灵精怪的丫头给贪污了,但我还是一笑说:“成交”
现在是白天,无事可干,我就被带去了给我分配的屋子里。掏大粪的有个好处就是能分到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倒不是高看掏大粪的一眼,完全是因为掏大粪的太臭了,就算是洗了澡,那浑身还是免不了有一股臭味,就算是没有,大家也会觉得你浑身臭。
“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要注意卫生哦”
的确,这里还算是干净,我坐在炕上,往后一倒说:“没事的话,我先睡了。”
“你睡吧,但是别耽误了吃饭,过了时间就没有了,知道吗这里不比家里,随时吃娘亲都给你做。”
这丫头虽然古灵精怪,但是我看得出,还是很善良的。我说知道了,她就走了,一边走还自己咯咯笑了起来。
天琴一直在给我读书,这时候总算是读完了,一闪身就出来了,看着我一笑说:“都记住了”
我嗯了一声说:“只是记住了,但是理解还需要一段时间。大概三天吧,我就能消化了。”
“嗯,其实我读了一遍都理解的差不多了,主要是医术不能马虎,差一点就会死人的,还是要吃透吃准才行,我觉得精深之处不是这药典,而是基于药典爷爷给你的那个小册子。那才是精华所在。只不过,不看药典是绝对看不懂那个的。”
朱羽这时候喊了句:“搞什么鬼,怎么我养的孔雀,一只小孔雀孵化不出来为什么蛋全臭了谁在捣乱”
我内世界去观察,一看可不是咋的,妈的老子这里不行了,内世界的也都不行了。内世界的都不能生育了,就连苹果树都不结果子,让我情何以堪啊,但是,这事儿能说出去吗太丢人了啊
朱羽出来了,喊了句:“我怀疑有人在我禽类一族捣乱,最近蛋都是瞎的,没有一枚孵化出小鸟来,杨落,你管不管”
我说会注意的,你先回去吧,我会查清楚的。其实我心里清楚啊,不查都知道咋回事啊
就这样,我闭着眼一直到了半夜,将这两本书的内容从前到后温习了一遍,基本了解了,但是这还不够,还需要从细节入手。很多东西还是不懂。
到了半夜的时候,我准时出去了,将两个粪坑掏干净了,然后去提水,却看到那女孩子在井台上看着我笑,说你还是挺守信的,掏的真快。她帮我提水,此时没有蒙面了,我早就料到是个美人了,但是再美还能美过那叶碧君么我已经免疫了。
她负责将水从井里提出来,我负责冲刷厕所,冲刷个干干净净后。我回去放好了工具,脱了衣服换了一身干净的。然后把这身衣服洗了晒上了。这才入睡了。
醒了的时候是上午的十点左右,阳光明媚,有微风。
我自打来这里也没吃过饭,心说今天中午可能吃上第一顿了吧。
这姑娘突然跑来了,瓜子脸,大眼睛,脖子很长,但是不能说妩媚,因为并不丰满,但身材修长,长得还是很直溜的。我上高中的时候,最喜欢就是这样看起来清清纯纯的女孩子,现在不行了,眼睛光往肉上面盯了,没有大咪和大屁股,我看你什么呢
她见到我就说:“走,我答应带你去听课的,今天是奶奶给大医师讲课的时间,一直讲到傍晚,你要不要去听”
我心说真的太幸运了,到了这里就能看到医神了,看来,人还是随遇而安的好,试想要不是我接受了掏大粪这个行业,怎么可能有机会听医神授课啊
、第461章 背上粮食骑上驴去赶考
这女的带我想着后院走去,进了一个月亮门是一片梨树,梨子长得都和玻璃球那么大了,三四个一簇挂在一起。我们穿过去就看到一个很古朴的房间,门上面写着“课堂”二字。
她小声说:“等下进去只管听,有不懂的也不许问,明白吗”
我点点头。
她解释了一句:“因为你是旁听者。”
我点点头。
她这才拉着我进了门,一进去,我就看到上座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女子,但是身材依旧和十六七小姑娘一般轻盈玲珑。我一看就断定这是个没生过孩子的女人。
有人会问是不是处的问题,是不是处子这件事,我还看不出来,必须试试才知道。我虽然是神,但是神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现在想起来,还是写第三人称小说的作者最厉害,主角的事情,配角的事情都知道。
这女的拉着我到了墙角的地方,指着地上的一个小板凳,她没说话。我坐下后,她一笑,靠在我身旁的墙上,看着台上。
台上这位无疑就是温女神了,不仅是一位道神,还是一位医神,双料女神。
温女神一直在台上讲着药理和一些实际治病的案例,可以说讲的细致入微,从望闻问切中抽丝剥茧,一一讲到深邃为止。我虽然不算是外行,但也绝对不是内行,就连我都能听懂,也算得上是通俗易懂了吧
我聚精会神地一直听着,一直到了傍晚,温女神才讲完了,那些大医师有三十多人,纷纷站起来走了。温女神这才站起来瞪了那女孩子一眼说:“你又带人进来,这些杂役根本就听不懂,你拉着人家来听课,就是对牛弹琴。”
“奶奶,他是掏粪工,白天没事,我带他来听懂了就赚了,听不懂也不吃亏。”
“就你淘气,最怕的就是听得半懂不懂的害人害己。记住,没经过考核不许给人去医病,那小子,你明白了吗”
我哦了一声说:“我知道了。”
温女神这才转身走了。那女孩子这才笑着说:“杨二狗,走吧,去吃饭。”
她俏皮地朝着我一笑,说你听懂多少算多少,反正不收你学费,你不吃亏。
这个姑娘很善良,她总是愿意和我解释很多,而我就像个闷葫芦一样嗯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