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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妇人恩了一声,却没有回答,只是叹了口气。

“其实,也不必非要魔武合流不可。魔武合流再强,也只是一个人的武功。千军万马来了,一个人怎么抵挡得住。要我说啊大嫂,只要你说上一声,我那幽冥兵团马上就开进帝都,杀光一切不服和敢于造反的人。”

“哼”黑袍妇人突然冷哼了一声。“二十年前没脑子,现在一样还是没脑子。杀人要杀人你去和伊达正航比吧再杀二十年你都比不上他专业。”

蓝衣人听了也不生气,呵呵一笑道。“我的确是没脑子啊,这点我可早就承认了。我正是不明白才要问啊。”

白衣妇人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四弟,事情并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若是仅凭武力就可以解决问题的话。可能我现在早就不在这个位置上了。更重要的是政治和经济的平衡,还有太多复杂的事情了。关于这魔武合流,也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有自然是最好,没有,情况也坏不到哪去。但,一旦有了魔武合流,对以后证明他的身芬和对他以后的发展不是更有利吗”

说着,白衣妇人轻抚额头,道:“我现在真的有些累了。其实这副担子,我早就不想再挑下去了。现在也好等将来再交给下一代去解决吧无论成功与否,我们总算是尽过了心力。”

黑袍妇人转过身来,望向白衣妇人,突然道:“嫂子,是大哥对不起你他走了,却要把这一切都来留给你承受。”

此言一出,连旁边那名怔怔的红甲妇人也随之全身一震。

一时气氛有些静得可怕。

白衣妇人嘴角泛出一丝苦笑:“对于我来说,早年少女时期的梦想,只不过是找一个真心爱自己的好丈夫,平平安安渡过一生就很满足了。但想不到好丈夫倒是找到了一个,但却未必真心爱自己啊”

红甲妇人此时再无法保持沉默,道:“珊妹,你不要如此想。其实,小弟,他真的是很爱着你的。当年他曾不止一次对我说过他对不起你,说以后等一切都平静下来后要好好补偿你。但,想不到”她长长吁了口气。

也许是感到话题太过与伤心,蓝衣人赶急转移话题。“大嫂,听说老三前不久回到帝都了,可有此事”

白衣妇人还未开口,黑袍妇人却先行冷冷道:“千真万确哼,不知道这个时候,他赶回来干什么,是不怀好意想插上一脚,还是想干什么”

蓝衣人一愕,摇了摇头,道:“不至于吧老三对老大可是颇为忠心的。当年老大去后他不也是极力表示要支持大嫂的吗小妹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白衣妇人也用责备的眼神看黑袍妇人一眼,道:“小妹,如果没有什么凭据就不要乱猜,免得伤害兄弟姐妹间的感情。”

黑袍妇人哼了一声,接下来没有再说什么了。

蓝衣人此时再次岔开话题。“这么说,除了伊达外,七大统领已经到了六大了。”

红甲妇人站起身来,身上鲜红的盔甲在夕阳的光中折射出一片血色。

“半月前,伊达正航带领他的五万铁骑,离开西北驻地南西,一路杀气腾腾,目的地就是直朝帝都扑来。”

“什么”蓝衣人惊呼一声,“伊达想造反吗”

“他现在还没这个心情所以他动身之后也派就飞鸽传书回帝都报告。但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明显是越来越不把大嫂放在眼里了。”黑袍妇人冷冷道。

“那七大统领终于要再次重聚帝都了。”

白衣妇人缓缓立起身来,望着那日渐昏暗的红日,淡淡道:“要来的,终究躲不了。

是黑暗还是黎明,就看下面的表演如何进行了。”

第二十章 东篱散人

眼泪流干了又流干,但对沉枫的伤势却还是无济于事,夏绫音不懂医术,因此面对重伤的沉枫只能束手无策,她只会也只能用湿毛巾敷在沉枫头上,聊胜于无地来安慰自己。但这可不是轻微的内伤,若是指望沉枫自己苏醒过来自疗,恐怕那时间却是遥遥难料了。

“怎么办”夏绫音半跪在沉枫的身前,泪眼婆娑地自问道。

“嗷”沉枫悠悠地转醒过来,首先映入他眼帘的竟然是姬清月那哭得如同带雨梨花的俏脸。

“你”沉枫有些疑惑,怎么可能会醒来第一眼看到的竟是姬清月呢夏绫音

她到哪里去了而且周围的景物也与夏绫音那间茅草屋全然不同,使得沉枫怀疑自己是否被挪动了地方,回到了姬府。

沉枫艰难地伸出右手,抚向姬清月的俏脸,想确定一下这是否梦境。谁知手略一抬,竟然牵动全身,体内顿时身如刀割,本已极度虚弱的沉枫此时再也无法硬充好汉了,闷哼一声,低低呻吟起来。

“别乱动”姬清月急呼道。“大夫说你现在恩,没什么,只是不适宜乱动,否则会牵动全身的伤势的。乖乖地躺着,别动,好吗”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简直就是像在用着乞求的语气。圆圆的大眼睛里尤滚动着灿烂的泪珠,看起来可爱极了,像极了一只正在乞怜的可爱小小美女狗。

沉枫叹了口气,闭上眼睛,缓缓躺了下去。突然又急速张开,问道:“我怎么会回到这里来的,你,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

“是,是这位无盐姑娘把你送回来的。她说她是在路边把半昏迷的你拣到的,你最后在昏迷前吐出了我们的地址,所以她一路打听才把你送回我们这来的。多亏了她。”

姬清月朝后指了指,身后的一丝空隙间露出了面罩轻纱的夏绫音的身影。

“多,谢了”沉枫只用这短短三个字来表示自己的感激了。他自己自然清楚从未将姬府的地址告诉过夏绫音,可以想像,夏绫音冒着生命被威胁的危险一路打听,还要拖着自己这样一个身躯沉重的男人,从黑森林一路移到姬府,天知道她究竟吃了多少的苦。对她这样一个自幼娇生惯养的小姐来说,所受的这些苦难,这岂是自己能想像得到的。

“我现在身体的情况究竟怎么了”沉枫躺在床上,淡淡地问道。

姬清月的娇躯微微颤动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镇静,“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