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名跟谭小秋一直在笑,有机会才能开怀大笑,大部份时间只能偷偷摸摸强忍着做微笑状了
这不,王林一摸着肚子叹道:“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呵呵,想当年老子一个道友慕名来见,我也是说要给他杀这只鸡的,只是他跟杨兄你一样,也是个爽直的人,坚持要请贫道去外面吃饭,那一次就如今晚,可谓大快人心啊”
看来他这只鸡己经娄杀不死了,听他口气只怕是多年前的事,果然随之他叹道:“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是八年,咦可真是奇怪了,我这个道友自此一别,再也没跟我通过消息,莫不是”
杨名强自忍住,这才知道他那只鸡竟然不比当初的小日本差,己经杀了八年没死,而且他那个“道友”,只怕从此也不敢再来造访了他强运一口真气,这才没有狂笑还道:“怎么了”
王林一道:“记得我们一起吃饭之时,他的胃口就好象不是很好,而且每上一道菜来,总是皱眉难受,莫不是他身体素来不好、那时就开始厌食不适,现在己经死了”
杨名强压住笑,正色问道:“只怕是王道兄你点的菜了”
王林一叹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他既然持意要请自然是性情中人,我肯定是不客气了,再说他也嘱咐过我,不必替他省钱”
杨名听着听着,突然飞快冲到前面去了,王林一就奇怪了;这小子一晚上老是满脸涨红、咬牙切齿古古怪怪、莫不是年纪青青就有心血管毛病”
于是他嘱咐道:“王老弟你可要注意身体,不是告诉你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吗本钱是万万不能损坏滴,听到没有”
那小子连连点头,只是抱肚蹬下,谭小秋也跟他挤在一起、“吱吱咕咕”混身乱颤,也不知搞什么东东,王林一也无暇顾及,他这时担心那个“道友”,在后面掐算了半天才又奇道:“咦奇怪奇怪,依这卦象来看,他并非短命之徒啊如何究竟”
杨名听到后来,以知道他的这个“道友”肯定是被他那一顿饭吃得落荒而逃,修道之人本来视钱财如粪土,只怕身上没带多少银子,也不知被这头老牛吃得还有没有回去的路费
他当然不敢再来了,如果家境不很富有,就算真的跟这头牛情投意合,这会可能还在家里攒积来看他的钱款呢
他躲边上乐了一会不敢再笑,又咳嗽几声,才拖着谭小秋站了起来,回头对他说:“王道兄,只怕是你这个道友一时是无法分身了,再则就是你们缘份以尽,俩人只有一面之缘,别提他别提他,这时天色不早,不如你也别回道观了,跟我一起去宾馆休息吧,我们也好商量去昆仑山的事情。”
王林一叹道:“也罢只是杨兄弟,这个住所就不必太好了,普通的招待所就行我们修道之人,讲的是随遇而安嘛,至于那个千万别给贫道找小姐、千万别找”
杨名跟谭小秋本来乐不可支的,这时听了他的话倒给吓了一跳原来这头老牛竟然还有这种爱好这可不象是修道之人啊
杨名只当他跟吃饭一样,这样开口是欲盖弥彰。
想不到后来避着谭小秋再试探了他一下,王林一这倒没有骗人,抵死不从,看来他口腹之欲一满,倒还别无他求,算个修身养性之人。
于是来到杨名所住的总统套间,王林一大有刘姥姥进大观圆的样子,他乐滋滋的说:“这地方可比贫道的破观要强杨兄弟,只怕要花不少钱吧八块还是十块”
杨名笑道:“不多不少,刚好十八块”
王林一吓了一跳,骇然叫道:“想当年我从昆仑山上下来,一时无处投身也住了一晚招待所的,那时可只要五毛八分钱这个价长得也太快了吧”
杨名抱着肚子只叫,王林一愕然:“你笑什么那个抬待员可没算计你吧这可不行,贫道至少也算是本地人了,总不能让她欺付你这种貌似外地的生人”
杨名赶紧拖住他道:“王道兄,钱不是问题,我们先别说钱的事,修道之人随遇而安,能睡就行,至于钱就别提了说说昆仑山吧”
王林一眉头一下紧锁,这时叹了口气道:“你还别说,妈了个巴子,这件事可真有些难办”
杨名正经下来,问道:“噢这个,是不是因为你们曾经翻脸不合的原因”
王林一道:“是啊当年我在山上呆了二年零七个月,他们对我成见以深,虽说这个小牛之死不是我的原因,但那些个臭牛鼻子只怕认死理,不肯听我解释这一来,叫我如何下手”
“下手”杨名奇道:“王道兄怎么这么说莫非昆仑派的这个君臣石还挺珍贵”
王林一冲他翻了翻白眼道:“这可是昆仑派的镇山之宝,你说他们珍贵不珍贵”
杨名愕然:“镇山之宝”
“对啊”王林一道:“君石为主,处在昆仑之巅玉珠峰顶端,其他三块处在另外三处,跟君石相望形成三臣事君之状,这些个昆仑派的鸡巴弟子,没事去相信昆仑山的君臣石跟其一派气脉相连,搞得神秘兮兮象个宝似的,还在四块石头四周设下禁制符咒,非本派人绝不能近入此石十丈之内,最好笑的还是跟外界隐瞒得死死的,好象怕人家去偷了似的真臭屁”
杨名暗想:“我们不就是要去偷吗”
这时王林一得意的又道:“不过就算他们弄得神秘,也瞒不到老子,贫道在山上呆了将近三年,三次昆仑派的大祭我都暗中亲眼见了,也见识了他们派中不少压箱底的绝活,那个叫妙音子的老牛鼻主祭,飞剑己经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出入迅如闪电、动念奔行千里、剑气张扬、方圆数里都是森冷的杀气、那气势可不含糊”
杨名听到这儿不免担心:“既然这样,我们怎么才能弄到这四块石头呢”
王林一道:“我们先得设法进入昆仑一派啊,再之后找机会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