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应的福音密码,别人只能摧毁言峰璃正,却不能毁掉令咒。
所以第三天白天,所有人都陷入诡异的平静。
魔术协会传来邮件,首先装模作样的批评一下肯尼斯不绅士的做法,怎么能随便掳走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成员呢,这不是给魔术协会抹黑嘛,然后时钟塔的负责人又隐晦的称赞了肯尼斯一番,那该死的远东御三家,整天牛逼哄哄不理会协会的调度,在协会的研究工作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时钟塔早就看他们不爽,现在摸鱼摸到大白鲨,找上门求助,自然不用给他们面子。
“随便玩,反正是个充气娃娃。”
这句话里不知道包含时钟塔多少人对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怨念。
与此同时,爱因兹贝伦家族也朝肯尼斯发出正式通知,要求他释放爱丽丝菲尔,然后楚辞把自己和电脑关在房间里不知道鼓捣些什么,反正他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爱因兹贝伦家族第八代族长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冯爱因兹贝伦,已经把爱丽丝菲尔卖给楚辞,那张毫无法律效力的a4卖身契,蕴含着极其庞大的魔力,其中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族徽清晰可见。
明媚的天气中,楚辞拉着薇兰和小樱,去游乐园玩,同行的还有一个面若死灰一脸被玩坏表情的爱丽丝菲尔。
“为什么”爱丽丝菲尔面如死灰,手里紧紧抓着那张卖身契。
楚辞也不怕她撕票,要是这么容易就被毁坏,那上面的魔力岂不是摆设。
“因为爱因兹贝伦家族输了啊,这不是很明显。”楚辞从不远处的流动商店车买回四个雪球冰淇淋,一人递一个,轻描淡写地解释:“阿哈德族长是个明智冷静的人,自然会做出最佳的选择。”
爱丽丝菲尔接过雪球冰淇淋,冰凉的触觉直透心底。
“你也知道你是圣杯容器,绝对活不过圣杯战争,所以爱因兹贝伦需要为下一次圣杯战争做准备,有什么比一个必将取得胜利的魔术师更适合爱因兹贝伦家族”楚辞也不谦虚,言语间似乎以及胜券在握。
“狂妄,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四人侧过脸,发现是一个魁梧壮实的大汉,和他身后同样出来闲逛的娇柔小哥,这个组合,这个大战略的t恤,自然是rider伊斯坎达尔和aster韦伯维尔维特。
对于rider方,楚辞一点多余的印象都没有,如果说rider方还有能反败为胜的机会,那就是隐藏在他们背后的轮回者。
环视一圈,楚辞什么都没说,就是抬起下巴,左右一点,笑了笑。
这个表情顿时激怒了征服王。
“caster,你是在蔑视王的尊严吗”
“抱歉啊,我可不是caster。”楚辞干脆就自曝身份:“我只是一个兴趣使然的魔术师。”
进可攻,退可守,看来rider方背后竟然是一个难得的智慧型轮回者呀。
楚辞心里暗赞,哪怕这两天发生连环恐怖袭击,让冬木市的人气变得非常萧条,但游乐园的平民也不在少数,掐准这个时候现身,不用害怕遭到己方的攻击,否则楚辞就不是跟伊斯坎达尔战斗那么简单,里世界的暴露,会让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发出封印指定。
他可还要在型月世界待不知道多少年呢,怎么能浪费在东躲西藏上。
“魔术师这不可能”韦伯第一个惊叫出来,他可是亲眼从使魔中看到楚辞干掉了saber,每一个英灵都相当于冠位的魔术师,如果楚辞不是英灵,那岂不是说楚辞就是冠位魔术师
“呵呵”薇兰轻轻一笑,一脸冷淡,自己的主上,岂容他人质疑,慢条斯理地牵着小樱:“小樱,要去哪里玩,天快黑了,可以玩的时间不多喽。”大有一种我不想跟你讲道理,等天黑就把你车翻的霸气在内。
爱丽丝菲尔没有说话,依旧那副被玩坏的模样,她可是亲眼看到索拉洗洗手,然后搓了两下,把伪令咒搓去的一幕。
“等等,我们不是过来找茬的”韦伯情绪有些紧张,他往征服王背后躲了躲,才正色道:“我是来结盟的。”
“喔结盟”
楚辞眼眸深邃,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嘴角挂上一丝神秘的微笑,一张口,声音里充满诱导的意味:“是你们背后那个人让你们来的”
“是是的。”韦伯被楚辞一看,越发紧张,那可是能正面艹翻saber的魔术师啊,就算肯尼斯导师在这里,也不可能不紧张。
“她没有告诉你们,圣杯战争最多只能剩下两个英灵吗”
日语中她和他的发音不相同,楚辞故意设下一个小圈套,同时威压不油然散发出去。
征服王目光一锐,侧身一挡,将韦伯挡在身后,隔绝楚辞流露出来的半圣威压。
“是的,她的确这么说,但她认为你会同意结盟。”韦伯紧张之下没有察觉,果断一脚踩进去,语速飞快,似乎要一口气把所有话全都说出来:“她让我跟你说两句话。”
“saber方的援助已经加入我们。”
“混乱。”
“好,我同意了。”
23老虫子的初恋
我叫间桐脏砚,这个名字伴随了我好多年,身体一天天老化,灵魂一天天腐朽,到了现在,我已经是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把自身化作虫子的,一个被所有人厌恶憎恨的老不死
或许是频繁更换身体以及虫使改造出现缺陷,我的记忆有点不大好,总是很容易忘记事情,虽然最后都能从刻印虫找回那段记忆,但总有一种看别人电影故事的感觉,明明是自己的记忆,却仿佛疏离在世界的另一头。
唯一没有忘记的,或许是一个名字。
女人的名字。
那是一个纯洁干净到没有人会忍心伤害她的水晶人儿,她是那么高贵美丽,那么天真无邪,唯有在记忆碎片中看到她的笑容,我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才会出现一点抽搐。
甜蜜而忧伤。
间桐脏砚趴在下水道肮脏的污水中,恍惚中想起几日前,自己竟然发疯一样,来到冬木市机场,接近最讨厌的科技产物,不由得咯咯直笑。
飞机舱门打开,那个穿着纯白毛皮冬装的美丽女子,那双犹如红宝石般纯洁无暇的眼眸,真的好像,好像。
可当自己抬起拐杖,想要走出阴影时,那遍布尸斑的枯瘦手臂,还有那平日习以为常如今觉得十分厌恶的拐杖,顿时让间桐脏砚不甘心。
为什么
我的心在抽搐。
我想起很多年,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那个时候,我还有另一个名字。
玛奇里佐尔根,一个被遗忘在尘埃的名字,一个前缀无数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