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你笑得那么亲切我就看不到你的狐狸尾巴,我才不相信你有那么伟大,突然对我们这么好,似乎一点也不符合你的作风呢肯定是没安好心。”
我话音刚落,只听咚咚两声,相柳和祷杌已经昏倒在地,就连魍魉和穷鬼也双眼一闭无声无息的昏迷了过去,就那样悬浮在地面上,原来鬼魂也是会昏倒的。
“哈,我就知道”我猛地跳了起来,“好毒的酒,居然连鬼魂都能弄昏”
“那当然了,酒里可是放了神界最好的迷药醉神香呢”西王母嫣然一笑,丝毫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不过那千年雪莲却也是真的,喝下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我终于放下心来,面带微笑说:“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通通弄昏,然后自己好遛之大吉”
西王母美眸之中有一丝讶色一闪而过:“共工,我真是低估了你的智慧呀。”
“我不是共工,我叫孟轲。”我非常严肃的纠正她。
“既然你仍不肯承认,我也不勉强你,日后总有你恢复共工之身的那一天”西王母流露出一抹狡黠之色,继续说道,“不要忘记,当初是我将昆仑石给相柳姐妹的,而且昆仑石与我心灵相通,你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你是共工也好,孟轲也罢,只要我放出风声去说你就是共工你,还有你的朋友必死无疑呢”
我终于败下阵来,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西王母幽幽说道:“既然你帮了伯益他们,也请你帮帮我。”
天,又一个找我帮忙的神,他们以为我是盘古的老爸吗,我无奈:“你凭什么认为我能帮你”
“因为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了解你的人,砸在你头上的那块昆仑石告诉了我一切关于你的事情,否则我为什么会晓得如今的共工是没有神力的呢,如今满天神魔之中,除了盘古之外只有你祢得上是天下无双我知道只有你能帮助我们,连盘古也不行”
“天下无双这么夸张,我怎么不知道”
“你到底肯不肯帮我”西王母的美眸之中突然闪过一缕哀伤。
我沉吟了一会:“好吧不过你要答应我两件事情第一,必须对所有人保密我的身分;第二,在我帮完你后,你也要帮我一个贮,我来找你正是向你寻求帮助的”
“一言为定你先听我说一个故事”西王母大喜,娓娓说道,“从前有一个妖怪,从她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那一刻起,经过千年修炼终于成神,虽然成为了神,但是她并不快乐,直到有一天,她终于寻找到自己失落的东西,那就是情”
“那一天,一个凡人突然凭藉自己的力量爬到她居住的万丈崖顶,他整整爬了七七四十九日水米来进。她问那人为何甘冒此险。那人说为求一颗不死药,好与妻子享安乐。她见那人心诚便赐了一颗不死药说此药一人一半分食即可长生不死。”
“那人把药拿回家去,可是还没来得及将整件事情告诉妻子,他的妻子以为不死药只能让一人不死,就偷偷地吃了它于是她飞升成神,而那历尽艰辛取药的人因为路途劳累,不久便离开了人世。尽管这是一场悲剧,但那从妖修炼成神的人仍然被那人的真心打动,渴望能获得一分属于自己的感情。可是她痴痴等待了数千年,仍然等不到属于自己的爱情。”
我心中明白,西王母口中的神正是她自己,而那求药的男人和偷药的女子正是传说中的后羿和嫦娥。
沉默了一会,我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帮你了。”
“请告诉我。”西王母的眼睛突然一亮,充满了期盼的意味。
“你把耳朵靠过身来,我告诉你。”
西王母双臂撑住吧台,微微侧过娇躯,将那洁白无瑕的玉颈探了过来,一头瀑布般的漆黑云发轻轻垂下,淡淡的香味幽幽袭来。尽管我知道前面的绝世美女是一个万年老妖神,仍然忍不住被她的风情万种扰乱了心神,我缓缓将嘴唇伸到了她的耳畔,心跳突然加速起来:“办法就是”
西王母凝神倾听,生怕错过了一个音节。
突然,我的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嘴唇沿着她的耳珠滑下,在她晶莹剔透的薄腮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立刻逃之天天。
西王母呆然大怒,随手一打,纯木制造的吧台顷刻之间化为粉末。
我擦擦冷汗,暗自庆幸自己跑的够快。西王母身上涌起了只有在叶珍家祷杌散发出的杀气更要强烈百倍的强大杀意,无数酒瓶在她散发出的威压下纷纷炸成粉,她桃腮微微发红,恨恨的说:“孟轲,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若无其事的悠悠说:“这就是我的答案,你只要转过身去,就会亲眼看到答案了。”
西王母的身后,正是一面镜子。
西王母闻言转身,看到了镜中的自己,居然呆住了。
千万年来,这是她第一次脸红。
“因为我吻了你,你才会脸红,感情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呀。没有付出的等待,怎么可能会等到属于自己的爱情呢,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
“原来如此,原来答案是这么的简单,孟轲,谢谢你。”
“不谢不谢。反正亲丁关女一下,我也不吃亏。”
“是吗”西王母突然转过身来,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长着一条像豹子那样的尾巴,一口老虎那样的牙齿,满头乱发,还戴着一顶方形帽子。她的声音也变了,像是频率超高的野兽吼叫,简直是一个人形怪兽注一
“啊妖怪啊”我惨呼一声,端起面前那杯”醉神香”猛地灌进了嘴里,然后眼皮一翻,自己把自己给弄晕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昏迷中醒来,西王母那梦魇一般的恐怖面孔仍然在我脑海中萦绕不己。缓缓睁开眼睛,西王母似笑非笑的美丽面孔映入眼帘,我环视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香喷喷的柔软床上,这是一个极为陌生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