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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香港楼层的灯在亮,几多都被深圳这边的灯光给压下去了。海风飗飗,温和湿润,树影在风的吹动之下摇曳着,跑步的人,漫步的人,携手走过的情侣,一切都在展示着这地方的美好,这座城市的美好。

究竟走了多久,单晓飞不记得了,杨欣彤也迷茫了。似乎都走的乏了吧,杨欣彤来到一方长木椅坐下,单晓飞也跟着去坐着。只听见两个人无奈的叹息声,却又并不明显。“飞”杨欣彤先这样有气无力的开口。单晓飞竖起耳朵来,想听听她接下来怎么说杨欣彤接着继续说道:“飞,我前天又去成都见我爸爸了”单晓飞不说话,只是听。杨欣彤继续说道:“他似乎还在生气”

单晓飞听了垂下眼睑,静默了好久,随即抬起头来,眺望着空濛漆黑的海湾,悢然说道:“小彤我知道,如果可以,他们他们要是真给你介绍了人,你觉得行的话就就听从了他们吧,我我其实没什么的”杨欣彤不觉心头一颤,登时转头看着单晓飞,只见他仍旧是一脸的平静,平静得有些淡漠,淡漠得有些令人害怕;她不料这话是从单晓飞口里说出来的,这绝不是从单晓飞嘴里说出来的,可是不是他,又是谁她以为他要放弃,他坚持不下去了,她害怕

是呵从学校进社会三四年了,遇到她也两年多,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了。在没有遇到她之前,他只想把工作做好,只想赚钱,以谋求更好的生活;也没什么牵挂,活得简单而纯粹,虽然那时候也有烦恼落寞,却主要是生计问题。现在多了一个她,让他时时牵绊,让他魂不守舍。他也一直在为她努力、拼命,可总是举步维艰,屡试屡踬;她本来可以好好的,他本来也可以死心了,人却稀里糊涂的没了。他本以为,即便她伤心,自己总能让她变好的,其他的不论,至少他会时刻陪她,为她排遣掉一切。现在,现在他如何排遣,单就一项时下最简单粗暴、直接明了的住房的问题,不要说深圳,就是在省城,也得够他拼个十来年,深圳他是一辈子没指望了以他现在的努力和时运,仅容两个人居住的四五十平米的房子,就算不吃不喝也够他拼到精血殆尽,步履蹒跚的耄耋之年,何况还有车,还要存款。这是怎样的蝼蚁奴隶般的悲哀呵然这不是现实,是事实

过了许久,单晓飞似乎很坦然地道:“小彤,其实,只要你好了我倒是没多大关系的”说道这里的时候,他直眼眺望着深圳湾,长长睫毛里的珍珠水晶在闪烁了。那是怎样的悲哀和无奈呵杨欣彤听了,感觉心口就像被针插刀铰,五脏像被焰火焚烧,而嘴却被什么塞住了一样,明明在痛,却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

日子是照旧的,唯一有变化的是工作越来越多,任务越来越重而已。这一日,单晓飞还在伏案栖栖,因为公司在佛山锦秀河畔那边的项目出了点问题,基金未能如期赎回兑付,那边已经有客户在闹了。

这天上午,正是忙的天昏地暗、心力交瘁的时候,却陡然来了一个电话,不是别人,是单晓飞母亲打来的,这可很了不得因为从来他很少打电话回家去,家里人也很少会打电话过来。若是来了电话,必定是有事情。单晓飞接了电话,电话那头早已泣不成声,只听那边呜咽地道:“小飞,你大哥你大哥他在厦门被人警察抓了,你你赶紧过去看看”单晓飞是极孝顺的人,听到这样的电话,母亲又哭得这样的伤心,如何不惶恐。便忙安慰道:“妈妈,你别怕,别急,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说”

他母亲道:“我也不清楚,是一个警察打电话过来的,说你哥哥在厦门被抓了”单晓飞听了,忙说:“不会是碰到骗子了吧。”他母亲却肯定地道:“不是骗子,他们把你哥哥羁押了,用你哥哥手机打来的,还拿了你哥哥的身份证,能说出你哥哥的出生日期。还说你哥哥和人开公司,诈骗卖什么软件的”单晓飞听他母亲的描述,又想起年前他哥哥单晓逸和他借钱说开公司的事情,似乎对景。

作者有话要说:穿越三万英尺的爱恋是可以改编电视剧和电影的它虽然是小说,却是真实事迹改编,这本小说没有套路,没有撩人情思、动人心弦的情话,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也没有虐缘虐恋,没有高富帅,故事的主人公不是单亲,也不是孤儿,没有悲惨的童年他的身份不是什么ceo,也不是精英也不是海龟没有什么诺言,也没有所谓的约定它只是简单的追求,简单的小人物梦想,一切都是最真实的情感。如果你愿意,可以花点时间去看看。我说穿越三万英尺的爱恋跟现在的都市言情小说不一样,您可能不信,但是每当我再看的时候,总会笑,笑得热泪盈眶相信你一定会喜欢,谢谢

哦,别忘了给小辣椒送鲜花、扔个深水鱼雷啊,越大越好最好k系列的哈哈哈

、第三十章 一行白鹭望鹏城二

他即刻打电话给大哥单晓逸,对方却是关机,无法,单晓飞只得和潘卫国请假,潘卫国说请多久,他也不知,只说一周左右。潘卫国听了很吃惊,现在是关键时刻,公司人手羸缺,单晓飞又是得力能手,怎能请一个星期。单晓飞不迨再多说,只要潘卫国放行,看能请几天算几天,自己今天就要走潘国伟见他仓皇模样,情知事情紧急,也不相难,只得批准。单晓飞将未完成的工作交接给同事,即刻订票往厦门飞了过去;到厦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

他一下机,便急忙往厦门同安区奔去,大约是在晚间十点钟的时候才到他大哥单晓逸的上班所在。然这是他之前的记忆,因为他记得读书的时候他哥哥是在厦门工作,然现在单晓逸已经不在厦门了,之前他有问过他哥哥,他哥哥只说在福建,也没说具体在哪里。他打电话回家去,手机关机了,他查看一下自己,除了手机和份证之外,什么都不曾带来,单晓飞叫苦不迭,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自己忙乎半天,什么事情都没问清楚就赶来,实在是有悖常理了单晓飞无法,只得先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