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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1(2 / 2)

血,鲜红的如同不是血一般的鲜血血浸湿了她了白色素衣,泛起点点鲜红

不停的举剑劈落,让我有点厌倦,动我又不能够让他停止,即使心中十万个不愿意。每当她一次次曾着躲避的空隙,回头朝我微笑,我一次次的被震撼,那种笑容,包含了太多太复杂的情感,我不能明白却能体会到,我每次都不想把剑刺出,可以,每次,总是只能在刺出后,期待她能躲开。我不能开口,不能阻止,除了拥有一个不适合傀儡的灵魂,其他的,我全部没有。

一个可悲的傀儡。

渐渐的,梦忆的身法变的有些滞泄,血,不停的顺着衣角,滴到地上,开出绚丽的鲜红花朵。而她身上的伤口却越来越多,血也越来越多。我很奇怪,为什么一个人,一个人类法师会有这么多的血,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奇怪的举动,这些我都不明白,如何可以,我想询问她这一切的缘由,因为我太好奇了。可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一次次用剑劈出,击中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的心,也随之一点一点的刺痛,如果可以,我像我现在的心在流血,随着击中次数的增加而增加。

终于,她在施完一个法术把另一个nc杀死时,背后却被我力劈华山的一式所击中,整个人向前飞了好几丈,直接跌进了城内。挣扎了几下,站起身,努力的向前走去,却因脚底打滑而跌倒。再次的站起,再次的跌倒。

边上围着不少的其他的人,却没人上前帮忙,见多了这样的事,原本不会围观的人,只是被她坚持的性格所吸引,像来一看究竟。

在击中她的一刹那,我的心,突然猛烈的颤抖起来,大脑突然一片的空白,接着闪过许多的画面。画面闪的太快,我记不清,却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些画面和眼前这个女人有关。

痛。从来没有这么痛过,撕骨裂肉般的疼痛。原来痛便是这样的滋味,从脑中唯一传来的变是痛。我丢下还在滴着血的剑,用力抱住头,敲打着戴着金属头盔的脑袋,耳边传来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却丝毫不能减轻我的痛苦。

我发疯似的想摘掉头具,可惜,我做不到。头盔就像和盔甲连在了一起,任凭我如何的用力也不动丝毫。我放弃了,却变的更加的疯狂。不停的用头去撞击身前的由墨晶石制成的地面,以求在撞击减轻我的痛苦。

可是,头盔在这时却很好的尽到义务,完美的保护了我,我无论怎么的撞,敲,打,都不能让我感到任何的疼楚,或许,是头太痛了吧。

突然,疼痛消失,让我不禁长长的舒了口气,可是紧接着的情况,又让我十分的惊慌。

剑,不知何时已握在手。迈开脚步,一步步的向梦忆走去。此时的她,已经半跪在地上,慢慢向前城中的祭祀大殿,爬去。

一步步的向她靠近,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与不安。我拼命想控制自己的脚,让它停下来,可我做不到,就仿佛那根本不是我的。

我想喊,我想叫,可是喉咙就像被什么堵住,根本发不了一点声音,我现在才发现,我有多么的懦弱,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控制住。现在的我,除了用眼看以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东西,甚至是呼吸

“踏、踏”整条路上,只有金属鞋接触地面的声音,围观的人只是盯着我们,仿佛我是在表演一般。有些人眼里尽是嘲讽,另一些人则更多的是期待,期待我上前将她斩与剑下。

我恨如果我可以那么做的话。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我恨围观的人,为什么没人上前帮她,即使是稍稍的阻拦也可以。我想杀人,不过杀的不她,而且眼前围观叫好的人。我狠不得立刻把他们的头颅割下,挂在城门上祭天。如果我可以这么做的话。

好像听到背后的脚步声,梦忆停下来,慢慢的转过身。看见我慢慢的朝她走来,眼里尽是忧伤,跪坐在地上,用手撑着地,抬头望向我,眼神有点犀利,想看清我的脸,只是面前的金属面罩,阻挡了她的视线。

走到她面前,缓缓的举起手中的剑,朝她劈去。此时我在心里狂喊不要并拼命的催动手臂听下来。可能是我的行为,感动了上天,手中的剑在接触她头顶的前三寸时停了下来。我心里不禁吁了一口气。

梦忆看见我朝她劈来,眼神中流露出更多的悲伤与失落,当看见剑离她头顶还有三寸变停住时,眼神突然大放光彩,盯着我的面罩,露出一个十分美丽的微笑,那是与之前所不同的,笑容中没有了淡淡忧愁反而看到不少满足与喜悦。

我在接触她眼神的一刹那,感觉整颗心突然猛烈的颤抖起来,脑中有一个不停的声音在回荡是她,是她突然感觉脸上有液体滑过的痕迹。

叮的一声,把我拉回了神,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不知何,我的剑柄上多了一颗水滴,顺着剑刃朝前滑去。在经过血迹斑斑的剑身时,奇迹般的在剑身上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见的痕迹,把周围的血迹都吸收了,露出崭新的剑身。

现在没有下雨,这滴水是如何来的

梦忆看着眼前这颗挂在剑尖上晶莹剔透的水滴,愣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发出更灿烂的笑容。我顿时迷失在这笑容之中

耳畔传来了撕裂肌肉的声音。回过神的一刹那,让我看见了一慕,我永生难忘的画面。高高抛起的美丽头颅,带着七分微笑,二分满足,一分无奈,闭着眼,在阳光下,显的那么的夺目刺眼。随之飞溅的鲜血,则组成了一副十分妖艳的图案,飞洒在空中。面罩上稍许沾上了一点,我能很明显的感到那一股还未消散的温热。

我轻轻的摘下面罩,露出苍白无力脸庞,空洞无物的眼神,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脸上不时流淌而过的液体,见证了我内心的感受。

尸体慢慢的分解消散,融入那空气中,借着呼吸,吸入肺里。最后那灿烂的笑容,也深深印入我脑海的最深处。收起剑,带起面罩,一步步的走回岗哨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即使有,那也只是曾经。围观的人主动给我让开了一条道路,我没有抬头,就这样的走回了岗哨,另一个nc已经早早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伤口,一切如旧,没有任何的改变。

是啊,一切都没有变,也许,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