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让她如何是好。
“没事。”她笑了笑,还是那么没心没肺地。
“那就过来这边。”
她乖巧地垂首跟着他。
“没有及时去找你是有事绊住了。”
嗯这是在解释么
“我知道的。”
“那就好。”
晚宴很快开始了,她一直规规矩矩自觉低调。
可是,突然就来宣旨这么一出是怎么回事
还有,温珩煦立功被封官她自然懂得,可是她怎么也被封了个四品宜人。
还有,原来温珩煦并非一介布衣,他也是有功名在身的。
散宴后,众人自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温珩煦也带着长歌去了新赐的府邸。
府邸里有开门人有护院有老妈子总之一应俱全,就是也赐了两个婢女让她很不爽。
长歌一进屋就拉着温珩煦问东问西。
“很奇怪吖,干嘛封我呢我又不是你那个谁”
“哪个谁”他感到好笑。
“就是”
“娘子”
“嗯,对、呀”
“你答应了呢。”他轻笑。
“什么答应嘛”
“娘子答应为夫了呢”
“啊我不是”
“很快了,婚期就在这个月底。”
“啊这么快”
“越快越好。”他还嫌不够快呢,要不是怕准备不好,他都打算今天晚上就成亲
“我、我还没答应呢”
“长歌,难道你不愿意么”
“我、我、我”
“你是愿意的对吗”
“你、你、你”
她这是继被表白后被求婚的节奏么苍天有眼啊想她长歌十九年都没牵过男生的手,这一年不到都要嫁出去了么出去了么去了么了么么么
“不好意思说也不要紧。”
“可是,这么快会不会来不及呢”
“不要紧,一切有我。”
他会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的,用不着长歌劳心劳力。
啊,幸福来得是不是太快了
“温珩煦”一个低沉不失威严的声音。
“太子殿下。”他看了长歌一眼,上前行礼,“不知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你到这边来。”他看了长歌一眼欲言又止。
温珩煦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让她好好等着他。
两人来到竹林旁,月色如水,映照着人影婆娑。
“你今天实在是太鲁莽了”
“我自知有些冲动”
“你真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本来越级擢升已是大忌,你还敢提出这样的请求”
“太子殿下,微臣自知出身卑贱,得以侍君实乃皇恩浩荡,可是,微臣一直以来别无他求,所求为她”
“住口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当年一起立志要结伴同游平天下的又是谁真是红颜祸水啊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那个妖”
“请慎言她是我的妻,我爱她胜过一切”
“甚至你的性命”
“包括我的生命。”
“好好好,你很好”说着,拂袖而去。
温珩煦低头看着月下孤影,惨然一笑,是了,自从遇见了长歌,他什么都不想要了。
长歌看见太子急匆匆走了而他似乎有些不对劲,连忙上前,他却在这时候回头,狠狠地一把抱住长歌,把头抵到她的肩上道:“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长歌本来还有些不舒服,看他这样也没挣扎,忍着难受,任他抱着。
原来,爱一个人,也要为他忍着,这大概就是包容。
他闭上眼,十多年前的初遇相识似乎还在眼前
是月夜。
、大结局
大结局
立冬以后,日渐寒凉,衣服也厚了。
日子定在了十月廿五,长歌每日呆在府里待嫁,看看书写写文,眼见着好事近了,而温珩煦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她连弹琴也无人和了。
这一日,长歌于书房翻箱倒柜找书。
“长歌”颜溪宁直接推门而入,“恭喜你呀不枉我日夜兼程的总算赶上啦”
“溪宁,很久不见了呢”
“是么上个月才见的哈哈哈”
“这叫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小心被你家温珩煦听见了。”
“呵呵。”
“对了”颜溪宁将一本书塞给她,“给送你的新婚礼物,你肯定喜欢”
“这是”长歌正欲打开,突然
“长歌”温珩煦听暗卫汇报说溪宁县主来找她,赶回来了。
“温珩煦。”长歌迎了上去,“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我回来看看。”他淡漠地扫视了颜溪宁一眼。
“我我我突然想起来,萧煜还在等我吃饭呢我明天找你喝茶哈”说完,便往外溜。
“等等,我送送你。”
长歌放下书看了温珩煦一眼,就随她出门了。
“一起去吧。”温珩煦温柔地道。
“不用了,马上回来。”长歌破天荒拒绝他的话。
温珩煦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是最近接触太少了点
他的目光追随着长歌离开,直至看不见了才回过神来嘲讽似的摇了摇头,瞥见桌子上的书,想起好友们赠送的各种xx书oo画,噗地笑了开,拿起来翻了翻,那笑意瞬间凝固,眼里是一片冰寒。
一路上两个人叽叽喳喳聊天,不知不觉竟然到了大街上,热热闹闹地,便干脆在路旁的小吃摊坐了下来,各要了一碗豆腐脑,一个加糖一个要辣,吃将起来。
“很久没这么痛痛快快地吃痛痛快快地聊天了”
“我也是啊。”
“没想到你也是穿越老乡啊,藏的真够深的”
“那时候不是不清楚情况么”
“难道现在就清楚了”
“依然木有”
“唉呀,你这个傻菇凉,你太依赖你家亲爱的了,整个人都傻不愣登的,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来”
bbb
“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下午在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