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珩煦心里暗爽,他再也不用在晚上偷偷摸摸地蹲守长歌床前看她,而是可以光明正大看她了
入夜,互相道了晚安便相继躺下了。帐内安静地只听见彼此轻轻浅浅的呼吸声。
长歌听见外面有声响,心里有些烦躁,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怎么不睡”
“我去方便一下。”
“就在帐里也可,外面风大。”
让她在帐里小便给他听她怎么好意思
“怎么有婴儿的哭声”
“嗯荒郊野岭哪会有婴儿”
“那是不是鬼唔”长歌被自己的脑洞吓到了,蒙头躲在被子里。
“别怕。”温珩煦掀开被子就起身坐到了她的床上,“不过是夜猫。快出来,别闷坏了。”
他嘴上一派关心,手上不住地揩油,把长歌从被子下哄出来,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像给猫顺毛一样嗯长歌真香,触感真好。
“猫怎么叫得这么渗人呢”吓shi宝宝了。
“不怕,我去把猫赶走。”他作势要起身。
“别走。”长歌扯住他的衣摆,“我们一起。”一离开他准没好事,自己这张脸真的太惹祸了吗
“好。”
温珩煦抱着长歌,掀帘而出,脚下运起轻功就循着声音来源处飞了过去。
那猫见有人来了,止住了声,呼啦一下蹿没影了。
静谧的四周还有一丝微弱的叫声。
定睛一看,地上有一团白毛毛,蜷缩着不住颤抖。
“这是什么”
“受伤的小动物。”
“能不能救救它。”
“好。”温珩煦远远地放下了长歌,确认她身处安全地带,这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查看白团子的状况,他看了会儿,从怀里掏出药瓶,处理起它的伤口,不想,白团子的伤口遇药疼痛,甩了温珩煦一爪子,如玉的手背出现一道细细的血痕。
“哎呀,你受伤了”长歌往这边走。
“小心脚下。”温珩煦不顾自己的手背。
“会不会得狂犬病啊有没有疫苗呢”
“别担心,我体质特殊,百毒不侵,长歌不要告诉别人哦”
“放心吧,不会说的,特殊体质很容易遭人觊觎呢”
白团子像听得懂话一般眯了眯眼睛。
“那长歌会不会觊觎我呢”
“你强大我很高兴啊”最好天下无敌,这样就可以很好地保护她了。
“我会越来越强大的。”他坚定地看着她。
“好了,我看它应该是饿了。”长歌从怀里摸出来一包板栗饼,打开放在它的面前。
“它应该不吃这些的。”温珩煦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有些好笑地可爱。
“不试试怎么知道”
白团子的鼻子凑过来轻嗅嗅,伸出舌头舔了舔,果真张开嘴吃了起来。
温珩煦头一遭碰见吃甜食的动物,心里很惊讶。
“看吧,它真的吃了。”
长歌轻轻抚摸着它的背上白毛,很软很滑,笑吟吟地。
温珩煦心里有些不自在,他归结于是这白毛动物享到了他都没有的被长歌顺毛的待遇,他嫉妒了。
他竟然嫉妒一只动物。
许是长歌的手法真的轻柔,那白团子舒服地停了嘴,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着她。
“哇,紫眸啊好漂亮啊。”
他的长歌居然夸一个动物漂亮,他都没有被长歌夸过不行,必须得带她走了。
那白团子爬到半蹲的长歌腿上,舒服的蹭了蹭,紫眸挑衅地看着某人。
某人眼刀子不要钱地甩了一大堆。
最终只得按下心中疯狂地想把它扒皮下锅的想法,温柔诱哄道:“长歌,该回去睡觉了,来,把它给我”
那白团子乖乖被温珩煦把在手上,低下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手背上那道渗血的伤痕。
“长歌,想怎么处理它”清蒸还是红烧呢
“嗯放了吧。”
“放了”不要养肥了宰了吃吗
“对呀,它本来就属于大自然,就让它回归大自然吧”
“可惜了这身好皮毛”他轻笑,把白团子放回原地。
白毛紫眸的它,眯着眼睛目送他们离开。
“那个你先进去,我去方便一下。”
“一起去。”
“不太好吧”
“我不放心。”
长歌走至温珩煦面前,有云遮月,大地忽地昏暗了下来。
“长歌,我在这儿。”温珩煦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拉着她往帐里走。
夜风吹散了白日的暖,送来了阵阵的凉。
长歌的手在他的手下微微颤抖,她的体温渐渐上升,她不知道温珩煦一脸红晕 ,更不知道他刚刚看见了怎样的美景。
温珩煦紧了紧手,同长歌进了帐,把长歌送过去睡觉,自个儿出去吹会凉风。
心里默念清心咒。
等到心火消下去了,他才苦笑着,回去睡了,当然,在睡觉之前例行每日必做的看看长歌。
明日,他们便又要启程了。
后来议事时候长歌便去寻溪宁玩。
两个姑娘一边吃葡萄干一边翻话本子。
“难怪你身材这么丰满,都是藏甜食在身上撑起来的。”溪宁对又从身上摸出一包酥糖的溪宁道。
“哪有你明明也很丰腴的啊。”
“瞧你胸前鼓鼓囊囊的,怕得有d了吧啧啧,难怪温珩煦舍不得放手啊”
眼力真好。不过她还是问:“d是什么”
“d就是大啊来来来,给我摸摸”说着伸出咸猪手。
“哎呀,干嘛呢你不也有嘛”坚决抵制。
“没你大啊给我看看嘛就一眼”溪宁直接过来撕扯她的衣裳,流里流气道,“小娘子,乖乖从了本大爷哈”
“不要”长歌知道她是在玩呢,捂紧了衣襟,很配合地出演了被纨绔子弟调戏的良家少女。
“你除了说不要还会说啥”
“不要啊”
“小娘子别反抗了”溪宁玩得开心,手下一时没了分寸,“嘶啦”一声撕破了长歌衣襟,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皮肤了。
“哇塞好白啊”颜溪宁干脆扮到底,就要推倒长歌。
“救命啊”长歌越来越上道了,慌慌张张去掩盖衣襟。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