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几个少年要论实力,比起西门影,还是有所差距,张阑倒是不惧。
“云城,不可鲁莽,注意影响,这儿可是徐家坊市,做过了可不太好。”
藏青色少年眉头一皱,出声制止道。
而另外的两个少年也是轻轻皱眉,却没有任何表示。
“哼,陈少,这个无碍,想必徐家也不会为了个散修和我们木家作对吧。”鹰钩鼻少年却不听劝阻,转而对张阑厉声道,“怎么你是要我亲自动手咯”
“这位道友,东西确实不是我拿的,我不过是被别人诬陷栽赃,秘籍应该是被刚才的那个盗取的青年拿去了,我想你也是明眼之人,不会是非不辨吧”
虽然被人诬陷很不爽,而且眼前少年的话语也甚是刺耳,不过张阑还是忍住了,能少一事就少一份麻烦,因此他还是沉静的缓缓解释道。
“看来你是要我亲自动手了”
鹰钩鼻的少年最后还是忍不住了,他因为包裹的那张肚兜早已恼怒不已,因为那确实是他自己携带的东西。
下一刻,在众目癸癸和旁观之人的议论中,少年手上一掐,一道蓝色的水剪凭空出现,朝张阑射去。
少年早就看出张阑不过是炼气期七层的修为,不足为惧,最多一两个法术就能将对方打败。
在射出一道水箭术之后,少年接着一个闪身,立掌成刀,朝张阑的手臂斩下,手掌之上还附带着一道道寒光猎猎的水刃,反射出逼人的光芒。
虽然少年出手突然,不过张阑早有准备,脚下一用力,整个人仿佛一道闪电,避开了水箭,立掌而起,迎上了少年的手掌。
“彭”
两人均是往后退了几步,修为相当。
鹰钩鼻少年顿时脸色更加阴沉了下来,想不到自己拿不下一个炼气期七层的散修。
“这位道友,能否住手,有话好好说,你丢失了何东西,我们住手一同解决”
张阑眉头一皱,还是压下了内心的怒火,沉声开口道。
张阑刚才只不过用出自己本身的力量而已,随意的一击,便把对方的攻势挡下了。
“找死”
那鹰钩鼻少年却不理会,一击不成,让得他脸上微红,“咻”的一声祭出一把蓝色飞剑,猛然朝张阑斩去,声势甚大。
张阑脸色彻底变得难看,眼前的少年实力最多和宋孤云相差无几,而如今相比过去自己不但神识变得更加强大,锻骨功也是修炼到了九重,如若再面对宋孤云,他可轻松将之打趴,眼前的少年更不在话下。
不过修为跌落到了炼气期七层,他还是瞬间冷静了下来,一身浑厚的法力运转,脚下法力,整个人闪烁间消失。
下一刻,张阑已经闪开了对方飞剑,直接闪到了少年的跟前,毫不客气的运起青灵掌,一掌瞬间拍落
“嘭”
这次不是两个人后退,而是少年被张阑一巴掌拍飞了出去。
这可是张阑青灵掌和锻骨功一同运转才有的实力,此刻他不想再做过多的纠缠,不管如何辩解都无用,也只能实力说话。
鹰钩鼻少年被拍飞落到了另外三个少年的跟前,一只手臂耷拉下来,嘴角溢出了一口鲜血。
“你居然敢下重手,找死”
之前一直沉默不语的两个少年,这时终于忍不住了,纷纷厉声喝道,欲要出手。
“都给我住手”
藏青色衣衫的少年这时终于沉声大喝,脸色无比难看,将受伤的少年扶起,然后转而看向张阑,缓声开口:“这位道友,在下陈家陈谷寒,是我朋友鲁莽了,陈某在此表示歉意,至于秘籍之事,我想应该和道友无关。”
“既然如此,在下告辞了”
张阑脸色稍缓,这藏青色少年倒是沉稳得很,说的话也让他顿生好感,不过他还是不想多待,说完之后,转身离去。
“陈少,怎么就让他这般离开了”
受伤的鹰钩鼻少年,眼看着张阑离开,忍不住厉声大喝起来。
由于过于愤怒,青筋暴徒,满脸狰狞。
“哼,你还嫌丢你木家之脸还不够么你可知那少年的实力么别看对方不过炼气期七层的修为,可是如若刚才就算我动手,也不见得会是他的对手,我如何将他留下”陈谷寒却不理会受伤少年的话,阴寒着脸,冷哼道。
“什么连你也不是他的对手”
受伤的少年可是深知陈谷寒的实力,听到这话,顿时一脸煞白,另外两个少年也是脸色微变。
“陈少,包裹里的那本秘籍可是非常重要,是上次云城从一个邪修那儿得到,而且还特地对那邪修搜了魂,从里面得到的信息说,秘籍居然是从魔云岭一处盗古剑皇古墓中得到的,只是秘籍太过久远,根本研究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觉得应该是一本很珍贵的秘籍。”
叫做云城的木家少年,沉声解释道。
“什么居然是盗古剑皇之墓我明白了,刚才那个猥琐模样的青年,应该出自在修仙界神秘无比的盗门,如果我没猜错,此人不是盗古剑皇道可盗的后人就是传承弟子之一我们快走,回到家族所在客栈。”一直沉稳无比的陈谷寒,首次脸色大变,寒声道。
另外三个少年脸色微白,皆是沉默了下来,跟在陈谷寒身后,匆匆离去。
第63章 绝技
张阑当然不知道后边四个少年对话的内容,匆匆走过街角,转而闪身进入到了一条僻静的小巷之中,长袖一挽,露出了藏在长袖下的手臂,手臂此刻隐隐的微微颤抖着,一股阴寒尖锐的淡蓝色水刃之气潜伏在手臂的经脉之下,时隐时现。
原本还面色平静的张阑,整个人突然阴沉下来,眉宇之间微微露出痛苦之色。
想不到那少年挥出的一掌,居然附带了如此如蛆附骨的阴寒水刃穿入了他体内,一路上暗暗运功也逼不出体外,手臂的经脉传来阴寒刺骨的疼痛。
此处小巷空无一人,张阑想了想还是盘坐了下来,想着第一时间将体内的阴寒水刃逼出体外,不然时间越久对经脉的伤害将会越大,可是半柱香过后,他额头已经冷汗涔涔,长袖也已被湿了个透彻,却才将右手臂的阴寒水刃之气逼出了三分之一不到,法力也耗去了不少。
“那少年应该是水灵根,不然怎么能将水系功法修炼得如此炉火纯青,这水系功法催动法术带来的威能有限,不过被侵入体内,倒是难缠,也不知那少年修炼的何种功法,只能等会寻个客栈,连夜打坐逼出这些水灵气了。”张阑深吸了口气,将那阴寒的水灵之气压制在手臂一处,捏出一张祛尘符,收拾了一身的汗水,忍着丝丝疼痛,朝小巷外走去。
“嘿嘿,还真是盗古真经,可惜只是残本,如若能将剩余的真经收集完,能修炼完整的盗古真经,到时,不论修为还是实力都将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同境界之间,谁人是我敌手”一道极度猥琐的声音从小巷的拐角传来,尖细刺耳,听着叫人寒碜。
“是他”
张阑脚下一顿,立时将声音的主人认了出来,正是刚才在坊市街道之上将包裹神不知鬼不觉放到了他身上,然后栽赃于他的那个猥琐青年,想不到转眼又遇到了。
二话不说,张阑一个转身闪进了小巷之内,那儿正好是一个死胡同,猥琐青年正埋头痴迷的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