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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震,差点昏倒在地。幸好那侍女眼明手快,一把扶起来,那人定了定神,才觉得不似刚才那么眩晕。只是不过片刻,又咳嗽起来。那侍女轻他的背。他拿出丝帛擦擦嘴角,有些泛红。看来是咳血了。

那侍女刚要说什么,他摆摆手,对柳涣轻笑道:“你可姓柳”

柳涣一惊,刚要答话,却被那侍女拦住了。轻轻走到柳涣身边:“我家公子身体向来不好,如有什么要紧事,还是下山再说,他是受不得劳累的。”

那人眉头一皱:“你愈发没规矩了”

侍女突然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只是眼中已噙满泪水。

那人叹了口气,对着柳伐说:“见笑了。”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女,终是伸出了手

“今日之事重要,再不可造次了”那人微笑着有有几分严肃。

那侍女终是点头,不再言语。

柳涣眼见如此,虽是好奇,却也开口了:”兄台身子不好,就先下山休息吧“

那人微一皱眉,又摇摇头:“无妨,你就不想知道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吗,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姓柳吗”说完又是咳了两声,脸上又露出病态的红晕。

柳涣摇摇头:“我想知道,但不是现在,先下山吧”就要转身回去。

那人眉头微皱:“慢着”心里暗自着恼,还没有人敢如此。只是这其中尚有很多秘事,涉及很广,又是十分重要。他倒也顾不了那么多。

柳涣回过头来,“你的东西”那人丢把柳涣给他的东西一把丢了过来,想了想又掏出了一块牌子,说道:”明日去青石坊,安宅,记住了。”

柳涣回了客栈,将今日之事对柳伐一一说来,柳伐此刻倒是有些后悔了,听柳涣说来,那人身份并不简单,虽然穿着简单,但眼神凌厉。

本来算是完成了柳震交给他的任务,但柳伐到底是感觉不对,柳涣刚回客栈,似乎周围就有不知名的人盯在周围了,这其中疑云重重,早知自己去了。只是柳涣已经牵扯进去,怕是少不了要生事端。

柳伐叹了口气,对柳涣说:“这事就此作罢,你也不要去那青石坊了,随我一道回上原吧。”

柳涣不肯,柳伐倒也不愿勉强,柳涣不是孩子了。柳伐摇摇头,想着先行回上原,问柳震问个清楚,对柳涣也吩咐许多,叫他万事多加小心,凡事谨慎一点,莫要出了什么岔子。

第六章 图腾

一夜无话,第二日晨,柳伐早早的上路了,这事里有蹊跷,怕是不大对

青石坊并非什么达官贵人的居住所在,也是寻常的紧。找了盏茶功夫,终于找到了那安宅,他非油盐不进的人,只是脾性固执,又是年轻之资。所以也没那么多计较。只是此刻倒是犹犹豫豫。近来之事,颇是诡异。只是已到门口,不去也不是个话。正是思量,那宅子中突然闪出一个人来,正是昨日的那侍女。

那侍女给柳涣微施一礼,便带着柳涣进了宅子。

宅子里一如那人一般的简朴,陈设也是简单之极。那人端坐在席上,正在津津有味的翻书。听到屋外爽朗的步伐,放下手中的书,一旁的侍女就在一旁斟起茶来

柳涣眼见那人要起来,便开口:“公子身体不好,不必如此”

那人一笑:“我叫少武恒安,你也不必拘束,什么公子公子的”摇摇头,示意柳涣坐着说话。

侍女为柳涣斟上茶来,柳涣也不客气,室内燃着香料,倒有点掩住了茶香。柳涣也不善茶道,倒也没品茗出什么味道。

一旁的侍女笑也笑不出来,别扭无比,少武恒安皱皱眉头:“你们都下去吧,平日里我和气惯了,你们倒是愈发出息了”

他本是和善之人,也从未与人红过脸,他也不是拘束与礼节的事,只是寻个由头让旁边的人出去

“你应该能猜出来,你的父亲是什么人了吧。”少武恒安喝了口茶,悠悠道。

柳涣也不答话,反问道:“少武横行是什么意思”

少武恒安满脸玩味:“你猜不到么,震世图腾,少武横行;秦文辅国,天下太平。”说完深深地看着柳涣,再不言语。

柳涣似乎刚刚明白,头上多了些晶莹,他刚才已经从这少武恒安的姓氏里猜出一些端倪:“你是皇族,我父亲是前朝之人”

少武恒安打断了柳涣:“这些都不重要,前朝、本朝也没什么,何况我”摇摇头,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暗自叹气。

柳涣不解,疑惑中又有些忐忑:“我只是父亲收养的义子”

少武恒安摆摆手,打断了柳涣的话:“可我一无所有,恒安,何得恒安”不由苦笑几声。

“我这些年来,从无僭越之举,也不涉朝政,只是平日里多与平民交好。只是我那皇兄本就多疑”不由又咳的脸色一片潮红。眼见柳涣已不耐烦,便笑道:“不说那些话了,我希望拿到图腾”转而脸色变得激动起来。

柳涣也脸上多了几分凝重:“震世图腾”继而又迷糊了:“什么是图腾”

少武恒安眯了眯眼:“你父亲没有说起过,还是你在这跟我装糊涂呢”

看得出这人已起了杀意,柳涣倒也不怕。掏出柳伐交给他的物件:“你说的是它吗我父亲什么也不曾与我说起过,只是说了那八个字。”

少武恒安沉吟片刻,转瞬又笑了:“你是落榜举子,你不想荣耀乡里吗”

柳涣本来心里没什么,只是听他这么说,倒是心里诸多不悦:“以我之才,固然入不了那皇榜,定然也不远,我尚年轻,却也绝不愁登不了朝堂”

少武恒安又悠然坐下:“哦,是吗,下一次便是三年后了,朝中之事,我不关心,但是不代表我不清楚,我大夏之”

柳涣本是少年性子,眼见少武恒安如此,心里不快已到了极致,拍案而起:“公子不必如此辱我,公子虽是皇子之尊”

少武恒安打断了柳涣:“我给你一个机会”